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马光的眼神也很不友好,他们的陛下 这么完美,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皇帝了,陛下虽严厉,对他们确实极好。
在陛下手下,他们从没有如履薄冰的感觉,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人头落地,九族不保。
要是遵纪守法,从不用担心这些。
换一句话说,只要坐在龙椅上的是他们陛下,就是天塌下来他们都不怕。
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背刺。
他们陛下这么好,岂是这东西能诽谤的!
真当他们不存在!
什么阿猫阿狗敢来说他们陛下?
人不怎么地胆子倒是肥!
慕凝听见着judy的话,脸色相当的差直接道:“司马相公不喜欢我们陛下再正常不过了,在座的各位哪个不知我们陛下的品格,我们陛下公正严肃,讲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向来是对外寸土不让,觉得割地求和之辈都是卖国之人。”
“而司马相公所在的宋,讲究与士大夫共天下,除了造反,士大夫不论都不会死,和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武夫庶民同一个待遇,当然心里不平衡了,为了士大夫利益,打下的土地还给辽国,美名其曰:大国胸怀。祖宗心心念念的土地就被割让出去了。”
“啧,这要是在我们那里,秦桧的位置都得让出来给你跪了,”苏牧神出鬼没的道“司马相公是生对了时辰,要是在我们那里,你早上说这样的话,中午你会被查的底朝天,晚上祖坟都得被扒出来,祖宗十八代和你的宗族都得被连累。
天南海北的国人都会像慰问秦桧一样慰问你的祖宗。”
秦桧是什么东西,这么多天大家伙也都知道了,看着司马光的眼光是越发鄙弃。
同时看着赵匡胤的目光也相当的同情,皇位被人夺了,江山被糟蹋,就连自己国家的国土都被人送人情了。
宋朝其他皇帝的脸色铁青,就因为这么个东西,把大宋的生机断了。
还让宋朝被钉在耻辱柱上,回去的时候,必须好好处置这些文人了,简直无法无天了。
看看后人们都是怎么看大宋的。
judy幸灾乐祸道:“老赵啊,这当官不能只看文章写的好不好啊!朕记得秦桧当前还是状元呢,还不照样在那里跪着,宋朝仁慈,要是朕,早就诛他十族了。”
“就是,放在朕这里,早就把他剥皮萱草了,这样的东西还留着他过年不成?”
司马光的脸色苍白,知道自己前途不保。
始皇陛下看着慕凝是相当的满意,别管他是不是祖宗,对自己的君王不敬,直接怼回去!
先生们看着司马光的目光也带着不赞许,他们处于中国最艰难的时代,清政府割地赔款,国内丧失主权。
对于割地赔款之事,自然相当敏感。
莫说是处于哪个时代的先生们,便是来自建国七十年后的嬴清晏苏牧等人都受不了。
苏牧嘴皮子厉害,把这个人直接骂的体无完肤
。
嬴清晏有些沉默寡言,只会将他们车裂活埋凌迟,毕竟她不像苏牧那么能说,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明。
刘猪猪则是道:“别说那晦气东西,当在朕这里,直接就赐宫刑了,反正他们也没什么骨气。不是说要领我们去刑部吗?”
听见这个,各个时代的廷尉和刑部尚书顿时来了精神,这个他们喜欢。
对付有些人贩子或者卖国贼正好!
