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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钦丝、玛菲亚已经和冰稚邪等人汇合,双方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冰稚邪拉着他们到一旁说:“,现在又有新仇相加,要是说动他和我们联手,有他的加入,我们会更加有把握。”
卡钦丝一听也是,如果有魔月的高手介入,当然大有帮助。便问道:“你能说动他吗?”
冰稚邪告诉她道:“哈勃与苏菲娜曾经是亲密战友,感情十分深,我想他绝不会不管,一定会想复这个仇的。”
玛菲亚之前看见了哈勃对苏菲娜的关切之情,说道:“你说得不错,可是我看他的意思和你一样,想先为苏菲娜治病。”
冰稚邪说:“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他跟你们先去,他的手里还会有他的资源来帮助我们。”
卡钦丝听着高兴了,她知道冰稚邪一定要先救人,再报仇,现在有人能出力,没有不高兴的,笑着道:“你快去跟他说吧。”
冰稚邪回到苏菲娜安睡的屋内,哈勃还有爱莉丝都在旁边看着,冰稚邪将一番话向哈勃说出来,哈勃十分犹豫。冰稚邪知道他在犹豫什么,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不信任,但这种不信任先暂时放下,你来这里的任务我也知道,想带走爱莉丝,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不如关心一下你更关心的事。”
哈勃说:“我的任务命令是来负责寻找公主,即便任务失败,我也应该立即返回魔月复命。”
“可是你明明更关心苏菲娜老师。”
哈勃垂下了眼帘,看着病容残损的挚友。
冰稚邪问道:“王命有那么重要吗?你现在回去了,还有机会再出来么?苏菲娜老师两次刑徒之仇,我不相信你会放得下。我了解你。你不忍心那罪恶的阴影在老师的心里挥之不去。”
哈勃看着冰稚邪,又看回床上的苏菲娜。
冰稚邪又道:“我欠苏菲娜老师的很多,我绝不会让她疯魔一生,她的病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但他的仇却需要更大的力量来报。我希望在苏菲娜老师‘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干净的‘世界’。不在有罪恶阴影。”
“你真的能医治好她?”哈勃问。
冰稚邪肯定道:“我会拼尽一切。”
哈勃点头:“好,我答应你,会跟这些人去。不过在这之前,达芬克和黑夜也该知道这件事……”
……
弗里德听说了西科教堂一事很生气,连日赶到西科城,当面严叱了萨弗的所做所为。弗里德知道创世王权在西海岸的动静,必定会引起世卫组织的关注,因为他虽然不了解世卫组织gitw的具体的运作式,但他在圣比克亚为官多年。多少了解一些秘辛。再加上圣帝临行前已经说过圣园将来会是创世王权最大的敌人,所以他的本意是发现了gitw的人后先不要打草惊蛇,悄悄盯着就行了。却不料萨弗到底是个不法之徒出身,胆大心粗,竟然把他的叮属抛到脑后了。
萨弗有一身桀骜之气,但在之前在与弗里德了解中,十分佩服弗里德这个人,所以弗里德生气而来。他倒不敢说点顶撞的话。
匹格在一旁看着,心想这事是自己给萨弗出的主意。不能让人家背了黑锅,便出来说道:“将军,这事您不应该怪萨弗,是我提议去抓捕那些人的。”他虽已加入创世王权,却仍按着当年在圣比克亚军营里的称呼。
弗里德瞅了他一眼,说:“你应该明白我的用意。现在打草惊蛇。他们就知道我们发现他们了,今后搜集情报只会更加小心,这种冒失的行动反而对我们不利。”
匹格低头认错道:“是,是我错了,这条线本应该更好好的利用的。现在却只是抓了个人。”
弗里德缓下气了,问:“有问出什么吗?”
“没有。”萨弗说:“这个修女比我想象中的要嘴硬。”
弗里德说:“不用问她了,想问出什么我看很难,她知道的恐怕也不多。”
“那人怎么办?”
弗里德想了想,说:“把她放了吧。”
“放了?”萨弗很吃惊。
弗里德说:“你如果对她用过刑的话,让她养好伤再把她放了。她只是一个修女,圣音教在西科城及附近地区的善行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人如果伤害她,甚至杀害她,会对我们的管治很不利。我们虽然屠杀了很多国家的王室,但王室归王室,平民归平民,杀害王室这些人或许不会有什么怨言,但如果杀了像这个修女这样的人,恐怕会引起民众的愤慨。”
萨弗顿有所悟:“我明白大元帅的意思了。”
……
阵阵腥风,吹拂在夜幕的藻湖边,马莱大教独坐在湖边的高石上,他在等人,等那个用通忆石联系,向他们索要情报的人。
不一会儿,一阵狂风劲扫,马莱在风中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他知道他等的那个人来了。
人未至,光先到,这暗幕的夜色中,一抹粉色幻光自东北方向缓缓映来,只见一只粉红怪兽,似巨龙似翼鸟飞扑而来。
“嗯?!”马莱眼中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难道是她?”
巨兽身上,孟菲拉俯瞰着湖畔的人,神情也有几分吃惊的异彩。
“真的是你。”巨兽降下,马莱从石块上跳下来,走过去道:“孟菲拉。”
孟菲拉带着笑容下来:“我也没想到见到的会是你。”
两人早是相识,却已多年未见。
马莱站在湖畔,与她长叙旧话:“自从当年你引导我放下罪恶,走向善途,这一恍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是啊,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你现在是……?”
“我现在已是圣音教的大教。”
“原来如此。那……你说被擒的人就是你的教众?”
“是。”
孟菲拉安慰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和我脱不了干系,我会负责到底。”
……
“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来了,帝魁让我来,我就来了,我要不来就得受刑,这我可不干。”
交谈的是伊娜妮迦和贝鲁克,在一间生意很冷清的酒馆里。
“你还带她来了。”
“嗯,我带她来了,我喜欢她,所以带她来了。”贝鲁克手不停的抓桌上的食物:“你不知道,快到这里的时候迷了路,身上的吃的又吃完了,可把我饿坏了。”
伊娜妮迦瞟了一眼旁边贝丽卡:“你喜欢她?”
贝丽卡脸上有一丝细微的变化,虽然这个变化很淡,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我的意思是她挺有趣。”贝鲁克抹了抹手,用茶水漱了漱口,又道:“她不是你培养出来的手下吗,我把她带来,你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人太多了,我更喜欢一个人行动。”
贝鲁克说:“可是这段时间帝魁对你的收获并不满意。”
“帝魁有点太着急了。”
“帝魁有多急着想报仇,你应该比我清楚。”
“没错,我比你清楚,他应该一时一刻都不愿意等。”顿了顿,伊娜妮迦又道:“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确定,但我调查到的应该就是缠绷带的神秘人口中所说的,只不过当年陷害帝魁的人还没出现。”
“没出现就逼他出现。”
“你想好主意了?”
贝鲁克摇了摇头:“我刚来这里,有什么主意。但要找出一个人,就像要抓躲在洞里的老鼠,你只要在洞口点烟,它自己就会跑出来。”
伊娜妮迦笑了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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