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宁眼见着那憨憨兄妹二人组,站在那里等着被人砍呢!
无语至极。
【这两个傻逼,真是皇家人?】
她一刀将那个刺客捅了对穿,血液喷洒了出去,溅到拓跋雨和拓跋枫的脸上,吓得兄妹二人一阵大喊,“啊~啊啊啊!”
郑安宁听着耳边的尖叫声,跟个二重奏
一样,不耐烦的掏了耳朵,恶狠狠道,“闭嘴。”
兄妹二人这才后怕的闭嘴,对视了一眼,妈耶,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凶?
这才几岁啊!
应该才十岁左右吧?怎么这么厉害?
沈言之带着大理寺的官兵们赶来增援,这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到处都是尸体。
郑安宁站在尸体堆旁,一脸懊恼,忘了留活口了。
“楚明澜,有留活口没?”
楚明澜这时身上也狼狈不已,一身衣服沾上了不少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他闻言,看着刚被自己杀死的刺客陷入了沉思,赶忙朝着正在打斗的几个暗卫说道,“留两个活口。”
天凤国圣女则一身干干净净的站在人群里 ,先行发难道:“大周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刚来就给我们下马威?”
楚明澜将手上的剑给扔在地上,掏出怀里的扇子,风度翩翩的扇了扇,笑得:“圣女过虑了,这只是一个意外。当然我们肯定会给贵国一个交代。”
郑安宁耸了耸肩,这可不关她的事。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了,一众侍卫和大理寺的人在清扫战场,整理尸体。
两个暗卫一人提着一个刺客扔在楚明澜的面前。
郑安宁好奇的走了过来,
【这些人居然是巫族派来的,一方面刺杀她,一方面搅乱风雨,最好是将使臣给杀了。】
【这样一石二鸟,还能够挑起三国战争。】
【毒,真毒。】
郑安宁面色复杂,也不知道巫林望去哪了,说好的他要回去报仇呢?
该不会怕了吧?
啧!郑安宁有些头疼,她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死老头。
凉州,此时雨势减小,可洪水却浩浩荡荡的,未有减势。
容凛带着一队人马赶来了救援,现场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洪水丝毫没有减势,不少村子被洪水给摧毁,就连其中的一两个县城也淹了去。
这一场涝灾比他想象的严重。
他带着人 来到了江边大坝,站在高处俯视着这条河流,
“主子,这个青龙坝上面是被人为毁掉的痕迹”木亦带着人回来,禀告道。
容凛眉间微蹙,面色复杂,“传信回去。”
果然被他猜中了,本来这里的大坝,他们有让人重点维护,但现在又破了。
“主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木亦在一旁担忧的问道。
“去,让人去凉州城守备去传令,让军队们全力抢救百姓。”
“令让知府通知各个县令,开仓放粮,全力救助灾民。”
“让人组织大夫们,成立医疗队,全力救治灾民。”
容凛有条不紊,一条一条的让人去办,此外,这次过来,他还带了一些救济物资。
木亦一一记下,让手下的人赶紧去传信。
“那这里呢?这个水患怎么解决?”
容凛 也有心无力,在天灾面前,人类居然这么渺小。
他们能做的也是全力把伤亡降到最小。
“走吧,回去找凉州知府。”
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往下那涛涛的江水洪流,“去,让人查,是否有可疑人员在凉州出现。”
京城,皇宫。
玄武帝正在御书房批奏折,眉头紧锁,一张脸阴沉沉的。
就见李荣乐来禀,三皇子求见。
他这才想到今日是天凤国和北齐来京,不由得挥了挥手,示意赶紧让人进来。
玄武帝一抬头就见自己好大儿一身血腥,吃了一惊,“吼,你这是怎么了?”
“受伤了?”
楚明澜朝玄武帝行了一礼,这才缓缓道:“父皇,出事了,今日带使臣进城之时,遭到刺杀。”
玄武帝倒是没太吃惊,显然已经知晓了,他用手指扣着桌面,沉吟道,“你觉得会是谁所为?”
“嗯?”
楚明澜暗自翻了白眼,他怎么知道,郑安宁的心声说是巫族,但是吗?
可巫族就为了挑起两国战争?
天下大乱有什么好处?
就以他们能力能天下一统?
可笑。
“应是巫族所为”楚明澜只好老实回道。
“行了,朕知晓了,你去梳洗一下吧,今日还有接风宴呢!”
玄武帝挥了挥手,示意赶紧走。
最近他心情很是烦躁,这水患未解,各国来使,其他小国他倒是不在意,主要是北齐和天凤的态度。
此外幽州又传来消息,怕是有旱灾的征兆。
此起彼伏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对!郑安宁,这段时间也不搞事了,可他总觉得差什么了。
驿馆,天凤圣女莲真正在沐浴更衣,她打发了侍女,一个人在浴桶里认真的清洗着身体。
水汽弥漫,酝萦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朦胧间拨动心弦,周围的飘带随风飘动。
刹那间,一个身影在莲真身后出现,十分神秘。
那是一个玄衣男子,戴着面具,眼睛随着女子光洁的后背游动。
他缓慢走到莲真身后,指尖划过她的脖颈,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后背,又缓缓上移,十分暧昧的摸着她的耳尖。
莲不由娇吟出声,一张小脸十分娇媚,她一把捉住男子的手,不满道:“国师玩够了吗?”
郑安宁偷摸的躲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暗呼刺激。
眼睛十分兴奋,脑子里不由出现不少的黄色废料,心想,这圣女也是美人一个,不知道这国师帅不帅。
国师收回了手,轻咳一声,“今日的刺杀,你安排的?”
“不是啊!”圣女声音娇软的答道。
“小皇帝现在在哪?不是说他偷偷溜出来了吗?”
“小皇帝失去踪迹了,目前还没找到。”
“要我说啊,国师不如直接弄死他,你当皇帝,我当皇后,如何?”莲真脸上带着笑意,指尖轻佻的抚着自己的锁骨,眼神魅惑的望向国师。
莲真暗自心想,她不信都这样了,这国师还坐怀不乱。
这国师的态度也是的,总是透过她看着谁,可当她故意勾他,他就逃了。
她矜持一点,他就又巴巴的来。
啧,男人呐!果然得不到的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