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皇帝陛下打算鼓励这些,他们自然没有不愿的道理。
像汉唐那般的环境,才能做的出锦绣文章。
才能培养出井喷一般的才子佳人,写出惊才绝艳的传世文章。
而不像明清一般,由于八股文思想僵化的原因,出现的诗歌辞赋没有那般精彩。
何况,他们要是有了春江花月夜那般的文章,是不是也能名留千古了。
不仅如此,就连平日里喜欢吟诗作赋的才子,尚在闺中的姑娘也颇为心动。
一个个跃跃欲试。
就连大秦的朝臣都颇为心动,毕竟这样的盛事谁不想参与一下,就算没有诗才,也能做个裁判。
说出去也是件风流雅事,何况还是女皇陛下签的头,由官方举办。
写出的诗词歌赋录在邸报上,百姓也可以投票选自己喜欢的诗文。
不少姑娘都在锦绣坊定制了华服与首饰,打算在上巳节惊艳众人,要是能在陛下面前留下好印象就更好了。
当初陛下登基的时候,两位秦内相就穿着汉家华服,簪着牡丹、钗以凤凰、颈饰明珠,说不尽的风流仪态。
也在大秦境内开始流行汉唐明衣饰,使得男女衣饰不再单调,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
也不再像是男女都像是套了个麻袋出门了。
一时之间,风气都开放了许多。
等到上巳节的时候,一群姑娘争奇斗艳,不论是哪个民族的少女都有参与,只为了给女皇陛下一个好印象,即便知道她们的陛下事务繁忙,可能不回来,但万一呢?
虽说她们并不会汉人的诗词歌赋,但是不影响她们喜欢汉人的锦绣文章。投个票参与一下不是挺好吗?
就算陛下不来,不是还有太上皇和皇太后吗?之前太上皇与皇太后娘娘还要给陛下选女侍,虽说她们知道自己是汉女,对于少数民族的女孩子来说压力要大一些,毕竟汉人的基数要比少数民族大。
而且除了少数民族,还有士农工商各个阶层的女孩子都要有。
选中了,对于自己还是家族都是好的,同样有选秀性质的行为,作为女皇陛下的女侍,可比做清朝皇子的侍妾好多了。
最起码,陛下是个讲道理的人,她们只要不触犯国法,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即便是无权无势的农家女儿。也不会因为没有背景,被人打杀。
最重要的是,作为女皇陛下的女侍,是可以参政的!
就算是端茶倒水,能到女皇陛下身边,得到女皇指点,也是值得的。
再说,一个是开国女皇身边的有参\/政权、议政\/权、日后可能身居高位的女官,和在一个不明前途的皇子,做一个困于后宅、身不由己的侍妾,正常人会选哪个?
大秦皇帝身边的女侍可不是单纯端茶倒水的女子,而是女皇身边处理杂事的女官,就如同明朝内阁一般存在。
毕竟皇帝不能事必亲躬,否则,累死都处理不完这些事务。
管理这些女侍的机构有个正式的名字:鸾台。
这个机构要选择的几乎都是女子,主要是为了提高女性地位的机构,在皇帝身边待过的女侍,为皇帝处理各地的事务。是有机会得到皇帝以及丞相的教导的。
比起别人,自然多了几分机会能成为地方长官。
而且,皇帝的女侍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是要考试的!
考的是律法、地理、农业、政治、历史、格物、军事,洋文、党\/内书籍和四书五经书籍,必须一半达到甲等之上。其他也要达到乙等上。
但这并不能阻拦这些姑娘的热情,反而更加激起了姑娘们的斗志。
这可比选秀好多了,就算是突然学起这些会很辛苦,但她们甘之如饴。
谁想学那些狗屁的闺训和三从四德,丞相大人和元帅才是她们学习的目标。
至于陛下,她们自认为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么沉稳。
她们就像丞相和元帅一般,谁敢在她们面前叽叽歪歪,说什么牝鸡司晨,唯家之索。
直接给他一顿好嘴巴吃!
而且最让她们羡慕的是,丞相是庶女,却过的比她们有些嫡女还要自在。
因为她运气好,成为了陛下的妹妹,陛下大度能容,胸怀宽广。
但凡是换一家,她都不会有如此成就。
甚至还要被嫡母嫡女打压,又哪里能有机会成为万人之上的丞相呢?
谁家的庶女能有这么舒坦?
远在京城的贾探春也是怎么想的,大秦的邸报也会流向大清。
知道了皇帝陛下特地在邸报上开了一个汉唐风流的版面,此版面专门记录锦绣文章。
上巳节的时候,举办了汉唐风流的文会,由皇帝陛下提出,皇太后与太上皇举办。
大秦帝国的许多大家都作为裁判编辑参加了,而且姑娘们都在考试,要么进军校,要么考试当女皇的女侍。
而贾敏也正好将女皇选取女侍的标准,也就是鸾台考试标准,许多人都没话了。
选女侍罢了,怎么比考进士还难啊!律法、地理、农业、政治、历史、格物、军事,洋文以及党\/内书籍,就连四书五经都要考。
贾母看了,半晌无话。
如今的她,也说不出女孩子只需识得几个字,不做睁眼瞎就好的鬼话。
毕竟大秦那位陛下用自己亲身经历告诉世人,这句话不过是是在放屁!
她要是这么说,就自取其辱了。
贾政的嘴张张合合,只说出“真是胡闹,选女侍罢了,考这个做什么?”
王夫人在边上附和着丈夫“不过是女侍,哪里需要懂得懂得这些?”
“老二,你这么多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怕是让你考你也考不上吧!你媳妇不认字,不懂这些,你也不懂?”贾赦开始嘲讽“也对,你这么多年,屁股都没挪个位,上衙门也是为了点卯,有没有资格上朝还是一回事呢!你当真以为人家在挑丫头啊!”
“好了,老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贾母张口道。
听到贾母的话,贾赦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