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我身上,保证最快时间装好。”
“不过你这么着急干嘛,又不是没地方住。”
“那你就别管。”
不管就不管,说话不好听,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表哥,今天我和南露要去骑马,你去不去?”
“去给你们当电灯泡吗?那算了。”
“不是啊,还有其他人呢!”
季墨弦在心里暗暗窃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北辰却突然来一句“不过你都不认识。”
季墨弦的开心一下只维持了几秒,冷声说“不去!”
“去吧,你一个人呆在家也无趣。”
“你们的聚会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也是一样的。”
“去教小姐姐骑马就不无聊了。”
“不想”
“对了,你们上次收了别人做的吃的,就没有答谢人家啊!”
北辰被他表哥突如其来的问话搞懵了,“哪次啊?”
“就是给我寄吃的那次。”
北辰不理解:“为什么要答谢,不是姒念苏感谢我们做的吗?”
“你怎么这么笨啊,你不是很喜欢吃她做的东西嘛,肯定要有来有往,人家以后才会经常给你送。”
“表哥,你才变笨呢!我不需要有来有往啊。凭露露的关系,只要送给露露,就会送一份给我。即使不送给我,我也可以吃露露那份。”
“而且我们这样谢来谢去,姒念苏反而不舒服。”
“谁让你直接说谢的,你都在你爸公司上班了,还没学会人情世故。你们可以出去玩的时候约她一起就不明显了。”
北辰被他哥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是这样的吗?”
“我比你出社会早几年,听我的没错。”
不是,我哥堂堂一个集团公司的大老板,也要考虑这些吗?
“可是南露之前学过她的,她不会说不去。”
“不会,学就可以。南露那么喜欢她,学会了以后她们就可以经常一起玩了。”
北辰一听这句话有点吃醋,本来露露就很喜欢她这个小姐妹了,学会了以后会不会经常抛弃他,瞬间他就不想了。
不过,小气的男人会变丑,听他哥的应该不会错。又让南露约姒念苏一起去马场。
他就想发信息说,直接被他哥打断。
“本来就是临时决定,还是打电话吧,不然你发信息,南露没看见好耽误时间。”
北辰听他哥说得有道理,就走到阳台去打电话。
“喂,露露。你昨天不是因为姒念苏不去挺伤心的嘛,你今天又约她一下,说不定就去了。”
“我倒是想啊,她不是不会的嘛,我说我教她,她不愿意。肯定是觉得打扰我俩了。”
“没事,我这边给她找了一个免费教骑马的老师,你再问问她去不去。”
姒念苏今天看到南露的来电也很诧异,他们不是去骑马吗,怎么还有空闲时间打电话给她。
“喂,露露,怎么了,这个时间你不是去骑马了?”
“我们还没出发呢,就是北辰这边给你找了一个免费骑马老师,你来不来。”
姒念苏昨天说不会骑马不是主要原因,她就是觉得其他人她不认识,又不想当南露和北辰的电灯泡,才以不会骑做借口拒绝的。
今天南露说已经找好老师了,就不好再拒绝了。
“那行,你们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来。”
“要不要我们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骑我的小电驴来,不然等你们过来接我又要浪费些时间。让其他人等不好。”
“管他的,我就说是我在磨蹭,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还是不要了,我很快的。”
看苏苏确实不需要,南露只好说“你慢慢骑,不着急。”
姒念苏把前段时间买的骑马装提上,这还是上次游泳以后专门去买的,她估计以后南露会经常找她去玩,就准备着,有时间就去学骑马。
好了,现在派上用场了。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几人约定在南露舞蹈室集合。
姒念苏到的时候,南露他们已经在车上等她。
“苏苏,这里。你把车停在我舞蹈室门口就可以。我们坐北辰的车去。”
姒念苏刚上车就看见后座的季墨弦,愣住了。
“苏苏,愣着干嘛,上车啊!”
姒念苏立马恢复正常。
季墨弦不经意地扬了下嘴角。还好出门时北辰要开他的车,他以外省车不方便拒绝了。
北辰不注意瞟到,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看后视镜。
“干啥呢,专心开车,别到处乱看。”
真是的,开个车也不让人省心。
其实上车的时候她是想和苏苏一起坐后座,好聊天的。
谁知道上车的时候发现表哥已经坐那里了,说不好意思分开他们。没办法,她只好坐副驾驶。
“对了,北辰,你给苏苏找的老师是谁啊?”
“你猜猜”
“幼稚,我才不猜。反正等会在马场也能看见。”
北辰听见南露这么说,也不逗她了“就我表哥啊!”
“你表哥?”
车里瞬间响起两道吃惊的声音。
北辰掏了掏受刺激的耳朵,以为她们是以为表哥马术不好,担心。“你们别害怕,我表哥马术很好的。参加过很多马术赛事的,虽然没得到奖。”
季墨弦:我亲爱的表弟耶,其实最后一句可以不用说的
南露吃惊是因为北辰以前说他表哥对人比较冷淡,她害怕等会苏苏没学会被骂。
姒念苏吃惊是因为她感觉季墨弦不是这么热心的人,肯定是北辰的原因。
然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会要是没学会,会不会很丢脸。他应该不会骂人吧!
车子很快在姒念苏的担忧中来到马场停车场。
南露的朋友肖萧看见她下车,立马打招呼“露露,你们来了。”
“都已经到啦?”
“对啊,就等你们了。走,进去吧!”
季墨弦一下车,大家都看呆了。大家心里都想着,这就是网友说的黄金比例身材,还有着一张建模脸,矜贵的气质。
其他男人心里酸酸的,这就是大家说的女娲造人时精心捏制的那类人,而其他人就是随便甩的泥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