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慕凝到了时候,就看见苏牧趴在始皇腿上,抽抽噎噎的哭。
“给老祖宗们请安,慕凝奉陛下之命,给苏牧送伤药。”慕凝看到这副场面,直接把头低下了,嘶,非礼勿视!
“拿来吧!朕给他上药。”始皇颔首。
慕凝将药给了始皇,就退下了。
“先不必给这小兔崽子上药。”秦王政冷笑着“寡人也要给他松松皮子。”
看着同位体的老祖宗,苏便想着装可怜躲过去。
“老祖宗~师尊已经惩罚过我了。我知道错了~老祖宗不要罚了那~”拉着秦王政的袖子来回摆着。
看着带着猫耳朵的苏牧,秦王政狠狠揉了一把,但还是狠下心来。
“你敢和大政说说你学的是什么?为什么和大政说谎?”秦王政挑眉。“还心怀不轨唱那种曲子?大政宠着你寡人可不宠你,你撒娇没用。大政宠着你,你敢说谎?挨打真不冤。”
苏牧在心里衡量着得失,算了,就算再挨顿打也比丢脸强。
“老祖宗~我学的考古。就是…~考察老祖宗们的陵墓。”苏牧低声道,边说边看着老祖宗的脸色。
“徒儿考察的不是师尊的陵墓吧!”始皇笑的温柔,手上轻拍着苏牧的屁股。
“老祖宗……我考察的就是秦始皇陵。”苏牧心虚的道。
又是一顿鬼哭狼嚎,等结束后苏牧都坐不了了,还是师尊给上的药。
“这件事,老祖宗别告诉别人行吗?”苏牧摇着始皇陛下的袖子。
“好。”始皇轻声的道。
“下不为例!”秦王政揉了揉苏牧的头。“但你得求求你汉武老祖宗。”
“老祖宗~”苏牧拽着刘猪猪的袖子摇着“您别说出好吗?”
看着苏牧那双灵动的眸子,期盼着看着他,刘猪猪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觉得苏牧胆子倒是大,还敢对始皇和他撒娇。
“好!就看着你是头一个敢对秦皇汉武撒娇的,朕都得成全你。不过………朕有条件
“你给老祖宗侍寝,老祖宗给你保密,如何?”刘猪猪道。
“刘彻!”始皇警告的看着刘猪猪。
“朕不过是逗逗小狸奴罢了。你护的倒是紧,”刘彻挠了挠苏牧的下巴。“始皇帝宠你,舍不得下重手,下回犯错付出的说不定是廷杖和命了。你师尊可真做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了,别辜负人家的苦心。不过这样的话,你和清晏的辈分怎么算?”
“你说你要是少说一句,也不用挨打了啊!问你你就实话实说嘛,何必挨顿打呢!”刘彻摸着苏牧的头,又摸了摸猫耳朵。
“从朕这里算,清晏是二世,好好休息。”始皇给苏牧掖上被角,就离去了。
“之前是逗你玩的,小狸奴,君无戏言,朕不会说的。”汉武吃够了瓜,出去了。
次日,苏牧也好的差不多了。
嬴清晏就当这件事没发生一般,继续带着先辈们逛着松江军校。
松江军校和帝国理工之间的那片田地是相当吸引他们的,那里几乎什么农作物,工业作品都有。
众人来到黄浦江边,看着滔滔而过的黄浦江……岸上的发电机和织布机。
天晓得,他们都多馋这些机器。
始皇陛下看这些机器的目光比看绝世美女还要热衷,钱前辈更是如同抚摸稀世珍宝抚摸着机器。
林彤玉脸色一变,直接走到钱前辈的身边,道:“黄埔江水急,联通入海口,前辈莫要往前了。一把前辈拽了回来。
“黄浦江连海,要是滑下去就麻烦了,松江军校有模型,先辈们可以去那里看。至于电有关的物品,也是有模型的。”嬴清晏也点着头。
“那陛下是怎么做的啊?”傻狍子贾宝玉一脸好奇道。
嬴清晏瞥了一眼贾宝玉:“倭寇是用来做什么的?大秦不养无用之人。”
“左不过是一次性用品,死了就死了。能做肥料算他们还有点价值。”林彤玉不以为意。“就当是为牠们的后牲畜赎罪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牠们也配埋在大秦?能埋在大秦,是牠们祖坟的烟直充凌霄宝殿了。骂牠们是猪狗都是羞辱猪狗。”年玉瑶一脸嫌弃。
后畜生?前辈们的嘴角抽搐,他们不知道还能这么骂人。
“这些后人,可真是恨倭寇入骨了。”嬴驷道。
“不恨,怎么可能这么坐?同样是贫民,沙俄可没受这待遇。人家皇帝没了后也体体面面的,哪像他们……啧!”大魔王道。
“要是这么织,一日几匹?”始皇陛下突然道。
“一匹四丈有余,要是材料充足,一日可三匹。”嬴清晏回答着。
“一日三匹,不耗人工,很不错了。”先生道。
始皇陛下摸了摸放置在织布机旁边的普通布匹,紧密厚实,入手柔顺,在大秦也是上等的布匹。
“这样上等的布匹,就是熟练的织工,也要两三日才能织一匹。这么算下来,同样的时间下,用水能织六匹,人只有三匹。”始皇陛下算道。
扶苏有些痛心,这要差出多少的小钱钱啊,这不是要他的心肝吗?
“老祖宗,这东西,可不止能织普通布匹,就是绫罗绸缎也是可以的。不过要慢些,一日只有一匹。”说着林彤玉又介绍其他的东西。
始皇陛下突然道:“你们当初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这不过是其一,最主要还是纺纱纺线的效率上来了。速度提高到原来的十几倍。当然,如同布匹会降价,但绸缎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林清玉说到最后,脸色更是压抑。
“就算天上下刀子雨,贵族的尊贵和格调是不能打折的。”
始皇陛下嘴角抽搐,这帮家伙还以为他们这些老祖宗不知道呢,偷着给贵族们起诨号,叫人家肥羊。
直接说不会因为这个放弃宰肥羊,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些贵族有钱的紧,什么绫罗绸缎本就不是黔首能买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