始皇陛下对后世的刑部也是相当的感兴趣。
“那就去刑部。”始皇陛下点了点头。
林黛玉作为刑部尚书,在她的地盘,自然她做导游。
但看了看始皇怀里的政崽崽,有些为难。
大魔王看出了林黛玉的为难,道:“不必担忧,政儿作为大秦未来的王,以后是一统天下的始皇帝,不应该怕这个。”
政崽崽一脸严肃:“我要看。”
始皇帝陛下也点了点头,道:“他是年幼时的朕,自然不应该怕。”
嬴清晏倒是什么都没说,但也没阻止,很显然,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当初她父亲也是这么教她的,她父亲从不介意将一些血淋淋的现实展现给她看。
当初她父亲给她启蒙,用的就是各朝史书,给她分析利弊,分析当时时政。
很多时候,她母亲忙不过来,都是她父亲教她。
她是父母的独生女,这个名字是她祖父母、外祖父母、和父母商议得来,从她的名字就知道,是被寄予厚望的。
同龄小女孩在做小公主的时候,她被当做继承人培养。
正因为她家人疼爱她,所以从没把她当做公主培养,除了一些兴趣爱好,给她学的更多是保命的技能。
她爹给她讲史书御下骑射还有各种法家学说,她妈讲经商,祖父母讲打仗、外祖父母教她中医和玄学。
她对于这些没有感觉压力大,反而乐在其中,她就喜欢这样的日子。
让她过那种成天穿公主裙、戴各种珠宝出去和人显摆,不如杀了她。
即便不怎么去各种聚会,她也没那么多的裙子和首饰,但她有的底气,却是很多姑娘都没有的!
有的人更是戏称她才是京圈皇太女,说她要是在秦朝,始皇帝怕是越过扶苏封她为储君。
她的损友们更是戏称她为嬴总裁。
众人看了看大魔王和始皇帝,又看了看嬴轻晏,不得不感叹血脉的强大。
这隔了两千多年了,始皇帝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哪个皇子公主这么像他啊!
这要是生对时辰,后世即便废除了帝制,也不会那么狼狈。他们知道的农民起义还少吗?
看了看这些后辈,叹了口气,要是如此,这些后人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看着人家,又想起了自己家,越想越窝心。
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到达刑部,好好教训这些没用的东西。
人家和始皇帝隔了两千多年,都能继承始皇优点,他们最多隔了十八代,就继承不到自己一点优点吗?
要他们何用?
赵匡胤反手一巴掌打在了赵光义脸上:“瞧瞧你定下来的政策,选了些什么东西上来?我大宋都是让这些东西祸害了。”
众人跟着刑部尚书,来到了刑部。
刑部被尚书大人分为了十八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独特的刑法,其下还有其他的刑法。作恶多端的人会在这里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进了刑部大牢,众人四处看着,自家的刑部牢房都未必观赏过,更何况是去后人那里做客,观赏人家的刑部牢房,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前辈们也觉得新奇。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吓得众人一哆嗦。
有的人更是被吓得脸色煞白,小声念叨着:“爱哥哥,刑部这么吓人,林姐姐不怕吗?”
“你林姐姐怕不怕我还不知道,我是挺怕的。”贾宝玉回答着。
旁边的林黛玉也吓了一哆嗦,这声音,直击灵魂!
旁边的林如海连忙把黛玉的耳朵捂上,生怕自家孩子吓到。
目光复杂的看着刑部尚书大人,他娇娇弱弱的小闺女呦,怎么变的这么离谱。
苏牧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期待鬼子们的凄惨下场,也期待那些提倡裹小脚的东西倒霉。
“这人是犯了什么错啊,怎么叫的这么惨!”苏牧幸灾乐祸,“哎呀呀,不会是因果报应,被缠足了吧。我的天爷啊!这样的热闹错过了上哪儿找去啊!千古难遇的现世报啊!”
“朕到要看看这现世报,当初看的时候恶心了朕好几天,朕是想不明白怎么有人觉得好看的。这回好了,可以随时欣赏了。”刘邦幸灾乐祸。“还说汉人自古以来就缠足,大汉是乃公建的,乃公都不知道的事,你知道?”
“别给我大汉泼脏水。”刘启一脸暴躁。
“老祖宗们不是对缠足好奇吗?我领各位去看看。”
“缠足?晴雯不就是缠足吗?她睡觉的时候还穿着软底鞋呢。”湘云道。
“晴雯是谁?你们姊妹?她来了吗?不对,要是姊妹的话,没道理她缠足了,你们却没缠足啊!”听见湘云的话,刘猪猪直接道。
对于贾家的这些忍,刘猪猪不得不承认,都是个顶个的美人,对于美人,他自然愿意和气一点。
“回老祖宗话,晴雯是爱哥哥的侍女。”
刘邦更是一脸惊奇:“不对啊!侍女不就是干活的,这裹脚了该怎么干活啊!就算是裹脚,不应该是家里的女公子裹脚更合理吗?照折磨说,农妇岂不是也要裹脚,这帮腐儒,真不干人事!这么喜欢裹脚,乃公帮他裹!”
