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抬头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趁他愣神的功夫,她赶忙退出他的怀抱,转身去翻弄烤架上快要烤焦的野鸡肉,一边翻还一边娇声哀怨道。
“哼,都怪你,我的烤肉都差点糊了。”
说着,她又把掉落的野果子洗了洗,才塞进他手里,一边啃一边抬头对他“恶声恶气”道。
“快吃,我可不想自己刚救活的人,就这样饿死了!”
小公主的语气虽然看似凶狠,实则句句都透露着关心,这对漠肆而言,就像一颗甜甜的蜜饯重重的砸进心里,让他忍不住心中泛起无限甜意。
他低头认真的吃下小公主的心意,酸酸甜甜化开在口中,那般美好滋味,似乎比宫中最珍贵的美酒佳肴都要好吃上千百倍。
等漠肆吃完果子,安诺这边也差不多烤好了肉,她简单的撒了些配料,便把鸡肉用自己藏的小匕首拆分开,才把肉放在深谭边的石头上,一双眸子顾盼生辉,透着几分得意与期待。
“陛下快尝尝诺诺的手艺!”
闻言,漠肆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小姑娘分好的肉,低头送入嘴里,顿时肉香在口中炸开,竟然别有一番风味,只见他向来冷戾的眸子里多了些柔和与温柔。
“嗯,朕的诺诺烤的肉,甚是好吃。”
果然,听着他的话,小公主的眸子顿时亮了亮,就连语气都越发的娇软得意。
“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
说着,她也开始低头进食,等吃完饭,她才重新凑到他面前,目光仿若透着他的外袍看向内里。
“陛下的伤还需要多换药呢。”
说着,她把一堆草药拉到漠肆面前,一脸迟疑道。
“这伤…前面倒还好,只是后面陛下怕是够不到,不若诺诺继续帮您?”
闻言,漠肆微微垂眸,就对上公主直白的目光,不知想到什么,他莫名的一股热意直上心头,就连声音里多了几分沙哑与克制。
“那就…麻烦诺诺了。”
说着,他大大方方的褪掉外袍。
而安诺则是趁着他拆裹布的时间,迅速的把草药弄碎,然后再一脸认真的把草药均匀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动作轻柔娴熟,仿若在撩拨着男人摇摇欲坠的心弦。
直到一句轻柔的“好了”响起时,安诺收了手,刚走到他的正面,便被他一手捞过去,而后压在一侧的石壁上,男人动作很轻,只是,她后背的淤青还未处理过,经此一动,她不免有些痛的轻“嘶”了一声。
随着她的痛呼,漠肆手下动作一顿,就连眼中的炽热消了个干干净净,只见他动作轻柔的扶起她,低沉涩然的声音里带上浓浓的关切与急促。
“诺诺也受伤了…”
“怎么不同朕说?”
闻言,安诺眉眼安抚似的弯了弯,声音依旧娇软。
“诺诺伤的轻,过两天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听到这里,漠肆目光陡然一沉,指尖轻轻捏起她的外衫,暗示意味明显,就连声音中都带上几分不可抗拒的危险。
“让朕看看,不然朕不介意给你亲自验伤。”
闻言,安诺下意识的耳尖泛红,刚要拒绝,却在察觉到男人越发放肆的动作时,连忙妥协急促道。
“陛下不要,诺诺自己来。”
闻言,漠肆这才收了动作。
见此,安诺连忙背对着他转过去,而后姿态缓慢的褪下外衫,似乎是有些害羞,动作间,她的后脖颈处都隐约泛着薄红。
终于,衣衫几乎全部褪掉,那白皙的背也显露出来,只不过大片面积却被一片深紫的淤青覆盖,看起来格外的刺眼明显。
安诺不敢回头,但是在察觉到后背被一根冰凉的手指触碰住时,还是忍不住想要跑走。
但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就听他又继续沉声发话了。
“莫要乱动,还说伤的不重,后背都紫了。”
“你乖一些,朕为你涂药。”
因为他的话,安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是,感受着后背格外细致的描摹,她的耳尖不由得越来越绯红。
男人的手指很是修长,尤其还带着一些薄茧,落在伤患处时,那轻柔中难免带起一片片酥麻之感,安诺几乎快要忍不住软了身子,只是场合不对,只好硬是忍着异样,任由他涂好伤药。
刚一涂好,安诺就急不可耐的穿好衣服,声音娇软急促中带着几分羞涩。
“陛下好好休息,诺诺再去寻些草药野鸡回来…”
说完,便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而漠肆,望着她逃也似的背影,目光却是越发的幽深炽热了,就连唇角都愉悦的勾起了一道占有欲十足的弧度。
他的小公主可真是可爱。
想着,他脑海中浮现出方才那一截白里透粉的肌肤,明明佳人已走远,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躁动,就连眼底的灼热与欲望都越发浓厚了。
快快长大吧,我的小公主。
毕竟,贪欲已起,饥饿的凶兽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心上的小猎物拆之入腹了…
之后的几天,安诺给漠肆涂完药后,总会被按着也涂一番药。
直到活了一周,安诺的后背也已经快好全了,他的部下也终于顺着痕迹寻了过来时,这种暧昧的氛围以及互动才终于堪堪结束。
不过两人并未直接回皇宫,而是住在一处客栈内,并在暗中探查宫中动向。
如今宫中群龙无首,漠南仿若断定漠肆已经死了,正在朝堂中肆无忌惮的拉拢或逼迫朝中重臣,打算挑一个“良辰吉日”一举夺下皇位。
探查到他的如此罪恶丑脸,漠肆唇角陡然勾起一抹恶劣玩味的笑。
呵,他的那位王叔可真是急不可耐呢,既然如此,他怎么能辜负他的一番折腾呢?
此时,安诺正在他一侧的茶几桌边托下巴,突然注意到他的这副表情,她也不由得勾起一抹幸灾乐祸。
这漠南招惹谁不好?就非要招惹漠肆这个疯批。
这般想着,她只觉得腰下一紧,便被某人大手一捞抱进了怀里,不等她动作,就听他低哑中透着几分蛊惑的声音传来。
“诺诺困了,那便去安置吧。”
闻言,安诺懵懂的眨了眨眼。
我困了么?
然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她便被他带入了软榻里,尤其是看着她怔愣的表情,男人竟然还恶劣的含住了她的唇,而后就听他语气低哑而隐隐兴奋道。
“看来诺诺还不算很困,这时候了还发呆,既如此,那朕就好生帮你酝酿酝酿困意吧。”
闻言,安诺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带入了更加昏昏沉沉的状态。
而安诺,也直接在一次又一次的困意酝酿中,陷入了更深的睡梦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漠南已经准备好在三日后举办登基大典,而漠肆也暗中下旨意,让远在边关的忠君将军带着几队人马暗中偷偷赶回京城与他汇合。
三日后,天空似有乌云聚集,这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一天。
代表着无上权利的皇位上,漠南穿着一身龙袍,眼中带着即将登临大位的激动。
只见他大手一挥,高声兴奋道。
“今日朕即临大位,诸位大臣只要服从朕的命令,自然前途无量,功不可没。”
此时大殿上一半的大臣都跪下来俯首称臣,就连被关入大牢的牧云都被放出来任了个一官半职,余下还有一些忠君臣子不愿任奸臣为君,硬是不肯跪下半分。
还有人气的破口大骂。
“我们君主肯定还没有逝世,你这个欺君罔上的小人还敢称帝,也不怕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