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吧?”张文曼阴险的看着我。
却是没有想到,张文曼这样弱女子,秦凯这样文质彬彬的男子,竟然有这样好的身手。
我想到那天夜里两个黑衣蒙面人,一男一女,肯定是这两个人。
但是他们俩,不足为惧,可怕的是那天晚上第三个蒙面人是谁?
秦凯又向我攻来,虽然他的攻势很猛,但是在我眼里,还是不够快,
我上前一步,左手挡住他的甩棍,他的胸口空虚,我近距一个肘击,秦凯后退一步,我左拳上去,打在他的脸上,接着一脚蹬在他的腹部。
秦凯被我连击三招,吐血倒地,身受重伤。
解决了一个,这样对方就少了一股力量。
而在秦凯进攻我的同时,张文曼握着匕首,向我刺来。
她攻来的时候,那三招已经收势,见张文曼匕首刺来,我连忙躲闪,然后拽住她握匕首的右手,有力一拽,将她拽翻在地。
我预判这个时候那个隐藏的高手应该要出场了,我时刻做好准备,警惕的观察周围。依然不见那个高手。
突然,徐琨林闪电一般蹿到我的面前。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徐琨林只是一个商人,哪里有这么高的功夫?
徐琨林一把抓住我的手,向他怀里一带,然后肩膀向我胸口一撞,我被他撞得后退好几步。
那力度真大,我就像被一头公牛抵了一下似的。
原来那天第三个蒙面黑衣人就是徐琨林。
我感觉徐琨林太深不可测了,他本身就是一个武道高手,他的手下张文曼这样的女流,也是很厉害的角色。
后来我想,徐琨林虽然是个商人,但是他经营的誉隆控投,就是一个高利贷公司,
放高利贷的,肯定需要黑社会性质,所以他手下包括他自己是武道高手,也不足为奇了。
这个社会就像一个湖面,我们看到湖面风平浪静,亦或波光粼粼,可湖面下的暗流涌动,鱼龙混杂,我们是看不到的。
徐琨林向我跃来,然后一脚踢向我的胸口,我马上双手挡住,我被他踢得又向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我站稳脚,见徐琨林攻来,我左臂挡住他的拳头,然后用尽全力,右拳打向他的胸脯。
依我这一拳的力度,就是一头牛被我打中,至少将它打成内伤。
可是徐琨林仅仅向后退了一步,身体回收,轻轻松松将我的拳势卸去,就像打在棉花上。
而他回收的身体用力抵我的右拳,这时只听到“咯吧”一声脆响,只觉得我的肩膀一阵剧痛,我的肩关节脱臼了。
我弯下腰,右手垂下,后退几步。
徐琨林一把将我的背包拽去,然后用手指点在我的脖子上,这时我觉得浑身麻木无力,倒在地上。
真没想到,徐琨林还会点穴功夫。
“杀了他,处理干净些。”徐琨林对张文曼说,然后拿着我的背包,要离开。
“是。”张文曼回应一声,向我走来。
面对死亡,我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只盼望有奇迹出现,或者张文曼对我还有一丝感情。
张文曼手持匕首,眼神冷漠,走到我跟前。
显然,张文曼对我的感情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想想,当初她演得真像,而现在,她完全是个冷血动物,我感觉不到她丝毫人性。
我惊恐的骂道:“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张文曼将匕首放在我的脖颈动脉处。我能感到那匕首的寒意,可我却丝毫不能动弹。
徐琨林难道会传说中的点穴功夫?那可都是传说中的上乘武功。
“李小石,只怪你的命不好,安心上路吧。如果有来世,可不能和徐先生作对了。”张文曼冷冷的说道。
只听“当”的一声,一个石子样的物体打中张文曼的手背,她“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匕首落在地上,也划破了我的脖子上的皮肤。
“谁?”张文曼警觉的站起来,四处张望。
“阿弥陀佛。”广源和尚款款走来。
见到广源师兄,我激动的流下眼泪,我有救了,我死不了了。
“臭和尚!又来捣乱。”徐琨林不敢轻视广源和尚,对秦凯和张文曼摆摆手。
秦凯和张文曼手持武器,和徐琨林呈三角形势围着广源和尚。
相持几秒,三人准备停当,立马以猛虎下山之势,合力攻击广源和尚。
广源和尚从容应对,灵活化解,他们三人根本接触不了广源和尚的身。
徐琨林这时从地上找一根铁棍,将铁棍耍的虎虎生威。广源和尚拿出降魔杵,和徐琨林打斗了起来。
那降魔杵是件法器,上刻奉请金刚等字,里面藏的是得道高僧以血代墨抄写的金刚经,还有许多颗舍利子。
降魔杵和铁棍碰撞发生清脆又刺耳的声音,徐琨林根本受不了,只见他摇摇晃晃,下盘不稳。
广源和尚一掌推去,将徐琨林打倒在地。
就在徐琨林倒地的瞬间,我见广源和尚像疾风一般,将我的背包夺了过来。
广源和尚向我走来。
秦凯和张文曼从广源和尚身后偷袭。
“小心身后!”我喊道。
广源和尚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秦凯拿着甩棍,张文曼手持匕首,他俩猛地袭击广源和尚。
就在他们刚要接近广源和尚时,只见广源和尚被金光护体,他们俩如同撞到铁板一般,猛地回弹回去,倒在地上。
广源和尚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来,
“师兄,”我内疚地哭泣着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有所猜疑。我错了。”
“别说话。”师兄这时用手掌在我脖子上探了探,然后一掌打向我的脖子,帮我解穴。
这时,我只觉得突然感到身体特别舒畅,那感觉就像黑漆漆的房间,突然通了电,所有电灯都亮了。
我试着动弹一下左手,我已经能动弹了。右肩脱臼,疼得厉害。
我对广源师兄说道:“师兄,我的右肩脱臼了。好疼。”
广源好像没听到似的,问道:“哪里脱臼了?”
我说道很清楚呀,师兄怎么没听见呢?真奇怪。
于是我又开始重复,说道:“右……啊!”我还没说完,只听到咔吧一声脆响,我的右肩脱臼的关节被复位。
“广润师弟,抬手试试。”广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