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天慌张的将金汤匙藏好,就听见吴如珍炮语连珠的说着:“你好像很忙的样子那我就长话短说了。理由是要用个性差异还是双方太忙,决定退回朋友关系?”
李承天仔细的看着吴如珍,随后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吴如珍的面前:“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吴如珍红着眼睛说着:“过几天我就会发布分手的消息了,我会说分手是我提出来的,这样可以吧?”
李承天内心复杂:“如珍…”
吴如珍越说越伤心:“我是真的没想到…叔叔会发生那种事情…”
李承天看着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吴如珍,再一次的喊着她的名字:“如珍啊。”
吴如珍这才看向李承天,李承天温柔的说着:“我爸爸的死并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此感到自责。”
吴如珍深吸了一口气:“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我已经开始厌倦了你的存在,真的…”
吴如珍眼中滑下一颗泪:“刚才都是骗你的,我一直都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也知道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李承天沉默不语,随后伸出手:“我一直很感谢你,是真的。”
吴如珍强忍着悲伤回握了这一只手,却在即将要碰触到的时候,将它拍开,她倔强的说着:“我已经说过了,是我甩了你。这种无聊的散场握手,你觉得我会理你吗?”
吴如珍维持着属于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离开了李承天的办公室。
吴如珍在离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可是她依旧没有停下。
黄家
徐夫人一脸失魂落魄的坐在自己的床边,她始终不敢相信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她的床上凌乱的摆着她与徐俊泰的合照,她无法相信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也无法接受当她质问黄贤道时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俊泰这件事?”徐夫人一把扯住黄贤道,“如果你没有告诉他,他就不会死!是你!就是你害死了俊泰…是你杀了我们俊泰!”
黄贤道抓着徐夫人的手腕,盯着她说着:“徐俊泰是被你害死的。”
徐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黄贤道凶狠的说着:“你要是肯承认你就是他妈妈,他就不会死了。”
他将徐夫人的手按在了她的心口处:“这点你是最清楚的。”
徐夫人眼睛早已哭肿,她喃喃自语着:“开什么玩笑,还不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得,黄贤道。”
她再次看向了照片,那是一张属于权约翰的照片,她难受的捧着照片哭了起来。
“约翰哥,不是我害死我们俊泰的吧…拜托你告诉我不是…”
次日
电视台,徐俊泰的事情也变成了大家的饭后闲聊。
“我听到有人说徐英信是徐俊泰的妈妈…”卞制作人八卦的说着。
罗珠熙也正听着,卞制作人继续说着:“如果是真的,那他的爸爸是谁?该不会是之前那个有钱的未婚夫吧?”
王企划抬头反问着他:“你就这么好奇吗?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关于徐俊泰的新闻通通消失了吗?你们想想…之前只出现几篇关于徐俊泰在医院上吊的新闻,但是这几天反而一篇报道都没有了…”
王企划看着罗珠熙说着:“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
“因为都被道新删光了。”吴如珍朝着几人走了过去。
罗珠熙也看到了她:“如珍。”
“徐俊泰其实不是死在医院里面的,”吴如珍看着他们继续说着:“他是在黄贤道的家里举枪自尽的。”
吴如珍伸出手比划成枪朝着自己的太阳穴:“砰…”
这一事情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吴如珍随后笑了起来:“天啊!你们还真的信了?电视台的人怎么会这么好骗啊…”
吴如珍不在乎其他人什么反应,她看着罗珠熙说着:“罗珠熙,我们聊聊吧。”
罗珠熙跟着吴如珍来到了户外休息处,她开口问着吴如珍:“你来这里是因为节目改组的事情吗?”
吴如珍摇着头:“不是,我是带着独家新闻来给一个认识的局长的,我要跟黄泰勇解除婚约了…”
罗珠熙却因为她的停下了脚步,吴如珍继续说着:“我跟他解除婚约。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只要李承天依旧是黄泰勇,你就很难跟他有好结婚的。毕竟还有一个黄贤道在啊…”
罗珠熙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谢谢你还替我担心这些,不过我的人生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对了,关于你刚才提到的徐俊泰事情…那不是什么玩笑话吧?”
吴如珍没有想到一眼就被罗珠熙识破:“没错,那是真的。但是那件事情已经不存在了,因为道新…应该说是黄贤道,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他想要捏造成什么样都可以的,不是吗?”
罗珠熙还在震惊,吴如珍已经离开,她看着吴如珍的背影说着:“捏造…”
李承天头痛的坐在办公室看着手中的文件,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李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希望你能记住承天的好心肠,然后成为一名优秀的企业家…
李承天将所有的报表合上:“这个先搁置一下吧…”
“可是这是会长亲自下达的命令…”站在他桌前的员工说着:“你不签核不太好吧…”
李承天看着他回答:“房地产价格大幅上涨,把工厂迁到第三国家,这样看来公司的确可以赚很多钱。”
李承天指了指那人手中的资料,继续说着:“但是那些失业了的人又有谁来负责呢?”
那人脸色有些不好看,笑的有些牵强:“想要做大事难免都是要做出一些小牺牲的嘛。”
李承天靠在了椅背上,毫不客气的说着:“所以大钱让公司赚,那些小牺牲就要让别人去扛吗?”
“您如果这样的话,我会很为难的。”那人弯着腰:“现在大家都已经因为卖空的事乱做一团,如果您一直这样的话…”
李承天有些生气,他不轻不重的拍着桌子:“卖空?我倒是差点忘了,我得先去处理那件事情。”
李承天说完就起身离开,无论那人在后面如何喊着,他都没有回头。
咖啡厅
“你仔细一点看呀,你这个无业游民啊。”东敬有气无力的对着宰墩说着。
宰墩不满的反驳着:“我才不是无业游民呢,我是直播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