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听到帝初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那苍白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霜，冰冷而绝望，让人心生怜悯。
    “非要说原因的话，那就是吾的世界需要这方世界的本源作为大药，就是这么简单。”帝初缓缓说道，目光平静地看向托尔，如同平静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
    那平静的目光中，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不知道，这个答案你可否满意？”帝初笑着看向托尔，那笑容中却带着无尽的冷漠。
    那冷漠如同刺骨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帝初的话，托尔的心中涌起一股荒谬之感。
    这究竟算什么？
    这到底算是什么荒唐的理由？
    仅仅是因为这个？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颤抖的嘴唇，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无奈与不甘。
    “弱者被强者支配，这是万古不变的法则，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哪个维度都是如此，因为你弱，所以你没有选择的权力，要么臣服，要么死去。”帝初缓缓说道，声音沉稳却透着无尽的威严，如同滚滚惊雷在托尔的耳边炸响。
    那威严的声音，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北欧九界，随着帝初的心情变化，瞬间变得阴沉压抑，黑压压的一片，无尽的乌云翻滚涌动，仿佛要将万古岁月都压塌。
    那乌云如同墨汁一般浓稠，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压抑的氛围，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来临。
    “那么你的选择呢？是活下去，还是为了这方世界而战，然后毫无价值地死去？”帝初看向托尔，缓缓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那戏谑的眼神，仿佛在嘲笑托尔的无知与软弱。
    托尔看向帝初，脸色苍白得可怕，嘴角微微蠕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帝初的直视之下，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不仅如此，托尔还感觉到自身在崩溃瓦解，自身的雷霆在消失湮灭。
    那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雷霆之力，此刻却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那崩溃的感觉，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看样子，你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让你来质问吾的，到底是因为北欧九界，还是你自身的骄傲和不甘呢？
    帝初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入了托尔的内心深处。
    将托尔心中的想法，完全剖析开来，彻彻底底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那锋利的声音，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都说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托尔亦是如此，表面上看上去英勇无畏，在北欧九界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了。
    可托尔到底是为了北欧九界来质问帝初的？
    还是为了自己内心的不甘和骄傲呢？
    托尔的脸色苍白得吓人，为了北欧九界？
    简直是玩笑，在洪荒生灵未出现之前，托尔可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北欧战神，更是阿萨神族下一任内定的神王。
    为了北欧九界，这种话托尔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如果真为了北欧九界，那托尔也不会在洪荒生灵没出现之前，天天去镇压约顿海姆的冰霜巨人了。
    那苍白的脸色，仿佛在诉说着托尔内心的挣扎。
    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内心的不甘和骄傲罢了。
    不甘自己从高高在上、下一任神王的继承者，最后落到连自己世界都失去的地步。
    这才是托尔站出来的主要原因。
    那不甘的情绪，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痛苦。
    “无聊卑微的自尊和骄傲。”帝初的声音响起，如同一声惊天动地的惊雷在托尔的内心炸响。
    托尔眼中带着无边的怒火，他感觉自身的骄傲自尊被帝初无情地踩在了脚下。
    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但在帝初的威严面前，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那愤怒的眼神，仿佛在抗议帝初的无情。
    “有勇气是不错，但是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不甘和自尊才出头，你也不过如此。”帝初目光带着平淡，看向托尔。
    在帝初的眼中，托尔就如同一只蝼蚁，微不足道。
    那平淡的目光，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托尔在帝初的眼中和蝼蚁毫无分别。
    区别只是在于，托尔不是真正的蝼蚁，但实际上也相差无几。
    那渺小的感觉，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无奈。
    托尔看向帝初，他满心想要动手，但是他的勇气已经彻底消散，就连直视帝初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帝初想要找点乐子，托尔连直视帝初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站在这里质问帝初。
    换做其他圣人，托尔恐怕在站出来的那一刻，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也就是帝初，存着一丝玩弄的心思而已。
    那无奈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托尔的无力。
    托尔走了，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里。帝初也没有加以阻止。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
    那孤独的背影，让人心中充满了怜悯。
    托尔可怜吗？
    也不尽然。
    帝初只不过是将托尔对北欧九界其他世界做的事情，在托尔身上重演了一遍，也仅仅如此而已。
    所以他可怜？
    那被托尔镇压的生灵就不可怜？
    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对错，简单来说就是强者为尊，仅此而已，不存在其他的可能。
    那无奈的现实，让托尔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时间缓缓流逝，如同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
    千年的时间转瞬即逝。那流逝的时间，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嬴政带着收复的冰霜巨人，早已离开了北欧九界。
    奥丁也带着阿萨神族离开了北欧九界。
    整个北欧九界，已经没有任何生灵的存在了。
    那曾经充满生机的世界，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
    那死寂的氛围，让人心中充满了感慨。
    帝初看着北欧九界，手中的酒葫芦消失不见。
    下一刻，帝初出现在北欧九界之外。
    无尽的道则交织璀璨，又瞬间幻灭。
    北欧九界直接被帝初抓在了手心之中，无尽的神光极尽璀璨，道则激荡之间。
    北欧九界在帝初的手中开始分崩离析。
    一团世界本源出现在了帝初的手中，无尽的道则交织，将其炼化。
    那震撼的场面，让人心中充满了敬畏。
    站在堤坝之上的托尔，看着帝初施展出来难以想象的惊天伟力，苍白的脸上，带着不甘与苦笑，最后转身落寞离去。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那么凄凉，那么悲伤。
    那悲伤的背影，让人心中充满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