同样是住在这里的林彤玉听见动静一个鹞子翻身,起身就去查看怎么个情况,
到了地方,就听见先生和周前辈的话。
丞相大人气的不行:“这些崽种早该整治了,真是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从北京回来的时候,我们就把那些四王八公和晋商们这些王八羔子剁了,让他们见早逝的前朝荣国公贾代善了。他们要是体面,就让他们体面,不想体面,就帮着他们体面。”
众人听着林彤玉这些话,久久无言,这闺女,真是暴脾气。
“当初那些四王八公、晋商、还有山东氏族都不想自己体体面面的走,还是本相亲自帮他们体面的。”丞相大人继续道,虽然气愤至极,倒也没有高声,看着床上的苏牧。“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晕过去了?”
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苏牧这孩子是被那些奸商气晕的,他一心想要讨回公道,情绪太过激动。”
众人说话的时候,苏牧悠悠转醒,头还有些昏昏的。
周前辈说道:“好在苏牧现在醒了,也算万幸。”
林彤玉凑到床边,关切地看着苏牧,说道:“苏牧,你可感觉好些了?”
苏牧虚弱地点点头,说道:“多谢关心,我好多了。只是想到那些人的所作所为,还是气愤难平。”
先生拍了拍苏牧的肩膀,说道:“孩子,莫急,咱们定会想办法整治他们。”
众人纷纷点头,房间里弥漫着坚定的决心。
趁着这个机会,苏牧更是在先生面前狠狠参了他们一本,将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旁边的林彤玉默默地给苏牧竖大拇指,这麽一来,先辈们和老祖宗们回去那天,倒霉的可不只是后世的那些资本家,那些丧心病狂的商人也会遭到严惩。
刚刚醒来的二凤听见自己女婿被气晕过去,也是匆匆的赶来,心里尽是担忧。看到自己女婿醒来,也就放心了,撸着苏牧的头,忍不住道:“你这身子虚弱,生那个气做什么,有什么事告诉我们不就成了。刚才的事朕也听见了,回去的时候是的好好整治这些商人。”
林彤玉忍不住道:“前辈们那里还好说,就是老祖宗们,打算怎么惩治那些世家。 惩罚商人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归根到底,还是世家。”
听见这话。很多皇帝都是愁容不展,世家何尝不是他们心里的一根刺,但处理世家,也是相当棘手的事。
一个处理不好,就要重蹈杨广的覆辙。
此时,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良久,始皇陛下缓缓开口:“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我们需先摸清这些世家的底细,寻其弱点,再逐一击破。”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苏牧强撑着身子说道:“晚辈认为,可从他们的经济来源入手,断其财路,再揭露他们的不法行径,让百姓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林彤玉忍不住道:“百姓受他们那么多压迫,能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东西吗?”
二凤皱了皱眉,说道:“百姓虽知其恶,但若没有确凿证据和明确的揭露,难以形成对世家的有力声讨。”
苏牧接着道:“所以我们不仅要揭露,还要让百姓明白他们的危害之深,激起民愤,使世家成为众矢之的。”
先生点头道:“不错,不过在此过程中,也要注意引导百姓,莫让局势失控。”
林彤玉若有所思道:“那是否可以利用舆论,让更多的人知晓世家的罪行,这倒是个办法,但需谨慎操作,莫被世家反咬一口。”
众人又商议了许久,逐渐完善着计划。
“等等,咱们建国初期,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不是也给群众开诉苦大会吗?这话匣子一旦打开,就难收回了。”林彤玉思索着。
众人听了林彤玉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先生开口道:“诉苦大会确有其效,但新中国和封建社会情况不同,需得考虑周全。既要让百姓倾诉心中苦楚,又要把控局面,防止被世家利用。”
苏牧说道:“要不,我们先挑选一些可靠的百姓代表,让他们带头诉苦,再逐步引导更多的人参与。同时,安排专人维护秩序,确保大会有序进行。”
二凤点头道:“此计可行,但事先需做好充分准备,以防万一。”
先生接着说:“还需安排好后续的安抚和引导工作,不能让百姓只诉苦,而不知如何应对。”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又就细节问题讨论了一番。
“回去以后就这么办!”先生直接拍板!“不整治这些资本家,新中国怕是也要重蹈覆辙。”
林彤玉道:“这些崽种,就应该吊路灯!”
政崽崽用娇嫩的小奶音道:“一张床的地方,要几百万钱,好贵啊!”
政崽崽一句话,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刚刚过来的扶苏听见小父皇这么说,更是气炸了,如今的扶苏,可是把小钱钱看的比命根子还重。
“一张床的地方要几百万钱,他是镶金嵌玉了,他怎么不去抢!几百万钱,够买他命的了!”扶苏气的不行。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众人皆对这种离谱的房价感到愤怒至极,香港回归的时候,许多前辈也已经不在世了,自然不知道这些离谱物价。
林彤玉摇头道:“我之前家里穷,但也知道香港的物价高的离谱,那房价可是世界最高,北京都望尘莫及。北京的房努力还能买到了差不多的,香港的房价……想都不敢想,北宋的时候宰相买不起,香港的房价,皇帝都悬啊!”
政崽崽气的不行:“买不起,不买,剁了他们!”
刘彻道:“反正朕买不起,始皇买的起吗?”
始皇陛下轻飘飘的看了刘彻一眼:“朕买不起,但朕可以将这些奸商夷三族。何况我大秦的东西都是定价的,敢乱定价,就等着做隶臣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