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社会上闯过的,蔡成功分析的头头是道。
祁同伟笑道:“其它的你先别管,先去给我打听打听仓库和货源,至于别的我来想办法。”
改装的越新价格越贵?
他有系统啊,有技能,手艺杠杠滴,翻出来不说跟新的一样,起码甩市面上的二手车八条街!
人工他有啊,肖然三个就是牛马……啊不,就是他的合作伙伴啊,底薪加提成,乐意着呢。
所以面对最关键的三个问题就是加工点、货源、销售端!
前两个蔡成功搞定,销售端他来想办法,实在不成就让肖然他们还推到黑市上买,反正他也没打算长久干这一行。
“行,既然你开口了,我一定照办!而且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伟哥,还有别的吩咐没?”
祁同伟从口袋又掏出两包华子,并且把身上仅剩的几十块钱拍给蔡成功。
“拿去瞧瞧脸,逢人办事有烟好说话,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活动经费我来报销。”
蔡成功蒙了。
他看着手里的华子,还有几十块钱,虽然不多……
可比侯亮平强特么太多了!
大哥不但不计前嫌,还派我华子,还带我赚钱?!
“哎哟喂!伟哥,啥也不说了!咱们这就是不打不相识!你这个大哥我蔡成功跟定了!”
蔡成功直拍大腿,感动都要给祁同伟跪下磕一个了,他是真后悔没早点遇见祁同伟啊!
好大哥!
祁同伟嗤笑道:“别拍马屁,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出来混,就讲三样东西!钞票,钞票!还是特码的钞票!”
“只要钞票多,谁都能当大哥!”
“你也别跟我玩虚的,咱们感情事儿上见,现在没感情,就谈钱!”
“这笔生意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没准你也很快当大哥。”
要说刚才蔡成功是对祁同伟的格局刮目,现在就是对他这番至理名言!
“说得对!出来混就是要靠钞票!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大哥待我不薄,我也不能忘恩负义!”
“啥也不说了,伟哥交代的事我连夜去办!”
“等等,回去后侯亮平问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二手车的事我肯定一个字都不跟他提!”
“还有呢?”
祁同伟直言道:“关于你被打的事,别说是我干的。”
“为什么?”
“照做就是。”
蔡成功点头,“那钟小艾呢?”
“可以说,但要捡着说,另外,你跟侯亮平这层关系先别急着断。”
蔡成功刚想问为什么,忽然想到,祁同伟和侯亮平不对付,不可调节,感情祁同伟是让他在侯亮平那当卧底?够精明的,不过粗中有细,像个干大事的人。
“好,我明白了伟哥,但是我那几个小兄弟……”
“放心吧,他们就算把你供出来也没事,钟小艾都发话了,你怕什么?”
“对,有大哥您,我就不怕。”
“……”
蔡成功面露为难道:“大哥,那几个小兄弟也跟我挺久了,家里条件都不好,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还求大哥对他们从轻发落。”
祁同伟点点头,又一番叮嘱,蔡成功心神意会地离开了,临走前还跟祁同伟抱了个拳。
随后祁同伟也回学校了,但是他没注意到,远处的街边始终站着一道身影,目睹了这一事件的全程。
祁同伟刚进学校就看见几辆警用的三蹦子,还有一辆吉普车。
保卫科里,人满为患。
除了钟小艾和刘元等人,那几个黄毛正被保卫科的人押着,各个抱头蹲在地上,排成一排,老老实实。
几名警察正在了解情况。
准确的说是协警,因为在这个年代,由于工作需要时而会聘请社会人员参与到ga机关的勤务活动中。
祁同伟一进来,陈启明就眉飞色舞道:“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祁同伟!”
“……”
祁同伟无语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犯法的那个。
这时,一名警察走来敬了个礼,“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校园英雄祁同伟?”
“过奖了。”
祁同伟还以为对方说的是刚才收拾黄毛的事,不曾想这警察笑道:“我可没过奖,中午我就听说你的大名了。”
“白天在人民公园救下刘s长儿子的人,就是你吧?”
祁同伟恍然。
“现在你可是在整个京州都出名了,这白天刚见义勇为,晚上又属于英雄救美了,好事成双啊。”
说话的警察略带调侃语气,还有一丝羡慕,甚至是恭维!
因为见义勇为已经在他们系统里传开了,主要还是因为对方救得是刘的儿子,而且明天刘震东亲自来汉大表扬祁同伟,届时市里的领导也会陪同,包括他们系统的领导!
祁同伟本没有放在心上,可这个警察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感到意外!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咱们京州市光明区分局的队长,我叫程度。”
“……”
祁同伟先是一愣,心呼卧槽,这都能碰见?
程度!?
这不大名鼎鼎的指示狂人程局嘛!
祁厅的忠实小跟班,原着里普通人的天花板啊!
这厮原着里是京州市光明区分局的一把手,可不就是普通人难以抵达的天花板嘛,而且后来效忠祁厅,直接被调任到省厅当办公室主任,对祁厅那就更加忠实了,妥妥的警犬级小弟!
只可惜这货犯的事太多了,数罪并罚,就连祁厅也搞不定啊,最后是被判处了十八年的有期徒刑!
而今程度还只是分局的一个小队长,嗯,进步空间还有很大嘛。
不过纵然是小队长,普通人见了也得客客气气。
更何况程度这家伙不是善茬啊,记得还有个表弟叫长城炮还是常成虎来着,更是彪的不能行。
但见程度却是对祁同伟表现的很客气,甚至可以说有点巴结,上赶着自我介绍套近乎。
还是因为祁同伟救了刘震动的儿子!
大领导的恩人,那就是他的贵人啊!
除此之外,程度还莫名觉得在面对祁同伟时,似乎有一种血脉压制般的感觉,忍不住想让他立正听话。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