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鸢儿是你的妹妹,还没有出嫁,怎么能离开父母,往外住呢
作者:南柯一孟m   全员读心,摆烂小公主吃瓜成团宠最新章节     
    徐娇韵指了一下他身旁坐着的小女孩,问:“那徐娇鸢呢?”
    “你要把她带过来吗?”
    徐平海理所应当的说:“当然了。”
    “父母在,不分家。”
    “鸢儿是你的妹妹,还没有出嫁,怎么能离开父母,往外住呢?”
    “这不是显得我们嫌弃她,往外赶她了吗?”
    “不行不行。”听着他这满嘴荒唐言,徐夫人柳眉一竖。
    “她算哪门子我儿的妹妹,又是哪儿来的母?”
    “我可不是她的母。”
    徐娇鸢往后缩了缩,尽力不让自己在旁人眼中太碍眼。
    徐夫人自认不是不容人的,她说:“你那堆庶子庶女,我都能接受,从前也一直好好相待。”
    “但这个野种,不行!”
    不管是以前不知真相的时候,还是现在,她都容得下徐平海的其他儿女。
    可唯独这个徐娇鸢,因为她的存在,让她差点失去女儿。
    当年徐平海试图让她鸠占鹊巢,让她的女儿被拐走。
    若不是太后,她们母女差点骨肉生离。
    是她没用,没有钱财,没有助力,无人可用。
    不然她得活活把这两人生撕了才够。
    徐平海刚又想叱骂回去,一看周围的人和地界。
    这里不是他的地方,是徐娇韵的地盘,是她的人手。
    这悖逆不道的不孝女,可不会帮他。
    他只能把那口气咽了下去。
    见这两人态度强硬,徐平海忍着不舍,心痛难忍地拉着徐娇鸢叙别:“鸢儿呀,爹爹也是没办法。”
    “你永远是爹爹最心疼的孩子。”
    “你一个人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爹爹会常常去看你的。”
    徐娇鸢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这脸变得,连徐娇韵都惊讶了。
    还以为他会抗争多久,没想到仅仅是为了换个舒适的住处,就能把他珍之重之的义女抛下。
    凉薄得,让人心惊。
    交代完之后,他状用宠溺惯纵孩子的长辈般的语气说道:“韵儿啊,你的要求,爹爹都满足了。”
    “你这孩子就是这般任性。”
    “唉~没办法,谁叫你是我女儿呢?”
    徐娇韵被这样的语气恶寒得起鸡皮疙瘩。
    幼年时,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和她说过话。
    他总是端着做父亲的架子,生疏又严肃。
    那时娘亲说,父亲是爱她的,只是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沉默寡言些。
    父爱如山,静默不言,不知如何表达。
    她信了。
    然后,她就被拐走,被长姑派人救下。
    进宫后,她见着皇帝表兄,才知道,爱孩子的父亲是怎样的。
    虽然他也不爱言辞,但父亲疼不疼自己,孩子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徐娇韵平复了一下失望的情绪,在徐平海满怀期望的时候,甜甜一笑:“爹爹,我逗你玩儿的。”
    “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徐娇鸢和您感情多好,我当然不会做这个恶人,分开你们。”
    “你们还是在一边去,做你们相亲相爱的好父女比较合适。”
    徐平海惊怒:“你!”
    徐夫人一拍桌子,“把你那指头给我放下来!”
    “你指着韵儿的鼻子逞什么威风?”
    “要摆谱回去摆去!”
    徐平海换了个方向,又指着她:“你!”
    “你们竟敢耍我!”
    “耍你就耍你了,本来就是个猴一样的笑话。”
    “你的笑料,京中都传遍了。”
    “外头再是不讲规矩的人家,也没有把嫡长女拐走,给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丫头腾位置的荒唐事。”
    “本来就是个让人看笑话的猴,耍一下有问题吗?”
    徐娇韵呆呆地看着自己母亲疯狂攻击。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是个如菟丝子般的柔弱女人。
    面对姨娘们的挑衅,和父亲的责骂,她总是默默忍气吞声。
    在她以为无人的角落,独自垂泪,哭泣着世道不公。
    结果这次探亲,她的娘亲,战斗力突然就剽悍至此。
    徐娇韵都快不认识她了。
    但是莫名觉得,此时舌灿莲花的母亲好,好美呀。
    这种勃勃的生气,比死寂般的温婉柔顺美多了。
    徐夫人不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转变,她继续算账:“我可不敢让你和孩子待在一起。”
    “你说不孝的名声?那玩意儿不过锦上添花的东西,能有命重要吗?”
