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14
作者:江鱼很懒   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最新章节     
    杜小蓉停顿片刻,又添了一句,“更何况我们本来也没看见她长什么样子,她蒙着面,只知道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而已。”
    “那也不能说,我听人家说,她是寻仇来的,既然是仇家,就容易有怀疑的人,哪怕只是从我们这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会给她添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
    杜小蓉嘟囔两句从床上起身下地,“我跟你去学校还不行吗?”
    昨晚虽然被吓得够呛,但那黑衣女人出现的及时,两人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收拾收拾,看不出异常。
    前面做着生意,两人从后门出去,路过后门旁的一间仓房时,两人都习以为常的掐住了鼻子,不去闻里面透出来的烟气。
    快步走出院子,两人因为憋气面色都有些红。
    江婉柔倒了两口气,无奈的道:“你爹还在抽那个东西啊。”
    杜小蓉一脸烦闷,“别提了,家里生意挣得钱都快被他拿去买烟土了,我娘劝他他就打人,我娘也没办法。”
    两人一齐叹了口气,向着巷口走去,却正好,迎面撞见了来找她们的人。
    看见穿着警署制服的叶延等人,两个小姑娘当即吓得白了脸。
    叶延看见她们完好无损,倒是了结了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那凶手手段残忍,行踪诡秘,如果再是滥杀之人,就真成鬼魅一样的恐怖东西了。
    但目前看来,她不光不滥杀,还悄无声息的救下了两个女学生。
    只杀该死之人,可比滥杀无辜好上千倍万倍。
    叶延不知不觉间,心情转好。
    但面上,依旧是那张带着凶气的冷脸。
    “昨晚被朱晓峰和卓威袭击的,就是你们两个吧?不用否认,朱晓峰死了,可卓威和司机还活着,他们随时可以指认你们。”
    杜小蓉听了,嘟着嘴低下了头,她就知道,麻烦来了。
    叶延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都审过,审两个小姑娘更不在话下。
    只是他没带她们回警署,更没用什么严苛手段。
    两个小姑娘说没看清凶手。
    高矮胖瘦男女老少一概不知,他也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是走之前扔下一句:“既然没受什么伤,昨日的事就忘了吧,该去上学就上学。”
    两人呆愣愣的点了点头,直到他走了,都没反应过来。
    “这、这就完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要带咱们去警署呢。”
    而与此同时,跟在叶延旁边的下属也说道:“警长,咱们怎么不把她们带回去,你看她俩那模样,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叶延坐上车,哼笑了一声,“现在带回去,她们就回不来了。”
    一脚油门回了警署,没等下车,黑压压的人已经围了过来。
    警署内热闹非凡,不像办案的地方,更像乱糟糟的黑帮堂口。
    朱晓峰惨死。
    朱家人堵在了警署,让给个交代。
    作为朱家的独子,朱晓峰少吃一顿饭,朱家上下都得心疼的睡不着觉。
    更别说如今这个死法。
    听说朱晓峰的母亲和奶奶已经住进了医院。
    他父亲朱镇方如今就坐在他们署长的办公室里。
    署长办公室外也站满了人,不是朱家的亲戚,就是来给他们朱家撑场面的朋友。
    叶延不由得想起了萧良下葬的那天。
    孤零零只萧蝶一人,背影零落。
    如果不是萧蝶答应叶棋鸿会替他向邵家解释遮掩,恐怕萧良只能沦为乱葬岗的枯骨一具。
    连入土为安的地方都没有。
    看见他回来,陈署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把他叫了进来。
    办公室内,三人在沙发的三面坐着。
    叶延之前也见过朱镇方,作为桐城最大的银行行长,他被一身富贵气养的像玉雕的弥勒佛。
    如今却凭空从天坠地,一日之间老了不止十岁,脸上也横肉乍现,如同地府的勾魂恶鬼。
    叶延对他升不起一点同情心。
    毕竟根据调查,萧良案中半路改口的证人,就是他收买的。
    他不躲不避的迎上朱镇方血丝密布的双目,冷淡的打了个招呼。
    朱镇方不满他的态度,声音阴沉的问道:“叶警长可查到了凶手是什么人?”
    “还没,尸检报告还没出来,朱行长属实太急了些。”
    朱镇方听他这么说,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
    “急?死的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不急!我年年交那么多税,就养出你们这样的废物吗!”
    叶延冷淡回怼:“朱行长难道现在还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如果钱真是万能的,你应该多烧点冥币让阎王放你儿子回来。”
    “你……!”
    “好了好了,叶延,你也少数两句。”
    陈署长打着圆场,问起了案子的事。
    “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凶手本事不一般,动手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拳脚功夫很好,初步判断,凶器是一柄极其锋利的手术刀,那地方过于偏僻,也没什么目击证人。”
    叶延有意没提起那两个女学生,朱镇方却直接问道:“那昨晚被我儿子看中的那两个女学生呢?人死了吗?”
    叶延看了他一眼,“没有,我去调查过了,当时天色太黑,她们也没看见凶手的长相。”
    “她们说没有就没有吗?你把她们的身份告诉我,我自己去问!”
    “朱行长,你逾矩了,查案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事。”
    叶延拒绝的果断,一直打圆场的陈署长也不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镇方见状,知道在叶延这他是插不进手,怒气冲冲的起身道:“好,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案子不破,凶手不抓,我们再来好好算账!”
    说完,朱镇方重重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叶延见他走了,也跟着起身,“署长,我去解剖室看看。”
    陈署长点了点头,办公室终于只有他一个,他的脸上,暴露出无法掩饰的凝重和忐忑。
    与此同时,邵家也是一片慌乱。
    知道朱晓峰出事后,邵家就派亲信到警局打探消息。
    如今那亲信正站在客厅中间,形容朱晓峰的惨状,听的人行色却各不相同。
    邵东面色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邵夫人捂着嘴,眼泪欲掉不掉,似哀似怕。
    邵家宝呆坐着,好像已经吓傻了。
    邵溪美浑身却在微微颤抖。
    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害怕。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害怕,她是在抑制自己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