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的安安来拉”
郑安宁撒欢着跑进来,肉嘟嘟的小脸带着笑意,眼睛笑的弯弯的,她头发随意的扎了个马尾,她嫌弃那些发型太过繁琐了,恰巧如意也不怎么会,只会些简单的发型。
魏静书连忙换了一个表情,一脸慈爱的看向郑安宁,“安安来啦,”
“娘,你要杀了她吗?何必脏了你的手,咱可以让暗卫悄悄的把她给埋了,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呢!”郑安宁拉着魏静书的手轻蔑的说道,眼里冰冷。
郑婉宁等人此时也进来了,附和道,“是啊,娘亲,或者把她扔到山里喂野兽吧!”
“要我说,还是把她大卸八块吧,拿去分开埋了。”
“那还不如给她下毒,让人以为她自杀的”
“........”
【好家伙,活阎王啊,一个比一个狠。】
“实在不行,安安不是养鬼吗?让那个鬼把她吃了。”
魏静书气得哐当一声,菜刀劈在磨刀石上,“你们给我闭嘴,我平日里怎么教你们的,君子当以德服人,若是被人捉着错处怎么办?”
“娘亲,强者无所畏惧”郑安宁在一旁插话道,眼里满是不赞同。
“你也是,天天打打杀杀的,改天给你请个夫子好好学习,”魏静书指着郑安宁的额头,没好气道。
郑安宁蹲在地上打量着柳娴,【我娘居然忍住没打她,不对,打了,哎呀,没打对称啊】
“还有,你们几个是读书人,怎么能天天的喊打喊杀,在家里还好,在外面可不许这样,先杀了,再说别的。”
【哦,感情是嫌我们太磨叽了啊,废话太多,砍了再说别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德服人,就是让你服服帖帖的如死尸。】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嫌我们太磨叽啊,也是,要是扔去活埋了,万一她自己跑出来了怎么办。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能一刀就一刀。
郑安宁捏着柳娴的下巴,邪笑着说道:“你以为下个痴情蛊就能圆梦了?”
“谁派你来的?”
柳娴气的想推郑安宁,可惜推了个空,摔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哎呀,不用行这么大礼,我又没红包给你,客气啥啊,真是的。”
“噗呲”一声,郑婉宁他们被逗笑了,安安也太太可爱了吧。
柳娴此刻早已经没有刚来时的模样了,披头散发的,原来画着精致的妆容的脸,此刻高高肿起。
她癫狂的大笑,眼里通红,面容扭曲,既然她得不到就毁掉,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杀了我就完了,我死,郑远山也得死啊,哈哈哈”
【切,小小痴情蛊而已,不在话下,】
“你以为你用那个蛊就没事吗?你个白痴,那痴情蛊是以你为载体的,损耗精元,损寿命,你没几年可活了。”
“就算你成功了,跟我爹在一起了,你信不信,你很快就会老的像七八十岁。”郑安宁不屑的说道,一边走到郑远山身旁,打量了一下他。
“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会老”
【啧啧,鼻青脸肿的,这是他的报应啊,没有断胳膊断腿,算是我娘留情了。】
郑安宁指尖一点,在郑远山的眉心处,画了一道符文,金色的符文闪了一瞬,又点了两下他身上的穴位,朝他的背后一拍。
郑远山瞬间清醒了过来,只觉得恶心,胃在翻滚,然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众人连忙离远一点,只留下柳娴挨着郑远山,猝不及防的被从头到尾吐了 一身。
【啧啧,柳娴这下开心了吧,跟我爹同患难了。】
“啊”
院子里满是腐臭味,只见郑远山吐出来的哪是什么残羹,分明是黑水,如同墨水一般黑,黑水里似乎还有东西在动。
“啊,这是什么啊,好恶心啊,爹怎么吐出墨水来了,难道一肚子墨水就是这样的?”郑云宇捂着口鼻。离得远远的看着。
“噗,一肚子墨水,哈哈哈”
众人一时间笑得前仰后翻,哈哈哈哈,别说还真是。
【哈哈哈哈哈哈,一肚子墨水,从此具象化了。】
郑远山还在继续吐,根本控制不住,眼里泛着泪花,浑身发软,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了。
柳娴被当头淋了一身,恶心的味道让她连滚带爬的赶忙离郑远山远点,她想大声尖叫,又怕污秽之物顺着她的嘴巴跑进去。
啊啊啊啊 !
【好了,柳娴意义上的跟我爹同频了,哈哈哈哈呵呵】
【这柳娴平日里玩得花啊,跟她小叔子有一腿,还有她丈夫的大哥,啧啧,就这还说孤独寂寞春挺晚啊!这春确实晚啊】
众人:.......
郑婉宁还是个合格的小棉袄的,不像郑安宁是漏风的,她担忧的问道:“安安,爹爹没事了吗?会损寿命不?”
“不会,不会,放心,除虫,我是专业的”
“哼,让他长记性一点,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乱喝别人的东西。”魏静书铁面无情的盯着郑远山看,手上捏着菜刀,十分担忧,却十分嘴硬。
【娘还嘴硬王者,看看,菜刀都捏变形了。】
“安安,它那个蛊虫是什么虫,怎么那么厉害?”
郑远山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吐完了,面白如纸,虚弱的喊道,“水,谁给我水啊?”
秦姑早就带着人准备好了,连忙让一个护卫给他送水,顺便去扶一下他,免得摔了。
郑安宁捂着口鼻,走到黑水那里,就看到里面有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子,像是蛆虫,十分恶心,甚至还在动。
众人看着那东西,生理上十分不适。
“好恶心啊,这里面有虫子、”
“安安,这就是蛊虫吗?怎么这么别致?恶心?”
“对,就是蛊虫。喜欢吗?想养吗”郑安宁嬉皮笑脸的问道。
郑云轩眉头皱着,眼里满是抗拒,他妹妹好像有点大病,居然还问他喜不喜欢?
郑安宁眯着眼睛,指尖凝气,一团火苗调皮的在摇晃着,似乎是在抗拒,你不要过来啊,我不想烧那个恶心的东西啊。
你清高,你高冷,你没人性,你让我烧脏东西,烧了一个又一个,说好是你的宝呢,却天天像根草,天天让我干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