    “我不能接受,哪一日我晨起之时,你告诉我,孩子又失踪了。”
    就像当初一样。
    再来一次,她会疯的。
    徐平海被赶出了红林园,徐娇鸢依旧如一根小尾巴一样,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可这一次,她更沉默了。
    眼里泛着簌簌寒光。
    她下意识想去抓养父的衣袖,手伸到一半,又放弃了。
    抓不住的。
    没人打扰的徐娇韵和母亲开启了快乐的休沐时光。
    但能欢乐的幸运儿只有她一个,其他小朋友还是继续投身在在紧锣密鼓的学业中,比如林知音就不能像她一样悠哉快乐。
    此时,繁忙的小公主正像一条失去灵魂的咸鱼一样,摊成小饼干,在御书房的椅子上无语望天。
    心里的怨念像滚沸的水一样咕噜咕噜。
    【为什么啊——】
    【没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他——】
    【我只是一个孩子。】
    【我自己在我的寝宫里写课业不行吗?】
    【为什么要把我的书案挪到你旁边?】
    【为什么现在还要体会一下被家长盯着写作业的痛苦。】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你在商量国事啊!】
    【被这么多人围着,我心里压力很大的好吗?】
    旁边的汉玄帝早就习惯了小兔崽子叽叽呱呱的聒噪心声,已经能自动过滤了。
    中书令说着如今朝中的难处:“江淮水患,漕运不通。”
    “京中本就是人群富集之地,人人都想来天子脚下。”
    “但粮食供应却不够。”
    “原本从扬州等地运粮过来,也是能顶住的。”
    “但大夏近年越发繁盛,京中人丁兴旺。官员数量也日益增多。”
    “原本的运力就不够了。”
    旁边的文庭琛咂摸了一口茶,真香。
    还是每次来议事的时候,御书房里的茶最好喝。
    御案旁边的林知音支楞个耳朵,听着中书令的汇报。
    写作业的时候,除了写作业,干什么都快乐。
    就算是听爹爹他们商量国事,都比这有意思。
    反正她能听懂。
    中书令发愁叹道:“这么下去不行。”
    “臣提议,削减京城人口。”
    “给点补偿予被选中之人,迁移他城,缓和一下京内缺粮的压力。”
    这方案让林知音愣了一下。
    【好直白的逻辑,嘴太多了,饭不够喂了,就把多的人赶出去。】
    【虽然没问题,开源节流嘛,开不了源,那就节流。】
    【把不需要、不重要的人赶出去,那就节流了。】
    【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老百姓。】
    【唉~就是有点怪怪的。】
    【不能想办法开开源吗?】
    皇帝听着她略显天真的想法,也是一时无言。
    运力的问题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真能想出办法,手底下的官员们早想出来了。
    皇帝觉得自己简直是煞费苦心,为了让小家伙能明白其中的难处,他特意问道:“为何不能提高运力?”
    “迁移之事,难免躁动人心,使民心不定。”
    中书令回道:“水路运粮的时候需要看运气,不知何时不通。”
    “若遇水患之时,运气好的,还能等上两日,再将粮船运来。”
    “运气不好的,船上的米粮便浸水了。”
    中书令觉得有些奇怪,自从天羽公主被召到御书房写课业后,陛下让他汇报事宜,总是问得详尽许多。
    这些事宜,陛下早就了解了,何必要再问一遍。
    但他阻止了自己多想。
    是不是他心里那个猜测,都不重要。
    林知音不知道自己爹爹是在拐弯抹角地提醒着她,心里对中书令说的难点很不理解。
    这个问题的症结太明显了,她真的很疑惑:【所以,为什么不能水路不通的时候就等着,等水路通的时候就立马开船呢?】
    这个疑问,汉玄帝自己就能解答她。
    小孩子想事情,还是简单了一些。
    他叹了一口气,惆怅道:“江淮一带,水况复杂。尤其夏汛之时,不知何时才能通路。”
    “从扬州直运至此,路况难测。”
    下方的臣子虽然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说废话,但没人提出质疑。
    万一陛下最近就是有说废话的爱好了呢?
    听皇帝这么一说,那问题就更明显了。
    林知音实在憋不住了。
    她弱弱地开口:“陛下,儿有一问。”
    肃穆的氛围被稚嫩的童声打破,一些古板的臣子蹙眉不悦。
    例如曹侍中。
    他们本就不喜议政之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五岁稚童在殿内旁听。
    实在不像话。
    可陛下实在宠爱这个幺女,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近日来,她虽人在御书房,但不发一言,安静乖巧地坐在一边。
    他们还赞她乖觉,没想到此时就原形毕露了。
    皇上膝下子嗣少,对皇嗣宽纵得没规没矩。
    要是放在他们家,自己议事时,孩子敢插嘴打断进程。
    那是少不了一顿责罚的。
    小孩子童言无知,可知他们的每时每刻,关系着多少人的生计。
    就看着无知孩童能在这军机重地,说出什么可笑童言。
    正不满地鄙夷着。
    曹侍中听到那小小的女孩发出疑问:“为什么,不能在江淮处,建一个粮仓?”
