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别墅。”
肖哲识趣的升起挡板,眼睛瞪得像铜铃。
老板娘的每次出场都让他震惊。
为了抓住幕后之人,她竟然孤身入局,真的爱惨了老板!
犹记得军部苏念打郁司年的那一巴掌,直接震惊了整个军区!
最让肖哲意外的是,没有人敢拿枪对着苏念。
更意外的是,打了司时御,国际刑警那群又凶又不好说话的人,老实的一批!
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听到郁司年的低哄声,肖哲为老板的家庭地位堪忧。
郁司年搂抱着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确定她没有受伤,他才安心些。
而扎根在苏念心底的遗憾,随着郁司年身上散发的熟悉冷香被无限放大。
她在郁司年的身上乱摸,男人没有出口阻止。
苏念突然摸到硬硬的……
“帝哥哥,你怎么有头发了?”
郁司年鼻尖都是少女的幽香,他声音低哑,“刚长的。”
“咦?”
苏念凑近看,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郁司年身上。
伴随着奶香气更近了。
郁司年扣紧她的腰肢,深吸一口。
“怎么了?”
他闭眼,满脑子都是撕开,占有,攻城掠地的冲动。
他觉得他可能也吸入了大量带有致幻的催情香。
脑子全是旖旎的春光。
不等他实施,奶香渐远。
他的心尖痒的要命。
苏念歪头,双眸潋滟,脸颊微红,勾人而不自知。
出口的话依旧是惊人不已。
“我怎么看到你还是光头,你头发长哪了?把衣服脱了,我检查检查。”
“我看头发藏哪了?”
郁司年:“……!!!!”
前面能听到的肖哲:“……?????”
郁司年看着身前粉嫩的少女,他克制着说:“回家看。”
他所有的气,在这一刻散了不少。
她总是能精准找到如何抚平他。
而苏念已经分不清现实了,或者说,是郁司年身上让她熟悉的冷香让她更沉醉了。
在苏念心中,这是帝臣第一次如此抱她,也是第一次让她随便摸。
她想要那个答案。
“这里不是你的私人飞舟吗?为什么回家看,我现在就看,没人发现。”
“你上次洗澡我只看了后面,没看到前面,我检查检查。”
肖哲调高了音量。
他无比庆幸老板娘是个普通人,不然肯定会灭他的口。
郁司年苦恼,除了不能说之外。
这便是他不想让苏念现在知道他是帝臣的原因。
因为真的招架不住小姑娘的热情。
郁司年额头的青筋直跳,忍得太辛苦了。
还好她只坐在了腿上,再往前一点就坐到……
再聊下去,他真的会失控。
郁司年嗓音哑的不像话,“回家看好不好,这里光线不好。”
他在失控。
在渴望她。
郁司年抓着苏念的手摸向自己的腹肌。
“喜欢吗?”
苏念胡乱地点头,“喜欢,不知道好不好吃?”
她顺着摸到男人的胸肌,还捏了捏。
“好大!”
郁司年呼吸一滞:“……”又带颜色。
要命啊!
早晚被折磨疯。
苏念摸到郁司年的脖颈,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我送你的项链呢?今天怎么没戴,你不喜欢了吗?”
“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摘吗?”
“果然不喜欢了,骗子!”
她又气又恼地离开男人的怀抱。
郁司年把她抱的更紧,声音低哑微喘。
“念念,别走。”
“哥哥没有不喜欢,只是出门着急忘戴了,下次一定戴着,以后都戴着。”
苏念有些不确定的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这是她第一次问出那句憋在心底的话,在她看来大胆又有些疯。
郁司年却觉得她问出来才正常,她不问,反倒让他恐慌。
她从来都是大胆直接,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说她喜欢他喜欢的不要命,倒不如说他对她的喜欢深入骨髓。
那一吻,救了他的命。
也带走了他的心。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郁司年的手从衣摆下拂上她的腰肢,缠绵道:“不喜欢,我们在做什么?”
苏念对帝臣的克制不满,“那你为什么不亲我,为什么不娶我?”
【郁司年那老男人每次都偷亲我。】
郁司年眼眸带笑,原来她都知道。
他捧着她的脸问:“念念,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在吃帝臣的醋。
苏念眼神迷离,脑袋发懵,她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最后凑近说:
“你是长了头发的妖僧。”
“吧唧!”
