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下移,落到自己喜欢的薄唇,真是被拿捏住了,这完完全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太性感了。
拇指抹开唇逢,指尖触到点点湿滑,捏住他下巴,自己起身覆唇上去。
唇齿相连。
没什么感觉。
也不过如此。
欲将其推开,头却被大掌扣住。
伊风白都被占便宜了,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两人的唇瞬时严丝合缝,重重磕在牙关,伊风白张嘴将他嘴角撕破,咸甜味充斥口腔。
苏戈吃痛,想要将其推开,手抵在他胸膛就要用力。
伊风白立即放开,他这一推,怕是嘴都不想要了。
苏戈擦拭嘴角,恼羞成怒:“你,占我便宜。”
伊风白咽下口水,似平静叙述:“谁占谁便宜?要不你自己想想?”
苏戈哑口无言,只得抓住点点优势;“我没咬你。”
伊风白转身,背对他说:“那你想怎样?”
“咬回去。”
伊风白转身,步步紧逼;“你确定?”
“确定,不然还能怎么办?”
伊风白脸凑到他头前:“你要怎么咬回来?”
苏戈趁其不备,抓住他的手,便咬上他的小鱼际肌。
疼痛传来,下意识紧攥苏戈双手。
感觉手骨都要被他捏碎。
嘴里却没有半点退让,现在退让,不就亏了,手都快被他捏碎了。
直到血腥味传来,自己手掌也没了知觉,才放开他的手。
伊风白快速收回手,抬手看着滴落的血滴,愤恨道:“你属狗的?”
苏戈更是无语,明明要回来就扯平了,自己这没知觉的手怎么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手都快断了。”
“你不咬这么用力我至于抓你手吗?”
“你不抓我手,我至于咬这么用力吗?”
……
苏戈越想越气,越想觉得自己越亏。
“怎么赔,你说吧?”
“难道你还想再捏回来?”
苏戈:……
“算了,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宜你了。”
伊风白难得被人气到,他算是一个。
“我要是真的用力,你的手早废了。”
苏戈贱兮兮道:“我谢谢你嘞!”
不与傻子论长短。
甩袖回到床上。
苏戈:脾气还挺大。
神经,睡不着了,谁负责?
他是半点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伊风白躺躺,翻翻身,最终还是坐起,开始在屋内翻翻找找。
越过屏风,将药瓶丢到矮榻。
“消肿的。”
苏戈:“没肿。”
“会的。”
苏戈:神经,啊啊啊啊啊。
等两下真肿了怎么办?乱讲话。
不出意外的。
果然肿了,两只手都肿了。真的服了,这是什么品种的乌鸦嘴。
两人皆在晨光熹微时才再次熟睡。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苏戈竟比伊风白先醒。
如法炮制穿上他的衣服,先去了当铺将自己那块玉当掉。
还不错,两千两银子,还可赎回,果然是个有钱人。
看这身价不菲的样子,实在不行悄悄潜回东原算了。
至少那里钱多,不至于住房都住不起,但提示是需要找到薄丘的,薄丘应当就在这阳城。
怕不是什么易事。
先租一个房子,有一个睡觉的地方。
找到伢子,看了四五间房,都太大了,一个小一点的就行,能住就行,太大浪费钱。
然后……
伢子将他带到今早刚出门的地方。
推门进去,伊风白正在院子里打拳。
见伢子到来,停下动作,搭在肩头的帕子擦掉脸上汗。
“有什么事吗?”
伢子:“带人来看房间。”
苏戈:……
“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伊风白:不意外,因为你只能租到这一间房。
贱兮兮配合道:“好惊喜,好意外。”
苏戈:……
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错,毕竟自己要在西庆拓展人脉的嘛,加之价格也便宜,还能花小钱用到厨房,不错不错的。
不愿与他挨的太近,两人房间中间还隔了一间,伢子还一个劲劝他住伊风白旁边,不然中间的房很难租出去。
苏戈可是出了钱的,就不想住中间,他能把自己咋地?
租了一个月,他有预感在这里待的时间不会太久。
置办了几身行头,终于不用穿他又长又大的衣服了。
回来时已是日落西山,顺手在集市带回一些排骨和蔬菜。
意外的发现在这个季节蔬菜种类还挺多,是在南方的缘故吗?
都走到家门口了,万一厨房没米吃啥,又折回买了米。
拿到厨房,发现厨房空空如也。
那尹墨平时吃啥?
天天出去下馆子吗?
看他的样子不能说穷,但一定比较拮据吧。
说不定他是哪家公子哥出来体验生活?
算了,饿了。
伊风白再回来时,苏戈已经在盛饭。
“回来了,一起来点?”
伊风白:这样的人做出来的饭能吃吗?
“不了,吃过了。”
苏戈: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他果然是饿了,狂炫三碗饭。
伊风白:不然来点?
“你是不是吃不完了?要不然我帮帮你。”
苏戈:……
确实浪费,本就有帮他打份,再说自己可不想吃隔夜菜。
摆摆手示意他自便,推开门出去遛弯。
……
如愿抵达城南,东原兵驻扎的地方。
既然自己是东原人,与他们取得联系是最基本的事。
刚进入东原士兵驻扎范围内,后心口便被剑尖抵住,下意识举起双手。
“这位兄台,有话好说。”
那人转到他前面,看到苏戈面容时刻,眼里巨大惊喜爆发,甩掉手中剑。
单膝跪下抱拳行礼:“离王殿下,我们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被带到薄丘面前。
苏戈看着坐于下手轮椅上的男人。
……
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经这里兵士的一致反映,苏戈觉得自己在东原的地位应该不差。
那这位薄丘是谁?与自己很相熟吗?他很心虚,毕竟自己不是原主,心虚是难免的。
也不敢问,怕露馅。
脑中想着对策,自然看不见薄丘眼里失而复得的狂热喜悦。
但原主什么都不记得是事实,有什么好心虚的?
“薄丘是吧?”
薄丘听出他话语中的生疏,眉头微皱:“殿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