    “先把粮食运到粮仓里存着,等水况好的时候,就抓紧时间运,水况不好的时候,就先在那儿放着。”
    “还可以当个备用粮仓。”
    等她把话说完,发现这一堆平日里威严端肃,眼高于顶的老臣们,全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全都齐刷刷地盯着我?】
    【这样真的很恐怖好吗?感觉像是被控制的傀儡人一样。】
    林知音摸了摸脸颊,心里慌慌的。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皇帝抚掌大赞:“好!”
    “音儿果真最得朕心。”
    他对着下方众人,状似玩笑道:“看看,朕的皇儿才五岁,就能为朕分忧了。”
    “你们这些老家伙,还不如一个乳臭未干的稚儿呢。”
    可能做到重臣的,不会真傻傻的以为皇上是在打趣说笑。
    一个个都面露惭色。
    唯独脸皮最厚的文庭琛,接住了皇帝实为问责的打趣,回道:“殿下龙章凤姿,是天眷宠儿,继承了陛下的睿智。”
    “吾等怎么敢和殿下比呢?”
    众人见陛下收起了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松了口气,知道这老狐狸又挠准了陛下的痒处。
    难怪人家是最年轻的三品大员呢。
    被夸的一阵天花乱坠的林知音还在状况外。
    【这是怎么个事儿?】
    【怎么突然就开始夸我了?】
    【我,我我,我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吗?】
    【这不就是很正常,最基础的物流手段吗?】
    【是个人都知道啊。】
    汉玄帝觉得有被冒犯到。
    这小兔崽子说的都是什么话?一个乳臭未干的稚儿呢。”
    可能做到重臣的,不会真傻傻的以为皇上是在打趣说笑。
    一个个都面露惭色。
    自古漕运都是直运,一路随水而下,又不用上岸。
    也没人去转个弯,想着还要靠个岸,建个粮仓什么的中转一下。
    是,这方法不难,只要想想,总能想到。
    可关键是,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漕运、陆运,押送任何东西,皆是这般。
    这法子不难想,却是开山立派的创新。人见惯了东西,转个弯来,并不是容易的事。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小小的脑袋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鬼点子。
    蓦的,林知音的小脑袋瓜被珍惜地摸了一下。
    配合着爹爹的眼神,她汗毛直竖,捂紧自己的头。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
    她心里怕怕的。
    【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我,我觉得他像是想给我开瓢啊!】
    【总感觉他是想把我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捏。】
    汉玄帝讪讪地收回手,轻咳了一声。
    有那么明显吗?
    他也只是想想,毕竟是亲生的崽子嘛。
    不至于的。
    小会散去,众人走出御书房。
    文庭琛不经意地慢下脚步,等着曹侍中走上来。
    “曹兄今日感受如何?”
    “什么感受如何?”
    “我能看出来,你一直不太喜欢议政时,陛下将公主带在身边。”
    “但小殿下灵慧,今日你也见到了。”
    “所以陛下这么做,必然有陛下的道理。”
    曹侍中想着方才的事情,不得不承认:“小殿下确实颖悟无双。”
    但他还是觉得荒谬:“今日解决漕运之事,殿下的想法足够推陈出新。”
    “但……也只是偶有一二罢了,并不代表能长久如此。”
    难道还真能指望,一个孩童来解决国家事不成?
    文庭琛转了一下手上的扳指,笑道:“孩童虽然学问见识不及你我,却更有你我没有的长处。”
    见曹侍中面露困惑,文庭琛道:“未经世事,不守陈规,怎么不算我们没有的优点?”