“这裹脚了,还怎么下地干活?”始皇陛下皱了皱眉“秦朝男子到了年纪要服役,家中田地由妇人打理,要是妇人缠足,这一家子用不用活了?”
“这不是逼着人去死吗?种地本就是苦活,便是丰年产量也不高,何况还有赋税?”李二凤一脸不可置信“这是把百姓往死里逼啊!”
嬴渠梁觉得问湘云不问清晏,虽然清晏可能不了解另一个世界的情况,但总是要比和不识五谷的千金大小姐要好。
他可是记得,人家家里的小丫头拿好好的点心喂鸟,更何况是这些主人。
那可都是粮食啊,他们打仗的饿肚子的时候还少吗?
那好好的米饭被说成下人吃的,奴仆都穿金戴银,绫罗绸缎裹身,他们这些秦君都舍不得这么弄。
那样的饭,他们都吃不上!
“清晏,寡人知道你禁止过缠足,这黔首家的妇人也要缠吗?”嬴渠梁道。
嬴清晏点了点头,“汉人女子即便是农妇也要缠足,清朝民间女子不缠足的话,会被人耻笑。朕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个什么?是活不够多吗?既然他们喜欢笑,朕让他们笑个够,这些缠足的朕都让牠们种地施肥去了。”
前辈们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缠足多疼啊,还干那种苦力活,不得不说,干的好!
“这也太惨了!”苏牧嘴上悲悯,面上确实幸灾乐祸“这要是一不小心,大夏天的,这气味……啧。这要是被他们脑袋里的芨芨草吸收了,他们的脑容量岂不是更小了。本来就是蠢货,这么一弄,岂不是更蠢了?”
林清玉看了看苏牧,又看了看爆破鬼才林瑾玉 ,斯内普教授都得直呼魔药鬼才啊!
苏牧的厨艺她不知道,但她觉得,应该不错,为了娶公主也得点亮这个技能。
但林瑾玉的厨艺……一言难尽,当初长姐烙的饼子虽说不太好看,还有的吃,虽说她爹吃完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了两天多。
从此之后,没人敢吃长姐做的东西。
她爹妈祖母因为心理阴影,同样不敢吃她们做的东西。
她们也是长吁短叹了一番,穿越的不论男女,哪个没一手好厨艺,哪个没凭借这个在皇帝面前露脸过,但她姐的厨艺……真的是黑暗料理了。
康熙早上吃的,中午就得驾崩,晚上林家就没了。
但这,远远不如林瑾玉,他做的汤,绿里透着蓝,蓝里泛着紫,紫里透着黑,还有着一股诡异的甜辣,还透漏着老陈醋的味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魔药大师的作品呢!
不用看都知道这玩意儿有毒。
为了这么个玩意,还把厨房炸了!
她敢肯定,就算是她爹做,都不可能做成这样。
牢里的尖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给人一种电锯惊魂的味道。
不少胆小的,年纪小的被吓得够呛,东汉幼儿园更是此起彼伏的哭喊声,西汉的祖宗更是手忙脚乱。
政崽崽倒是镇定的很,小爪子搭在始皇肩膀上,一脸的好奇。
刘邦看了看政崽崽,又看了看自家这些孩子,心里也没什么不平衡,毕竟这没法比。
他们家的孩子只是普通孩子。
苏牧听着一声声尖叫,想着自己看过的各种鬼片,电锯惊魂,午夜凶铃等。
“铃铃铃!”一声铃响,直接把他吓得脸色煞白。
“一道铃响就吓成这样?他看起来不是胆小的人啊,这是想起什么呢!不会是想到了什么脏东西吧!”程咬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