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你说明白了吧,皇兄不可能下旨让你重启关于凌云石的调查的,里面牵涉甚广,尤其是我父皇的死这是禁忌,我希望你能明白当中的利害关系,而且不是那么聪明的人吗,怎么就没有听懂我皇兄的意思呢?”丞寺仔细回想了一下在宫中与夏皇的交谈过程,然后用懵懂的眼神看向南蟾烈。只见南蟾烈摇了摇头“原本凌云宗处于绝对的封山状态,当时凌云宗的弟子走的七七八八,整个凌云山就那么几十个人被封禁在内,不许人探视,也不许里面的人出来。但是现在呢?皇兄已经允许你进去了,那说明可以让你去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自己去查,但这不是皇兄给你下旨去查,这其中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院长我想问一下当初给先皇开方子的到底是什么势力之人?为何一直大家都缄口不言?”丞寺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当初给父皇开方子的我只知道来自于龙元帝国,其身份只有皇兄一人知晓,就连我们都不得而知,但是通过其那种遮遮掩掩的样子我看应该是我们的熟人。”
“熟人?熟人需要遮遮掩掩?”丞寺好奇的问道。
“若是我猜测的话应该是龙元帝国的帝师帝辛。当时此人修为给人的感觉直到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惊,按照我的推测至少此人乃是破碎境界的强者。”南蟾烈面露回忆之色。
“龙元帝国帝师?怎么会有牵扯到龙元帝国?按理两来说夏皇怎么可能会对龙元帝国的帝师言听计从的?况且干的还都是自毁长城的事。”
“当初我父皇那个状态,若是帝辛想要对我皇室做些什么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或是与皇兄达成了什么共识,然后最终如此的吧。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一切都做不得数,若是我有机会再见一次他,相信我能分辨出他的气息来。好了不再说这个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有些事也不是皇室不让你去查,一切的原罪都在于我们自身过于弱小,你且谨记!”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门房的声音“王爷,百里丞相差人送了一份请帖给丞公子。”
南蟾烈出门将请帖拿回了房内对着丞寺道“你今日如此高调的将整个御前军营踩在脚下,我原本以为会是有武将一脉对你出手,没想到百里这个老狐狸还是比任何人都要快上一步啊!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让百里智得到御前军的统领权限,你想好了怎么做?”
丞寺接过请柬,上面邀请丞寺于明日晚上前往百里府上一叙,丞寺呵呵一笑“院长,我看百里家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统领权限吧,当初他们安排人在学宫外将我拦下,我怕此次赴宴除了统领权限外和有传承一事吧!”
“那你把它推了?就算不去百里那个老狐狸总不敢到我家来要人。”南蟾烈霸气的说道。
“为什么不去?我还想看看百里世家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
“你不会认为百里家的底牌就是那两个废物神意境的武者吧?百里世家的前任家主一直处于闭关之中,闭关前一身实力已经不弱于我,现在恐怕也差不到哪去,有些事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但是动起手来则必须以雷霆之势全力出击,说到底你还是我南蟾学宫的学生,在我的地盘上还能有人动了你不成?”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给丞寺一个恢复的时间。
丞寺向着南蟾烈道了声谢,待南蟾烈离开之后丞寺将真元丹和养神丹丢入口中,今日在御前军营的消耗确实非常大,差一点便要出丑,按照丞寺的算法若是真的到了战场之上千叶掌即使能大规模杀敌,但是若是敌人有心防备之下可能真的今日所伤敌之数便是极限,上次在张巷杀敌十万之众除了地势的优势以外也和士兵的修为有关。原本丞寺还想着在镇魔关将一些区域进行彻底的清扫以获得大量的修炼资源,现在一看确实是有一些想多了,大宗师级别和宗师级别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在丹药的加持下,丞寺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丞寺今日在御前军营中造成的动静却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开始蔓延。
第二日的皇宫早朝无数弹劾丞寺的折子如雪花般飘向了黄极殿中,皇帝并没有对此作出什么批示而是转头问向身边的一僧一道“照你们所说,丞寺一人便可敌十万之众?”那名僧人直言道“皇上,四万余众在短时间内只伤不死,反正佛爷和那个土道士是没有这个本事,明显他是有留手。”夏皇笑的有些莫名“宣众大臣觐见!”
在早朝之际,南蟾夏就丞寺之事没有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第一,去御前军中是朕的旨意,第二,丞寺闹出的动静没有漫延出御前军营的区域,第三,没有人因此事件死亡,据我所知丞寺还留下了疗伤丹药,最后,难道军营当中发生的那些事你们没有跟你们汇报?留影石记录的东西我看了都为你们这些兵痞蒙羞!”皇帝对丞寺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怪异之感,此种圣恩就像是为丞寺站台一般,一些想对丞寺出手之人现在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虽然还是有一些文臣武将不断向皇帝进言,但是夏皇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将此事翻篇。
就在第二日的傍晚丞寺准备前往百里世家赴宴之际,一个来客让丞寺有些意外,来人正是徐悠悠,看到丞寺有些错愕的样子徐悠悠不禁莞尔“怎么了?不欢迎我?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我可是强忍着突破的冲动来找你的!”
丞寺笑了笑“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去干什么,只是你确定要去趟这趟浑水?这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造成影响我就不来了?你把我徐悠悠当成什么人了?”说罢徐悠悠气呼呼的坐下身子摆出一副你非要给我一个交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