她亲了过去。
【原来嘴巴是甜的,好吃!】
郁司年眼眸一颤,瞳孔放大。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深情,仿佛在倾诉他内心所有的情愫。
酥麻席卷全身,心尖仿佛被柔软的春风拂过。
随之,呼吸彻底乱了。
他的掌心插入她的发丝,扣着她的脑袋,撬开她的贝齿深吻。
凶狠热烈,尝尽美味。
“我爱你,很爱很爱。”
苏念被揉的身体发软,察觉到不适,她刚伸手去碰,就被郁司年抓了回来。
“念念,摸这里。”
许久之后,苏念呼吸不畅了。
【要死了,别吸了。】
【这妖僧的吻技如此好,莫不是背着我找人练的?】
郁司年不满苏念的分心,轻咬一下她的舌尖。
“嘶~”
【吻技真差,都咬到我了,呼吸又不畅了。】
郁司年头疼,她的心声就不能停一会儿。
苏念想躲开,郁司年却不给她机会,渡了口气,他继续吻那张朝思暮想的唇瓣。
苏念捏了捏,“好大好硬。”
郁司年:又带颜色。
仿佛整颗心脏都在苏念的掌心。
而他的手一直苏念的腰后,感受她身体的变化。
比他想象中还要软。
致命的勾缠让这场吻变的很炙热疯狂。
直到,苏念又呼吸不畅,郁司年才贴着她的唇边细细教学。
“吸气。”
苏念深吸一口气。
郁司年又亲了过去。
半分钟后——
【憋死了。】
【好甜,还想吃。】
“呼气。”
“再吸气。”
他又亲了会儿。
反复教学到别墅,怀中的人儿还是没学会,但嘴唇比樱桃还要诱人。
眼眸荡漾着情欲洗涤过的潋滟。
郁司年退出,与她深情对望,哑声问:“念念,甜吗?”
苏念像只偷腥的小醉猫,她眯眼点头,“甜。”
郁司年心情愉悦,他啄了啄苏念的软唇,诱哄道:“抱紧了,夫君带你回家。”
他不经意间的低垂,少女胸前的衣襟早已凌乱,雪白的浑圆在昏黄的灯下镀上一层蜜香。
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眼底的欲念愈发疯狂,刚闭眼深吸一口气,她上身贴过去搂紧他。
郁司年的心尖又颤了颤,刚稳得心又差点失控。
真软!
下车时,他抬手护着她的脑袋,声音轻柔,“乖宝,马上就到家了。”
苏念把脸埋在郁司年的脖颈,声音软软的问:“回家可以吃肉吗?”
“可以。”
“可以再吃那个糖吗?”
“都是你的。”
苏念开心了。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郁司年抱小孩一样把苏念抱在身前,声音低哑,“嗯,我也是你的。”
苏念满意地蹭了蹭郁司年的脖颈,睁眼看了看,“哥哥,到家了吗?”
郁司年单手抱着苏念开门,“到家了。”
“等等。”
苏念大喊一声。
“怎么了?”郁司年问。
苏念揉了揉眼睛,她虽然脑子有些迷糊了,但这周围的环境和梵音山一点也不一样。
“这里怎么那么像我在神相镜里看到的别墅,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我们也飞进神相镜里了?”
郁司年眼眸幽深,神相镜是神族的圣物,也是一件神级护身法器。
但被她当做普通镜子随身带着。
有一段时间,她总是时不时的看一下神相镜,就好像里面有什么吸引她。
偶尔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试探几次,均没发现什么。
后来,她出门不再带神相镜。
郁司年一直有个疑虑,即便她受伤,神相镜也会护着她,会把她带回洛神山。
难道……
郁司年抱着苏念往屋里走,不着痕迹的问:“神相镜里面怎会有别墅?念念莫不是想骗我。”
苏念捶了郁司年一下。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真的有。”
“这事还要从一本书说起,我在凡间的小镇上买了一本特别的话本,店家说是讲爱情的,我还不是想着学习如何把你娶回家。”
郁司年宠溺一笑,偏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见面就想娶他。
苏念开心地挠了挠男人的腹肌。
“后来话本莫名飞进了神相镜,男主是个虚伪奸诈的渣男,女主是个花心滥情的海后,气的我把神相镜封印在住所。”
“去魔界杀了对狗男女。”
“刚回到洛神山,阳坠感受到阴坠的异样,我急忙去了梵音山。”
“大长老说你练功出问题不知所踪,我怕你出意外,就带着阳坠寻着感应找你。”
她根据八卦坠的指印穿过很多秘境,皆没有看到帝臣的身影。
那阴坠就像是被带着乱跑。
说着,苏念咬牙骂道:“都怪姬无琊那个狗东西!”
“神机山的白胡子疯老头?”
“对,就是他!”
苏念想起来就生气。
她莫名其妙就追到了神伏大陆的尽头,云海之上的——神机山。
被一个白胡子疯老头拦住她,非要给她卜上一卦。
张嘴就说她是大武朝下一任帝后,当时神伏大陆的大武朝就只有遗址,和一些后搬过去的居民。
那疯老头在咒她,气得她把老头儿打了一顿。
结果那老头,又给她算了一卦。
“姑娘所寻之人也在大武朝皇宫,所寻之物亦在那里,不妨去看看。”
她又把疯老头打了一顿。
那老头儿就是在咒她。
大武朝早在几千年前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