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一看您就有亲切感!”风与行嬉皮笑脸地看着政委孙连刚,“呵呵。。。您的评价前面句太贴切了,不过,后面一句只说表面,没说到我精髓的地方!声明一下,我这就叫摆事实讲原则,主打一个‘灵活就业’!”
风与行舌战常委们,乔古平也没有打断,而是像是在搭台子看戏。
风与行此时如同孩子的表现,他是看得出来的,以风与行的成长经历,不可能展现似乎很幼稚;
不过,他也只有这样子,才能应付得了这一群政坛老油子,按常规套路,谈政治,那风与行就得吃亏。
政委孙连刚也没有生气,看着风与行像是看着个小朋友似的,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哎呀,与行同志,您现在可是厅级干部,却还如此地带着军人这么重的气息,真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官场之中,讲究的是圆滑世故,你这样只会让自己吃亏啊!听说你前段时间,开着战斗机,想扔个空地导弹把人家的别墅给炸了,这可不行哦!”
政委孙连刚说话的方式有些特别,他看似漫不经心地东拉西扯,但实际上却有着深意。
这种表达方式让人不禁想起了一些古代文人的委婉讽刺手法,通过暗示和隐喻来传达自己的观点。
此时,孙连刚似乎是在暗暗讥讽那些常委们对于年轻干部的排挤态度,也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政委,您说这事啊!那次我为基地表演一下超低空飞行,把地图看反了!”风与行特不好意思地说道。
“哟!你还不好意思,挺能装的,一个特级飞行员,把地图看反了,你就这话,你自己会相信吗!”政委孙连政打趣着。
“呵呵。。。连刚政委,您不愧为行伍之人,把我了解得太透彻了!”风与行此时的脸看上去很是憨厚,迷惑性很强,“我就是告诉荆巴两家,我有能力一下子让他们两家灰飞烟灭!”
他说完后,比拟着灰飞烟灭的动作,手中的五指一抓一放,嘴巴一吹。
“哟!你这个说法可信度就高了嘛!”政委孙连刚调侃着风与行。
“可惜!没达到预定效果,不知他从哪借来胆,天天跑到省委、省政府来告状!那时候,我就下决心,此项任务得改变策略!”
风与行语言很氓流,表情很正义。
“你小子刚当上警察厅长,这么快就翘尾巴了?别公权私用了!做事还是要讲点证据。”
政委孙连刚跟风与行旁若无人地互逗着,意思乔古平和聂闻里看得明白。
风与行坐警察厅长这个位置,势必会对省城这些大家族进行调查,看有没有犯罪行为,政委孙连城在提醒一些喜欢插手的常委们,别瞎插手。
只不过他是部队的人,话不能直接说,以免被人抓了插手地方政务的小辫子。
“连刚政委,您放心,我办事您放心!不会给咱们军人丢脸;如今我手下多了,还怕查不出什么来?但凡作奸犯科的,被我逮到了,呵呵。。。我就是他们宇宙的尽头!”
风与行此时脸上有点得意,当然,没有忘形,毕竟一群省委大佬在看呢!
“你这话跟乔书记和聂省长表态就好了!地方事务,这可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孙连刚开玩笑道。
“算了,他的表决心,大家都听到了!我和省长,还有省委班子也都听到了,看你今后的表现!”
乔古平觉得不能让风与行表演过火了,用力过猛,到时候收不回来,是适时制止风与行的时候。
他看了看众人,大伙没什么意见的话,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
散会后,风与行并没有离开省委大院,而是到了乔古平办公室,是乔古平和张阁想和他这个新上任的警察厅长聊聊天,当然,喝茶这个建议是张阁提的。
坐下后,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风与行虽说是上面直接干预任命的,但地方主政班子是有权利向上面反映,撤回任命的成功率不会太高,但也或多或少,会影响到上面大佬的政治倾向。
最后,还是政委孙连刚和风与行风两个人一唱一和,吓了下众人,让他们有所顾忌,但他们相信,这事后遗症,肯定是要有的。
“书记,你们无故消失两天,应该是燕城吧?”张阁看着乔古平和风与行,眼里满是怀疑。
张阁怀疑的目光,来源于乔古平无缘无故地消失两天,过了二十多天,被搁闲着的风与行竟然被上面直接插手,把岗位给他安排上了,认为是乔古平到燕城替风与行申冤呢。
乔古平不好意思说,或者说他要是说出来,那他可就算是泄密了,他看了看风与行,然后端起茶杯喝茶了。
张阁是燕城人,势力也大,他觉得让张阁知道一下那次带着风与行执行任务的事,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风与行一看乔古平的举止,知道乔古平想把这个责任推给他了,心道:“还真是个老狐狸啊!”
“阁老啊!你说的是二十天前,我跟书记去边山省出差的事吧!”风与行装着一惊一乍的样子。
“你们去边山省?出差?”张阁好奇心更强了。
“我去执行任务啊!书记带我过去的!哦!是k国执行点任务,有惊无险,完美完成警察部和国安部交代的任务,这个警察厅长是我命去换回来的!”
风与行不以为然的说道。
“人家只是答应给你破格提级正厅,没说岗位,瞎吹!”乔古平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那个‘郎头’也真小气,也不知道直接把夏老家伙给撸了,让我再挂个副省长!”风与行说话装作憨憨的样子。
“你拉倒吧!按照干部任用原则,级别的提升,必须满两年,一年级你提级,已经很逆天了,好吗!还想着一步登天啊!”
张阁没好气的骂道,“对了,你方才说交代你任务的是郎玉景部长!”
“阁老!我是党员干部,不想跟组织讨价还价,您是不知道啊!我一个人和一个‘集团军规模’的枭匪作战,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差点回不来!”
风与行并没有接下张阁郎玉景的话题,而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