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潮湿的牢房深处,唐潇潇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牢房内,刚刚在牢房中慷慨激昂地宣讲着《共产党宣言》,仿佛全然不顾周围的危险的青年男人静静地坐在角落,心里闪现兴奋得光芒,是即将完成任务升职加薪的兴奋。
他正是特高科情报组二队的队长柴崎岩水。他的任务,正如唐潇潇所料,是要寻找从海外归来的专家。
那名贵公子则静静注视着柴崎岩水的眼睛。他在眼睛里面看到了野心、兴奋和藏不住的凶残。跟先前看到的那名小鬼子倒是截然相反。
他名池凤寒,取自唐·贯休的《献钱尚父》。
贵逼人来不自由,龙骧凤翥势难收。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鼓角揭天嘉气冷,风涛动地海山秋。
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
唐潇潇深知时间紧迫,她迅速离开牢房,找到了自己的队长相田太郎,将这个紧急情况汇报给他。
相田太郎,一位严肃的军人,对这个“抗日份子”的行为感到愤怒,他并未意识到对方的真实身份,立刻下令将柴崎岩水带到审讯室接受严惩。
在相田太郎的命令下,唐潇潇高兴地将柴崎岩水绑在了凳子上,确保他无法动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兴奋,因为她喜欢这样的任务,也乐于执行。
随后,她拿起鞭子开始拷问,每一下都伴随着尖锐的问题:“你是不是共产党?你们的归国专家是谁?”然而,柴崎岩水坚贞不屈,任凭皮肉之苦,始终未吐露半个字。
相田太郎见状,加大了惩罚力度,命令手下给柴崎岩水灌凉水,接着是一轮更残酷的毒打。
唐潇潇积极上前剥去了他的衣物,用炽热的烙铁烙兴奋烙在他的皮肤上,他的身体无一处幸免。
我烙,我烙,我使劲烙。
玛德,这烙小鬼子身上真特么解压,怎么每天没有这样的好事呢?
在剧烈的疼痛中,柴崎岩水终于忍受不住,痛苦地喊道:“我是特高课的柴崎岩水,是自己人。”
相田太郎听后大惊失色,立即喊停了唐潇潇的行动,并挥手示意手下退出。
唐潇潇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还是不情愿地离开了审讯室,嘴里低声咒骂,心中暗自惋惜没能弄死这小鬼子。
当柴崎岩水被残酷地痛打至遍体鳞伤,狼狈不堪地被拖回到阴暗潮湿的牢房时,牢房内的一幕映入眼帘。
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的脸庞布满了硬朗的胡须,显得粗犷而坚韧。他身旁的另一位狱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两人合力将柴崎岩水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
检查着柴崎岩水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胡须男子的眼眸中掠过奇异的暗芒。
他咬牙切齿地低语,“这些小鬼子,根本就不是人,他们的行为比野兽还要恶劣。”
他的同伴,同样义愤填膺,附和道:“畜牲都不如,看看小严,他现在这个样子,谁能忍心?”
面对这样的惨状,他们却束手无策。牢房里没有药品,没有医疗设备,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
“现在怎么办?我们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处理他的伤口。”年长的男子沉声问道,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他接着提议,“我们要密切关注,如果小严的伤口发炎,引发高烧,就不好了。我们必须有人整夜守着他。”
“可以。”
“行。”
“没问题。”
其他狱友纷纷回应,虽然身处囹圄,但他们的心中仍存有温暖和责任。
然而,牢房角落里,池凤寒依旧保持着沉默,静静地坐着,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将柴崎岩水安然送回囚室后,相田太郎招来了一些知情者。
\"这人是我们的内部成员,有着自己的任务,我恳请大家忘记今晚的一切,当作从未发生过。\"他的话语低沉而坚定。
\"嗨,明白了。\"众人应和着,其中唐潇潇更是乖巧得过分,积极地附和道:\"我们今晚都喝醉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内心的不屑已经翻涌到了极点,无非就是一个特高科的潜伏者,她会装作一无所知,她还等到他帮助找出那位归国的专家。她这个机智的小仙女懂得如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相田太郎满意的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这次的失误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随着曙光的降临,监狱的铁门在沉睡中缓缓开启,新的一天开始了。监狱看守们正在有序地进行交接班,他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如同一首庄重的交响乐。然而,这宁静的旋律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清晨的平静。所有人的神经瞬间紧绷,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他们毫不犹豫地朝声音来源疾奔而去,目标直指监狱长猪口诏一的办公室。
猪口诏一的办公室位于监狱的中心位置,平时总是门窗紧闭,充满了权威与神秘。此刻,办公室的门半敞着,微弱的光线从中溢出,与外面的晨光形成鲜明对比。尖叫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娇小的身影颤抖着站在门口,她就是昨晚被监狱长召见的春香楼名妓小桃姑娘。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藤井树一,监狱的警备班队长,当他赶到现场,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
“报告藤井队长,我们赶到的时候,监狱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一名警备班的年轻士兵,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相田太郎皱紧眉头,转向旁边同样惊恐的狱医问道:“吉森医生,你怎么说?”
“监狱长似乎是洗脸时,水意外进入呼吸道导致窒息而亡。”狱医面无表情地回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疑惑和不安。
“八嘎!”相田太郎愤怒地咆哮,“还不快去上报”他深知这样的死亡方式太过离奇,必须尽快向上级汇报。
此时,监狱的角落里,唐潇潇和野比大雄这对老朋友正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这个诡异的事件。“最近真是邪门了,先是吃鱼被卡死,然后走路摔死,现在又出现洗脸溺水而亡,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野比大雄压低声音,脸上写满了困惑。
闻言,宫崎葵太,一个经常和他们打牌的警备班队员,也凑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你们说的没错,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了,而且都是离奇的死亡。会不会是那些被关押的女囚犯在报复,她们的怨气太重了?”宫崎葵太的话让周围的气氛更加凝重。
野比大雄所在小队的胖鬼子锦户亮介,也忍不住插话:“我同意你们的看法,有鬼!否则怎么解释正副监狱长相继离奇死亡呢?这绝对不是巧合!”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然而,在这个熙熙攘攘的清晨,只有唐潇潇,静静得站在角落,不露声色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如同狂风暴雨般闹腾:“是我,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时光倒流,回到一个小时以前,夜色尚未完全褪去,唐潇潇如同一只猫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监狱长的办公室。那是一间装饰华丽却又充满压抑气息的房间,墙上挂着猪口诏一的军功勋章,与此刻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而他,正沉浸在春香楼小桃姑娘的温柔乡中,沉睡得毫无防备。
唐潇潇的手指轻轻一动,如同蝴蝶振翅,无声无息地点中了两人身上的穴位,他们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没有一丝犹豫,她熟练地将猪口诏一拖至一旁装满水的大盆前。那盆水,清澈见底,映照出她冷峻的脸庞。
“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你该下地狱赔罪”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于是,她用力将猪口诏一的头按进水中,他的挣扎、他的恐慌,都在这冰冷的水面下无声地消散。直到最后,他的身体不再动弹,水面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圈圈微弱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