    “你呀,不满之色溢得太过了。”
    “我看出来倒没事,别被陛下看出来了。”
    他修长的食指点了点曹侍中手上的笏板,“盯着你这门下侍中的人,多得很。”
    “再不满意,也要憋好了。”
    曹侍中知道,文庭琛是为他好,才来劝他。
    他表示了谢意。
    其实这些道理,他又何尝不知。
    所以心中不悦,也忍着没有说出来。
    只不过有时候,见到议事的重地,一个小孩子在旁边,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五官罢了。
    它们硬要飞一下。
    直到今日……他是真的服气了。
    “你说得对,不守陈规,是我们没有的长处。”
    “小孩子想法天马行空,有时更能有不一样的角度。”
    “是我有偏见了。”
    “更别说,小殿下聪明伶俐,是我之前,不知为何地带了偏颇。”
    见他想通了,文庭琛开始真正闲聊。
    “听我家那小子说,曹兄家的大郎,似乎和太后家的那位小县主不太对付。”
    “是吗?这我到不知晓,回去问问他去。”
    曹侍中心情甚好地回府,准备去看看儿子。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头嘈杂的声音。
    “上啊!上啊!”
    “快点,你可是我的常胜大将军,不能输了。”
    曹侍中身边的随从看着自家主君的脸色,无声地为郎君默哀。
    随从推开门,曹侍中跨进去。
    里头,曹子闵正斗蛐蛐玩儿得尽兴。
    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嫌烦甩开。
    “起开,没看到小爷我忙着吗?”
    那只烦人的手又拍了拍。
    曹子闵生气回头,“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扰小爷,信不信我……爹爹?”
    曹子闵惊恐脸。
    曹侍中咬牙切齿:“你要怎么样?”
    曹子闵滑跪。
    曹侍中终于知道,自己对小孩子有这么大的偏见是哪儿来的了。
    都是这小子惹的祸。
    他也算桃江满天下,没想到家中结苦瓜。
    看看人家天羽公主,比他还小一半呢!
    他怎么就没有陛下那么好的命,能得一个聪慧灵秀的孩子。
    人家才五岁就能为国出力,这厮都十岁了还只会斗蛐蛐。
    以前,曹侍中还觉得自己儿子已经不错了。
    而今有了对比,就有了伤害。
    所以次日,曹子闵在崇文馆的一天都宛如行尸走肉般。
    路过的林知音听到他和同窗抱怨:“我爹爹昨日不知怎的,突然就疯了一样,开始给我布置超出凡人范畴的功课。”
    这话搞得林知音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虽然自己没有好处,但是看着旁人的遭罪,就很开心呢~
    曹子闵回忆着昨夜的遭遇,想到今日回家后还要面临这些,就想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见公主路过他旁边,他想到什么,鼓起勇气叫住她:“殿下。”
    目前的中堂只有她自己一个殿下,林知音停下。
    曹子闵问她:“徐娇韵真的不是被逐了吗?”
    “她真的还会回来?”
    “主要是这个真的太奇怪了,哪里有人会没病没灾的,突然就不来学堂了,出去玩呢。”
    “她不会是生了什么重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她最喜欢殿下你了,您能不能告诉我真相。”
    听着越来越离谱的猜测,林知音发出一道声音:“啊?”
    现在的小孩想象力这么丰富的吗?
    谣言真是越传越夸张。
    这次的林知音懒得和他解释。
    这小孩每次都这样,真相摆在他面前,自己非要想东想西。
    上次韵韵闭关的时候就这样。
    她冷漠地丢下一句:“你猜。”
    施施然走了,留曹子闵自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脑补各种可怕的阴谋论。
    ………
    时光飞逝,来到林知音七岁生辰这日。
    今天她可以不去崇文馆进学。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被父皇秘密发往边疆的三哥也回来了。
    六年不见,林嘉卓长高了不少,原本嫩白的小脸,也变得些许粗糙。
    他并非是不想回,而是林嘉卓摆了叶将军为师,要求他只能等出师了才能回来。
    在边疆那些年,他常常拿着林知音的口水巾抹眼泪,看着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也会想妹妹此刻是不是也在想他。
    还有他那二哥,自从五年前从宗人府放出来后,父皇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也把他扔到边疆,还有他那大哥···
    父皇就三个儿子,全被扔进边疆历练,原先他们还有些皇子气性,但在父皇的授意下,全给他们磨没了。
    现在他也是一名左先锋了,师傅说等他打了胜仗,可以向父皇举荐他做少将军!
    小丫头开心极了,过来抱住林嘉卓的腰,非常自豪地宣布:“皇兄,你可知我早就进中堂了,父皇常常夸我课业做得好。”
    “我是不是很厉害!”
    汉玄帝: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记得?
    林嘉卓很捧场:“厉害厉害,小音音真棒。”
    用午膳前,系统又“升级”了。
    正巧现下得闲,林知音点进页面瞧瞧。
    这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
    她的情报页面呢?
    商城呢?
    最有用的两个东西,没了!
    她慌慌地戳系统:[系统你什么情况?]
    系统:[亲,就是这个情况。]
    [商城和情报为什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