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头惨笑,哀莫大于心死,大概说的就是他了。
“当然想了,曾经我无数次想与他们同归于尽,可我连跑都跑不了,我的腿被砍了,他们给我喂了药,我凭空长出了蛇尾,慢慢的变成了世人眼中的怪物。”他狠声说道,眼里的恨意喷薄而出。
“他们在........”
就在他要说出具体内容的时候,瞬间脑子疼痛无比,痛得他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啊!”,蛇尾乱晃摇摆,螳螂刀想摸头又无法碰触,即使刚刚被雷劈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挣扎,可想而知得多痛。
他疼得在地上打滚,没有力气,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眼里的光慢慢的灭了,如果可以,他下辈子不想做人了,太疼了,也太累了。
他想回到那个没上山的下午,这样,他就不会失踪,他一定好好抱一下他的阿娘,或是告诉她,即使他失踪了,也不要天天去村口等他,这样即使他成了怪物回来,也不会第一个就杀了他的阿娘了。
阿娘,对不起,儿子不孝。
阿娘,你来接我了吗?我以后好好听你的话,再也不会乱跑了。
“砰”的一声,他的脑袋瞬间炸了开来,血液喷溅,红的白的,脑花一起,血腥无比。
郑安宁和容凛都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就被染得浑身是血,“呕!”
只觉得一阵恶心上涌,两人不约而同的跑到一边呕吐去了。
不远处的郑婉宁几人看到一幕也恶心的不行,胃里翻滚云涌,纷纷的跑去吐了。
【妈呀!又是这个咒术,瞬间就让人炸了,竟如此厉害。】
【太恶心了!】
众人心惊不已,这什么妖术,如此厉害,不止让人变成怪物,居然凭空让人的脑袋炸了。
楚季风带了一队护卫赶来,就看到这血腥的场面,即使自己残忍嗜杀也不免觉得恶心。
护卫们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以及看到血腥的场面,纷纷作呕。
“这里发生了什么?”楚季风捂住口鼻,皱着眉头问道,他此刻已经恢复翩翩公子的模样了。
郑安宁终于是吐够了,但是满身的血污让她难受无比,连忙掐着个诀,清尘诀,瞬间身上的血污一扫而空,清新干净。
众人眼睛瞪大,震惊无比,乖乖阿,居然这么神奇,这就是仙术啊?
容凛已经吐的快晕过去了,只觉得眩晕,他脏了,天啊,他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靠那么近?
此刻他眼尾翻红,没有往日的冷清,多了一丝的柔弱感,又楚楚可怜,见郑安宁随手就将身上的东西变没了,眼巴巴的盯着她。
他不停的泛酸水,想吐吐不出来。
【啧啧,容凛怎么跟个男狐狸一样,瞧瞧,我心都碎了】
【谁懂阿!冰冷世子,瞬间成了柔弱又可怜的美人。】
郑安宁袖子一挥,容凛身上的赃污瞬间一空,但他仍然觉得恶心不已,内心抓狂,表面却冷静,只是眼睛有点泛红,面色苍白,破碎感扑面。
楚季风打量着郑安宁,面露不解,这人不是早该死了吗?现在活蹦乱跳不说,一身武艺还身怀奇术。
变数,如若不能为己所用就除了。
楚季风朝郑婉宁的方向走起,关怀道:“婉宁小姐,可有受伤?需要我送你去看大夫吗?”
“不用”郑婉宁冷冷的出声,脸色有些苍白。
楚季风这次看清了,郑婉宁眼里的冷意以及厌恶,他手紧攥成拳。
“五皇子是不是太过闲了?不是来维持秩序吗?怪物我帮你们除了,现在是不是该干正事了?”郑安宁笑眯眯的问道。
“姐姐,走,我们回去别院吧?”
郑安宁过去拉着郑婉宁的手就想带她离开,完全无视楚季风。
楚明澜挥着扇子,笑容温和,“辛苦五弟了。”,说罢就跟上了。
一众人回到别院的时候,不少人在焦急的等候着,本有人想先行离开,又怕会遇到怪物。
二哈似乎是有些吓到了,精神萎靡的跟在郑安宁身边。
【二哈,出事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哼!】
“安安,婉宁,你们没事吧?”魏静书连忙朝着郑安宁姐妹快步走去,生怕她们受伤了。
“哼,这怪物怎么会来这里?恐怕是某个灾星引来的吧?”叶霏霏嗤之以鼻,脸色不屑的捂着口鼻,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
“对啊,我看也是,不然怎么她走哪,哪里有事?”颜如玉也附和道。
“对哦,你看 自她回京,京城就一次又一次出事。”
“闭嘴,你们哪家的姑娘,如此没教养,张口闭口就是灾星?”魏静书冷脸怒斥。
“你们干脆指名道姓得了?我们安安身份比你们高贵不止一点”
一众贵女哑言,瞬间不敢吱声。
齐王妃赶忙打着哈哈道:“静书别气了,这些小丫头就是口无遮拦罢了,切莫动气。”
“是啊,静书,别置气”,魏夫人也忙劝道。
“我看郑夫人太小题大作了,她们说得也没错”
一个长相有些妖艳的夫人,冷漠又刻薄的出声。
“还有阿,这你们都送去乡下了,还接回来干嘛?规矩也不懂,又没读书。”
“你哪位?我们家的事关你屁事?”魏静书冷笑出声。
“你,我是张司农的夫人”
【这个是那个张司农的夫人吧?啧啧,这个夫人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代表人物阿!】
“张夫人今天没刷牙出门吗?嘴巴那么臭?”
【红杏出墙不说,她还想毒死她的丈夫,想和她的相好在一起,还想吞了张司农的家产】
众人:.......
【对了,她贼狠,为了杀她的丈夫,她就买了鹤顶红下在酒里想毒死他,谁知,第二天活蹦乱跳的。】
什么?吃了鹤顶红还能不死?
众人的视线在张夫人身上来回打量着,狠,是真狠阿!
张夫人只觉得周围的目光奇怪,似乎是异样的眼光,说不上来。
“郑夫人说话这么无礼吗?都说夫人是京城的贵妇典范,我看也没有嘛”
【她还以为诈尸了,吓得大喊大叫,她丈夫还以为她得了失心疯了。】
【第二次她继续下毒,放了三瓶的鹤顶红,以为这次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