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变态的？！”
漆黑的轿车滑入一条小巷，漂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颇具美感的黑色印痕。
枫涧明瞳孔微缩，三世为人的他从没想过居然还能在现实中接触到这么变态的家族。
“老大，小点声，小点声。”加藤悠人在一旁疯狂提醒。
“不，我只是...第一次听说，有些震惊。你说的确定是真的？”枫涧明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
“这只是我之前了解到的小道消息，但九宫家无论在外还是在内的高层，都是男性。而且，这消息有严密的逻辑，基本上是真的。”
“什么逻辑？”
“有传言称，九宫家认为，超能力者的后代有更高的可能觉醒出超能力。所以在他们看来，女性超能力者的最大价值就是，为家族孕育出足够多的充满潜力的子嗣，这样才能有更多强力的超能力者，如此才能更好的维护家族的延续。”
“这样的话，让九宫家的人到各地去找超能力者结婚不就行了？”
“他们以前是这么做的，但他们做的太过了点，渣了挺多人的，不过也不能说渣，孩子都带走养了。但后来这种行为就被制止了，因为其他区域的家族也需要超能力者加入，所以现在他们只能局限在北海道范围内。但现在九宫家已经放弃了这种方法，因为太慢了。”
“太慢了？”
“对，用这种方法的话，生育之前总得先恋爱个几个月到几年不等，恋爱期间男方还得洁身自好，要注意多线操作不被发现，避免那些具有强大实力的女性超能力者拒绝。最后经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孕育出子嗣，生下来的孩子还有可能不是超能力者，而且还有可能不是九宫家的血脉。所以就不想用了呗。”
“毕竟男性超能力者是重要的守护力量，清理异兽都要靠他们，时间上也不宽裕，他们认为这样成本太高。”
“所以那种方法成本低廉？”枫涧明嘴角微抽。
“理论上说，算是吧。没有了那些卿卿我我的步骤，直接一发入魂，按日期排班，一次注入一堆，虽然女性超能力者会因此损耗潜力，但不用上战场，生命这方面很安全，而且这样显然更简单迅速，可以在最快的速度内产生最多的超能力者。而与此同时，九宫家的男性也拥有了更多的择偶权，不必非得局限于超能力者。一举两得。”
“据说正是由于这种方法，成功保证了整个九宫家族在北海道的统治力。”
这九宫家是虫族吗？这么喜欢爆兵？！虽然战争与统治的潜力就是人口，但这也太...恶心了吧。
有点接受不了。
“你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消息？”枫涧明嘴角微抽，他感觉前两辈子加起来见识到的东西，都没有这区区几分钟内的信息量大。
“有些是在九宫家任职多年的老人讲的，还有部分是九宫里大人暗示的。”
“说什么？”
“要我们多努努力，说是攒够功勋便可以作为外姓入籍九宫家，任意挑选一名非超能力者为妻。超能力优秀的也可以被收集遗传信息，用到...那种方法里。”
“这...听起来九宫家的女人就跟一群养着的货物没两样啊。但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入赘之后，妻子生育了一位有超能力的女儿后，会怎么样？”
“拥有家庭，且父母是超能力者的九宫家族人需要缴纳一笔高昂的功勋，来免除这些...义务，或者，让孩子去第五层值守十年。但事实上，只有缴纳功勋这一种选项。”
“为什么？”
“前线死亡率很高，就算是超能力者也有生命危险。而且，估计不用等到十年，第二年就会有孙子被送回来，后面几年送回来的还可能是与第一个异父同母的兄弟。我曾经偶然间碰到了一位带了好几个小孩子的中年超能力者，他告诉我的。”
“......”枫涧明面色僵硬：“这么说来，夜月老板失败后要去边界吗？未免也太惨了。”
“不，老大，我觉得九宫夜月大人面临的问题要比这严重的多。”
“什么意思？”
“九宫夜月大人与其他两位不同，她没有父母。”
“？她的家人怎么了？”
“不是家人怎么了。她是九宫家嫡系血脉，母亲是一位超能力者，父亲未知。可以说，她就是九宫家近年来繁衍方案的产物，家族养大的那种。”加藤悠人感觉自己爆料的好像有点多，但都爆了这么多了，再多爆点也无妨。
他继续道：“所以不会有人帮她积攒功勋与功绩，到了年龄就会和她母亲一样成为工具。”
“......”
“而九宫夜月大人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沦为工具，是因为她参与了族长候选，但一旦输掉的话...”加藤悠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但估计应该也差不多...”
“至少，参加您的直播大业这种事，应该是做不到了。”
“那她是怎么当选族长候选人的？”枫涧明感觉还是很难相信。
“九宫家规定，只有元素规则系超能力者才能成为族长候选，夜月大人这一代只有三个人符合条件，所以她就被选上了。”
“...九宫夜月，你居然是用来凑数的啊...”
枫涧明叹了口气，低头看猫。
他的目光中带着询问。
虽然不知道神宫优奈跟九宫夜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这种事情应该是知道的。
神宫优奈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不是吧，这是真的啊！
枫涧明轻舒一口气，信息量太大了，炸裂。
一个家族是怎么能做到这么炸裂的，该说不愧是霓虹吗？哪个世界都一个变态的吊样。
“老大，九宫里大人现在正在找您。您要不要接一下？”加藤悠人查看了下直播间的消息。
“你想回去？”
“不想，我跟老大混。”
“那就给他发感谢信吧。”枫涧明的脸色晦暗不定，冷声道：“用你的名义，就按我们之前说的那样。”
“感谢他给你送来的慰问与”
“经济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