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位花容月貌的太子妃也是凄惨,硬生生被毁了一双腿。
此时,大婚宴变成了血案,原本的观众们纷纷逃散离开,而把这场戏看尽的茶楼厢房里的安诺也在慕北宸低调的护送下回到了将军府。
临别前,安诺踮起脚尖亲昵的戳了戳慕北宸英俊的眉宇中间,声音仿若含了蜜饯一样甜。
“谢谢北宸哥哥带给诺诺的一场好戏哦。”
闻言,慕北宸笑的纵容又无奈。
等小姑娘进入将军府后,才收回了视线,原本的柔情被肆意的阴冷煞气代替。
“看来那群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
“顾一,给他们弄点事做,免得牵连到本王的诺诺。”
顾一恭敬应下。
“是。”
这么重大的凶杀案,自然引起来皇家以及丞相府之人的震怒。
而痛失爱女的丞相为了查明遇刺原因,摸着蛛丝马迹却查到了太子一党的头上。
捏着手头的证据,丞相悲痛欲绝,因此生恨,背着叛变皇室的骂名,也要提着刀大闹太子府,要其给个说法。
然而,当时太子重伤昏迷,无奈之下,皇后出面,意思是会让人护好丞相之女,并以太子妃之位待之。
最后,又用丞相府其他家人的性命作威胁,让其收下所谓的“抚慰赔偿礼”。
在太子与太子妃双双重伤昏迷之际,百姓们众说纷纭,尤其是在丞相大闹东宫时,更是对太子殿下派人刺杀行为厌恶至极,对其遭受的反噬更是幸灾乐祸,大快人心的多之。
在这档口下,朝堂亦是齐齐上书,批评太子心思恶毒,德不配位,在口诛笔伐下,被废除了太子之位,终生囚禁在其他府邸中,并立其他嫔妃之子为太子,才堪堪堵住了悠悠众口。
而从昏迷中醒来的废太子,听到噩耗一个个传来,生生吐了一口老血,再次昏迷过去…
至于那位毁了双腿的丞相之女对太子由爱生恨,往后注定是一对怨偶。
“宿主大大,您的这位人类伴侣,好凶残哦。”
拥有上帝视角的小小关注了整个事件的始末,自然也知道那场看似敌我不分的刺杀还有摄政王的手笔,这样想着,小小都不由得秋背发凉。
闻言,安诺勾唇轻笑。
是有一些。
不过,凶残一些也好,有妖性。
这样他们才更配不是吗?
虽然她从未与其他妖有过争执,但是妖的天性本就凶残,就算她的原型是兔子精,外表温柔纯良,但是捕猎的时候,依旧凶的不像话。
毕竟在她化形之后,她就狩猎过不少灵兽,那些灵兽虽然生在修炼界,却没有能够生出灵智的天赋,反而在灵气的孕育下,成了没有辟谷前,必不可少的补品。
……
自从太子被废事件之后,被新升为太子的三皇子宇文拓看起来安分不少。
在摄政王掌握大权的时候,一直默默无闻,勤勤恳恳的学着治国之道。
有着废太子在前,朝堂之上胆战心惊的,众大臣唯恐摄政王一个心情不好直接谋权篡位了。
“诺诺想当皇后么?”
正在慕北宸怀里享受投喂的安诺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愣了愣,抬眸看向面前男人。
“北宸哥哥是何意?”
慕北宸姿态矜贵,仿佛刚才的问话只是随口一说,瞧着小姑娘微愣的小脸,不由得轻柔的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心情很好的解释道。
“宫里的老家伙快不行了。”
“如果诺诺有意皇后之位,本王可以拿个皇位玩玩。”
分明是大逆不道的话语,却被摄政王大人说的好像“今天吃什么呢”的平常话语。
闻言,安诺眉眼弯了弯,一双通透双眸里满是温柔与被宠出的几丝娇气。
“才不要呢。”
“做皇后的话就永远被困在深宫里了。”
“而我家北宸哥哥还要更加操劳国事,一辈子本身就那么短,用来陪诺诺不好嘛。”
这样说着,安诺眼中带上毫不掩饰的独占欲。
她的伴侣,合该也是属于她的。
慕北辰低头看着小姑娘眼底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干净而纯粹,程度并没有他的深厚,却依旧让他兴奋激动的仿若陷入了天堂一般。
忍耐不住的贪欲与阴暗情绪蓄势待发,最终在小姑娘惊愕的目光下,释放在唇齿交融间。
“诺诺…你是我的。”
“本王好心悦你呢…”
疯狂与极端的爱意终于得到了宣泄,慕北宸恨不得抓着小姑娘立刻进入洞房。
然而,却只能在小姑娘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目光下强忍下来。
慕北宸贪婪而热烈的呼吸好似包裹着安诺所有的感官,温热的大手裹挟着无限的贪欲,似乎要把小姑娘揉进骨子里。
诺诺…
我的诺诺…
真想同你,永生永世的抵死纠缠呢…
此时的安诺浑身娇软无力的任由慕北宸一遍遍的索求,一声声极具偏执疯狂的爱语,仿若波涛巨浪狠狠冲击着她的理智。
安诺意识微微迷离的沉沦着,心底却暗暗想着。
她的这个人类伴侣可真真是个大变态。
就连性子都偏执疯狂极了…
仿若看穿了她心底的想法,慕北宸附耳在她耳边极致偏执的低语着。
“往后,诺诺千万可不要想着离开,哪怕是腻了倦了,本王也一定会把困在我的阴暗世界,并用最精致的锁链牢靠…”
“哪怕是坠入无间地狱,依旧纠缠不休,誓死追随…”
……
三日后,皇帝殡天,由太子宇文拓继承大统,摄政王退居幕后辅佐。
半月后。
安诺也终于迎来了大婚之日。摄政王大婚,十里红妆,万贯家产,那架势比起封后大典也不遑让。
然而,因着他手握大权,无人敢置喙。
而被八抬大轿迎娶的当事人,在天还未亮之际便迷迷糊糊的被拉了起来。
娇软矜贵,朱唇不点而赤,精致粉颊,就算不点胭脂依旧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套大红的婚服,细腰盈盈一握,衬得她整个人面若仙人,灵气逼人,而那双似睡非睡的眸子,水润中透着困顿,使得整个人娇软懵懂的不像话。
“诺儿,往后去了王府,便不能常回家了。不过倘若那摄政王惹得你不快了,咱们将军府永远为你敞开!”
“诺儿放心,只要为兄在世一天,也不会让咱们家娇娇随意欺负了去。”
在上花轿前,耳边尽是将军夫人和兄长的贴心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