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是满清的皇子,能多赚点钱,就算是让满清拿钱赎人。
而且何必为了他们,在前辈同胞以及同志们乔迁之喜的好日子,给他们晦气!
这才叫满洲这些人捡回一条狗命!
警察们穿梭在百姓之间,将篮子里的菊花给扬州城的百姓。
“送你们扬州的父祖亲人一路吧。”
“为我们华夏的英雄们送上一程吧!”
“外乡人,送送我们扬州的同胞,让他们安息吧。”
“同志走好!”
“同胞安息!”
“先烈走好!”
少年们一边说着一边撒着冥钱。
纷纷扬扬的冥钱为这些华夏的先人前辈们送行着。
告诉这些先人前辈王师已经北定中原,收复河山不过时间问题。
至此之后,这个民族不会再受任何人的欺凌。
贾赦父子也收到了菊花,他们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仅他们父子,就是其他的清朝特使和西洋人收到了这朵菊花。
西洋人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记录这场战争,华夏历来是个大国,在世界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这场战役,关系着华夏这个东方古国未来的命运,也关系着他们西方诸国的命运。
毕竟,一个包容、开放、繁荣、愿意对外通商的国家就算他们是洋人也知道哪个对他们有好处谁不想在繁荣昌盛、又安全的地方经商?
等到上香献花的时候,礼部上了礼乐,因为参与的人多,这个过程经历了将近一个钟头。
冥钱纷纷扬扬的飞舞在扬州城的上空,等到祭祀结束后,嬴清晏为抗清英雄祠、扬州十日遇难同胞纪念碑、烈士陵园题了字。
祭祀结束后,扬州近日浮云蔽日的天,也慢慢的放晴。
仿佛在昭示着什么。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后,嬴清晏就让贾敏等人回去了。
毕竟她是要继续北伐的,贾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林如海要回到松江府朕场了。放在这里只会使嬴清晏分心。
何况松江府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贾敏这个皇太后处理,她不在,活谁干?
总不能上了春秋的太皇太后干。
贾敏虽然走的急,但是走之前还是见了贾赦一面。
贾赦是个鸡贼的,在此之前,就让自己家的家生子,也是他祖母留给他的人,秘密将自己孙女巧姐儿带了出来。
这次,他也有着托孤之意。要是回去康熙真的迁怒了,也不至于让巧姐儿流落风尘。
就算日后被她姑姑们救出来,那一辈子的伤害也留下了。
要是送到她姑姑们那里,只要巧姐有命在,贾家就有光复门厅的那一天。
他就不愧对祖父母和父亲。
他已经老了,怎么都没关系,巧姐儿现在可是他的承重孙,万不得有失的。
所以他打算将自己的孙女托付给妹妹,并且给了巧姐儿一大笔钱。
自己的孙女与其说是托付给了妹妹,不如说是托付给了外甥女。
在外甥女身边,无论是安全、还是教育都是最好的,比在自己母亲跟前耍乐凑数好多了。
何况在自己母亲跟前能学到什么,不过是什么琴棋书画,再就是认识认识库房里的东西。
但要是在她林姑姑跟前,就不一样了,起码能学到真东西,时候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这件事,是大房几个人商量好了,毕竟,要是康熙真的迁怒,把巧姐儿送出去还能保证性命。
作为姑祖母和姑姑,敏妹妹是不会虐待自己孙女儿。
而以几位外甥女的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品性,是更不会虐待欺负晚辈的。
放在她们身边贾赦是放心的。
这比留在他们身边好好多了。而且以现在情况来看,很难不保证皇帝会不会迁怒。要是真的迁怒了,他们大房,怕是全军覆没了。
这件事情,作为母亲的王熙凤当然很清楚了,她现在很清楚自己女儿留在北京的风险,和去往南方的好处。
她即使不舍,也不能拦着巧姐儿的路。何况大老爷都愿意将自己女儿当承重孙培养,自己还有什么说到的。
胤禛他们根本没想到贾赦就是个见缝插针的,就这么会的功夫,就把孙女送出去的了。
贾敏回去的时候,还带着巧姐儿。这件事嬴清晏是知道的,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不过是长辈对待自己孙辈的一片痴心罢了,而且她也不至于和一个奶娃娃计较。
将贾敏送了回去后,大秦就开始和清朝使团商量,商量的结果就是三个皇子一个三十万两银子,剩余的皇亲国戚一个十万两,普通士兵二百两。
刘曦不愧是林扒皮的弟子,和林扒皮一样的会算,不一会的功夫,算盘打的哔哩吧啦。
“承惠二百零八万两,不知道您打算怎么支付。”刘曦道。
胤禛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直接道“你怎么和林扒皮一个德行!”
“多谢夸奖,丞相大人就是区区不才的老师,我学到的不过是丞相大人的皮毛罢了。”说完,还一脸的有荣与焉。
胤禛发誓,他再也不要来这里了,来一趟南方,他觉得自己得少活十年!
这群家伙是在太会气人了!
之前的时候,他是天潢贵胄,不要说是汉族,就算是满人,又有哪个敢对他不敬?
南方的汉人哪个见了他们这些皇子不是唯唯诺诺的?
然而,自从南方的女魔头来了,一切都变了。
这人不在乎民族、性别、出身,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都可以用。
而且在大秦朝堂,各族官员百姓都是平等的,不像满清一般,满蒙汉分三六九等。
压迫汉人的同时何尝不是压迫着其他少数民族?
要说大秦的政策不好,即便他身为满清的皇子也不可能昧着良心说出这等话来。
他甚至觉得,他要不是满清的皇子,也愿意到大秦的皇帝手底下为臣。
但他是满清的皇子,满清的政体与祖宗家法是满人统治中原的根本,也是满人的立身之本。
而现在,满清想要继续坐江山,就必须变法改革,满清的祖宗之法又是那么好变的吗?
胤禛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