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文芳知道,因为自己跟她抱怨,若是以后自己生意做大了,连个帮她管钱记账的贴心人都没有。
陈文芳又说道,“婶子,以后这庄里的钱跟帐都由你来管,我已经跟大伙都说好了,昨日个刘海叔说缺人手的事,你可以看着办,咱们签了合同的人可以做比较重要的事,外面那些采摘,清洗之类的活,你可以招人来做,把前面收货的那间房子改一改,就安排人在那里做,不到后面来,工钱你也看着安排,人这块你熟,要是忙不过来,可以让茶花去做,完了你在管管,就好了。”
刘婶眼前一亮,“这个法子好,芳儿脑子咋生的呢?这么聪明。”
陈文芳撇嘴笑,“哪有这么夸人的,以后婶子可就是我的管家婆子,婶子可要好好干啊,我要去铺子里了。”
刘婶拍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放心去吧。”
陈文芳跟王二牛走了,刘海叔过来道,“他娘,刘管家?你跟我说说芳儿给你月银多少啊?昨天二牛跟我们说了,以后你就是咱庄上的管家婆子了,那肯定给你涨了不少工钱吧?”
刘婶挺起胸膛,故作高傲的说道,“你猜猜?”
“我这不是猜不到嘛。”刘海叔很是无奈,一把年纪了还玩小娘子的游戏。
刘婶清了清嗓子,“过来,我小声跟你说,你别一惊一乍的。”
刘海叔无语道,“还能吓到我。”
刘婶轻轻来了一句,“十两啊!”
“什么?比我还高!”刘海叔失声,然后被刘婶适时的捂住了嘴,刘婶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看着他。
刘海叔嘿嘿了几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刘婶得意的忙去了。
回到陈记,陈文芳去了后院叫人来帮王二牛搬货,陈文芳刚进去,旁边初一道,“二牛叔,早上有个姓谢老主顾来了找你,看你不再又走了。”
王二牛道,“好,我回头去找他。”搬完货,王二牛便去了谢老板的府上。
谢老板笑道,“王老板来了?是这样的,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想跟您做一笔茶叶生意,让我帮忙搭上线,您看有没有时间,我做东,明日在春风楼吃上一顿便饭。”
“当然可以,多谢您了。”王二牛拱手行了个礼。
“哪里哪里,明日您准时赴宴。”
“一定一定。”王二牛告辞离开。
翌日,王二牛依言,进了谢老板安排好的房间,门开着,见桌上一桌酒菜,三个位置,房内点了熏香,味道清淡香宜,倒也挺好闻,谢老板人却不在,想是离开了一会。
王二牛放下东西,打量四周,这包厢是比较大,中间隔着幕蓠,里面房内的床铺略有些凌乱,像是有人睡过然后离开,不如坐下等等吧。
坐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王二牛听到外面传来谢老板跟男人交谈的声音,王二牛站起身,突然一阵头晕,“不好,这香有问题。”赶紧从衣内拿出陈文芳送的帕子掩住口鼻,又坐下了。
王二牛晕头晕脑之际,借着自己还有些清醒的意识,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站了起来,想开门叫人。
这时,床帘后出现一个男人,拖着木棍缓缓走过来道,“还想跑!”捞起木棍在他脖子上砸了过来,王二牛彻底晕了过去,倒下前,听到谢老板带人绕过房门去了隔壁,我走错房间了??这是王二牛最后的想法。
元郎丢了木棍,拍了拍手,对着另外藏着的两个随从道,“给他塞个药,抬到床上去,再去把小姐叫来,就说我有惊喜送给她。”顺便摸了把他的脸道,“长得还真不赖,难怪小姐喜欢,挺男人的。”
两随从费好大劲把人抬到了床上,硬灌了个药进去,元郎弯腰拍拍王二牛的脸,“你个老小子享福了,我这上好助兴的药给你用,一定要给我好好表现啊。”
“你们快去,等小姐过来了,还会有好戏看呢。”元郎撤掉熏香,坐下优雅的喝起了酒。
随从办完事便有一人去往李府,另一个陪着他站着。
王二牛不多时便悠悠转醒,他吸入的迷药不多,意识半清醒,头晕身子难受得很,使不上力。
王二牛抬起沉重的眼皮,隔着幕篱隐隐约约有个人坐在桌子上用餐,自己这是着了人家的道啊,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破皮后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不少,看来疼痛有用,王二牛努力的想翻一下身试试,最后发现就手能勉强动一动。
不多时,李宝珠来到了门外,元郎立马给了随从一个眼色,那人就转身离开了。
“元郎,有什么惊喜给我呀?”李宝珠甜笑着进了门,一个扭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姐,我若是送给你的这个惊喜好,你可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元郎用手摩挲着她的腿道。
“行,若是真的惊喜,我答应你,难得你愿意讨我欢喜。”李宝珠笑靥如花,在他脸上亲了亲。
元郎很是受用,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去看看,里面床上有你想要的人!”
“真的?”李宝珠听言立马跑了进去,床上被子掩着,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人型。
李宝珠迫不及待,褪了外面的褙子襦裙,仅着小衣走到床前,掀开被子道,“二牛哥,我等得你好苦啊。”床上却是几个枕头。
“李三元,你搞什么鬼!人呢?”李宝珠怒吼道,躲在床底的王二牛听到都震了个惊。
元郎冲进房间,“不可能啊,我一直待在外面,他跑不掉的,人去哪里了。”看到开着的窗,忙跑到窗边,“难不成跳窗跑了?”元郎一直自言自语。
“你!真真是气死我了。”李宝珠指着他道,“我不管,你现在去把人搞回来。”
“小姐别急,咱们找找,说不定他就躲在房里。”元郎仔细的看了看窗户,“这上面的灰都没碰掉一点,我下了那么重的药,不信他能跳起来跑。”
两人翻箱倒柜,到处找。床下的李二牛都快急疯了,手上拿的小刀握的紧了又紧,药效越来越重了,他有些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