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行同志啊!可得想清楚了,你是刚来,永洛同志可是老洋明;
即使你方才所说的都对,但你好歹跟他打个招呼嘛!
你这么一搞,你们俩之间,往后的工作,合作起来,可就 不顺畅了!”
秦训这话,跟他一开始交流的时候,不管是内容还是语气,若判两人。
“这老家伙啥意思?听他的话,似乎是在挑拨我跟丁永洛的关系!”
风与行脑瓜子都一时不好做判断。
由于是先听丁永洛的汇报的,所以,风与行一进他的办公室,对风与行是不冷不热的。
听了风与行说辞后,他一想,如果戴东乐所为之事,正如风与行所说,那丁永洛的说法是不实的。
他是偏向丁永洛,但也不能因为丁永洛出了点什么事,他也给连带上,那可得不偿失;况且,风与行要是和丁永洛杠上,对他可没什么坏处。
风与行没有接秦训的话题,而转一下方向,他喝了口茶,看着秦训,说道:
“秦训同志,程新鹏和林青洽纪检调查进度怎么样了,总不能让我一直代下去吧!”
他表面上的意思说是,兼任竹明市委书记和市长这一肩挑,是上面的决定,这不是他想要的,阐明他不喜欢兼这么职位,就干好副书记一职即可。
实际上,就是在试探秦训对于程新鹏和林青洽这个案子的事,是怎么个看法。
“哦!这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听说实质性的进度似乎为零,但纪委手头上又有证据,但程新鹏和林青洽又不承认那些证据!”
秦训说话语速慢悠悠,有点事不关己,“纪委这边办案,我虽为省委书记,但也不能干预,是吧!”
“这老东西是啥意思?程新鹏和林青洽被纪检调查,必定是省委常委会讨论过,且通过表决的,竟然装傻充愣起来?”
此时,风与行不得不多留个心眼了。
“咱们省委常委会在对程新鹏和林青洽进行纪检调查之事,是全票通过吗?”
秦训毕竟是省委书记,风与行也只能换个说法。
“哦!他们两个人没有通过常委会讨论表决,举报材料是自上而下,由咱们省纪委执行!”
秦训说完,呵呵两下。
“这秦训是想告诉我,程新鹏、林青洽被纪委纪检之事,与洋明省委无关!还把我引到省纪委那边,啥意思?”
风与行脑子的飞转不得不爆发性提起来。
他终于明白边城浪的意思了,那就是他的对头搞出来的事。
“看来,这老家伙想让我插手程新鹏和林青洽之事,可是,我挂有中枢纪检副职的事,那天乔部长也没有宣布出来啊,他知道?
不行,我得到省长那边再试探一下,看看他们怎么个意思!”
风与行暗地里打定主意。
“照这样一直卡着也不是个事,改天咱们得跟纪委那边交流一下,竹明市的党政一把手,总得落实嘛!”
风与行改变策略,表示他想过问一下,看看秦训怎么反应。
“过多干涉人家办案,并不好;
不过,怎么说,省纪委还是省委的一分子,所有的工作,都是在党委的领导下进行的。
过问一下,也未尝不可;
不过,你得把握好分寸,不要让纪委的同志跟咱们发生不愉快的事!”
秦训说话很是漫不经心,有点老神在在的样子,有不反对不支持的态度,就是“你看着办的意思”。
离开秦训的办公室,风与行不得不对洋明的政局重新做一番思考。
下午,他去竹明市委,听取各个市委、市政府班子成员的一些工作汇报。
解决程新鹏和林青洽的事,是风与行空降洋明任职后的首要任务。
处理竹明市在没有党政一把手情况下,积累下来的问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办公室,风与行办公室,呆了喝一杯温热的茶水时间。
便往省政府去,目的地,那肯定是省长顾若夫办公室。
在别人眼里,是拜一下码头,但对他来说,这不仅是一次普通的拜访,而是一个接下来的工作方向和时间排期。
“与行同志,喝茶!洋明的环境,对你来说,还适应吧!”
省长顾若夫对风与行的态度,可就热情多了,像多年知心朋友。
“若夫同志,不适应、难道可以挑任职地点?组织往哪放,就得在哪生根发芽!”
风与行开玩笑同时,不忘记把他的思想觉悟往上拉一拉。
“与行同志,你年纪轻轻,觉悟很高嘛!”省长顾若夫先是一奉,当然,接下来肯定是转折。
果然。
他语气一转,“你上班第一天,一炮打响嘛!有魄力,但也要注意同志之间的团结!”
“若夫同志,这事不是很正常嘛;不说这两位同志还没有的违法之事,还没有定棺盖论!
就是程新鹏和林青洽同志的违纪已经证据确凿,也不能搞株连,这可是知法犯法的事。”
风与行说得一点也不含糊。
说完后,看着顾若夫,脸上一副不解的神情,说道:
“若夫同志,你跟秦训同志是怎么看的,这么搞明显触犯党纪国法,你们怎么没有拦住这事情的发生?”
不得不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风与行在行政级别上,比省长是低一级,而且人家是政府一把手,连这个他都敢质疑。
“与行同志啊,不是我和秦训同志年纪大了,怕事,而是事情来得很突然;
连程新鹏和林青洽两位同志被抓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不知道。
只是竹明市委、市政府班子成员,有事找不到市委书记和市长,还有这两个人的秘书;
于是,他们向省委、省政府汇报后,我和秦训同志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至于这两位同志的家属被关押之事,也没多少人知道;
之后,咱们省警察厅和纪委,都说这些家属是突破口,我们也不好干涉,是吧!”
顾若夫也不介意风与行质疑他和秦训,而是把一些情况说给风与行听。
“前些天,我跟做训同志聊过天,他好像对于我放人这事,并不是很乐意啊!”
风与行有点无语了,这两个老政坛,这么大的事,还能睁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