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天都玩儿了五天,东西南北四城,都逛了个遍。
第六日杨丝柳三人,去了天都最大佛寺,祥瑞寺。
杨丝柳是为杨瑾福苏氏,拜佛祈福去了。
杨丝柳虽不是至诚皈依佛徒,但杨丝柳心中依然执有善念。
心中依然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不是不报,皆因果未到报时。
所以杨丝柳做事,一直秉承一念善之意。
否则她怎会因罂粟盐,去研制昭福盐,以至招来魅魔宫暗夜屠杀。
否则她怎会不顾空间暴露,投身疫情,义无反顾拿出医器与粮食,以至招来君王晦暗难明的未知意。
否则她也不会将,丞相府现文银散尽,施于穷苦,可见杨丝柳善意之心昭然若揭。
杨丝柳耳戴木质微型耳机,放着现世佛曲,来到佛寺大殿外,手持一炷香,跪在拜垫上。
祈愿杨瑾福苏氏福禄寿康宁,祈愿身边挚友吉祥,人人得随心愿。祈愿国泰民安,能在大昭安度此生。
白楚稀严熠谦二人一左一右相随,陪同跪下祈愿。
二人都祈愿希望杨丝柳,平安顺遂,快乐安康,幸福余生。
二人都祈愿能娶到杨丝柳为妻,此生以足矣!
二人一同誓愿生死相随,不离不弃,护她周全,直至此生。
拜愿毕,杨丝柳还拿出一万两,祈请佛寺法师为做放生法事。
又拿出一万两为自己,以及亲朋挚友所杀之人,超度亡灵。
在拿出一万两以做香油经费,祈请法师为其一家及挚友,日日点灯日日焚香祈福。
待一切事宜毕,三人转回皇家别院中。
……
皇宫御书房中,皇上突然想起,放置一边的杨丝柳之事。
“苏公公!”
“奴家在!”
“那杨家姑娘为何只请一旨诏书,却不接受封赏呐!”
“依奴家看,那杨姑娘实乃一乡野丫头,奴家宣旨曾到访杨家,虽住于山上,地方比普通农家院落大了些,却也是多为耕田。
依杨姑娘所言极怕是有辱皇家威仪,不敢领旨授封。”
“你说那白楚稀铁树开花,与那杨家姑娘交往甚密,可朕赐婚,那杨家姑娘却还是只求一旨。”
“皇上!奴家认为,杨家姑娘定是因女子顾及声誉。不好当皇上与众多大臣前,谈及应允与谁成婚,必定此事理应父母之命才是。
而那杨姑娘聪慧,只求一旨,乃是在寻求皇家庇护,又不当众失声誉。”
“嗯!……”皇上思索苏公公所言。
“朕!宣旨传她来,是乃为那治瘟疫器具,若大昭能拥有就不在怕瘟疫之事。
可那杨家姑娘却言是神医遗物,所剩无几,苏公公!此事可解?”
“皇上!依奴家这一路观察,那杨家姑娘虽聪慧过人,却也对皇家是忠心不二。
能主动献上神医典籍,此心足以可表。”
“那依苏公公之意,此事就此作罢?”
“皇上!依奴家所看,医器虽无缘,却有神医传人,纵使天降瘟疫,想必那杨家姑娘,也定能出良策拟良方,皇上何必为此忧心。”
皇上坐在御书桌前,思索。
“苏公公!若那杨家姑娘乃是皇家人,朕!会更安心。”
“皇上!…… ”苏公公有些无奈,这皇上什么都好,就是执意太深。
“朕!不应该赐她一旨诏书,应该赐婚才是。”
“皇上!这君无戏言,这。”
“苏公公!朕也没说收回圣旨,朕让那杨家姑娘自择皇家就是了。”
“这……,皇上!那白楚稀对那杨家姑娘一片心意,皇上三思。”
“苏公公!他们一没下聘,二没成婚,纵有心意又如何?”
“可……,皇上!那白楚稀虽乃孤子,却身后势力非浅,若惹怒那白楚稀对皇城,是灾而非福,皇上三思啊!”
“朕!乃天子,乃皇家,朕!是这大昭最大势力之君,还怕那白楚稀不可。
在者,朕!乃让那杨家姑娘自择皇家,那白楚稀还能如何?
朕!也不会委屈了那丫头,朕的爱子难道还配不上那丫头么?”
苏公公见此劝慰不了,便也不在多言!
苏公公皆因白楚稀杨丝柳,拼死护他一命,念及此恩才诸多美言,见皇帝执意如此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