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我还是先回去吧,你有四个侍从伺候你呢。况且我是个女的,在这伺候你,也惹人闲话。”
“来到王记做工,就要服从安排,你还挑上了。”王珩说着,又招来一个小厮。“你们几个都出去,如果王记有管事的来,就说我不在,去考察市场了。不许透露我受伤的事,听见没有?”
小厮连声应是退下,并关上了门。这是一个套房,温倾城来到外间。王珩在里面喊道:“你怕什么,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
“给你倒茶!”温倾城搡声道。
不多时温倾城单手端着一大杯茶来了。“喝吧。”
王珩趴在床榻上,温倾城把茶杯直接塞到他手里。“你当是饮牛饮骡呢,给我用这么一大海的杯子。”
“我说大公子,您就别讲究了,这样才解渴,省的光要水。”温倾城说完转身要走,被王珩抓住手腕。
“松手......”温倾城冷眸扫过去。王珩怔了怔,随即说道:“会不会伺候人,我趴在这怎么喝,不知道把爷扶起来吗?”
事儿真多!温倾城心中腹诽,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脖子,把他身子侧躺着。
“疼疼疼.....”王珩吃痛,又想伸手去打温倾城,被温倾城一个眼神递过去,默默地缩回了手。
温倾城将水灌到他嘴里,王珩呛了一口,抽出一条手帕,粗暴地给他抹了把嘴。
“你能不能温柔点!”
温倾城可不管那些,早点打发她走更好。灌完茶水就端着杯子走了,留下王珩一直趴在那哀嚎。
温倾城来到外间,从空间拿出岐黄祖师会给的学习资料,想来就是初级制药师的考试大纲。
温倾城翻看着资料,内室里的王珩就一直在哀叫,吵的温倾城根本没法好好学习。“你能不能消停点!别喊了!”
“温倾城,你死哪去了?疼死我了。”
“会不会说话!”温倾城气呼呼地把复习资料一扔,走进内室。
王珩见温倾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那架势像是要把他活剥了一样,他现在趴在床上动不了,这个温倾城粗暴的很,根本不像表面长得那般柔柔弱弱,谁知道要对他怎么样!
王珩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温倾城一脸严肃地在他床前站住,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拽下一点他的裤子,看到了他的伤处,伤口有些深,还真有些严重,竟化脓了......
昨天不是请了大夫吗,怎么把伤口处理成这样。说完看向王珩,王珩一脸被欺负了的表情。
温倾城没理会他的眼神,来到外间,从空间拿出消毒工具,还有一小瓶生长因子。
“你又干什么去了?这个死丫头,等我好了......”
不等王珩说完,温倾城端着工具来了,还有一瓶灵泉水。“说啊,怎么不说了,等你好了,你要怎样?”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王珩知道温倾城身上有针,怕她又会扎他,目光时刻不离温倾城的手。
“把身子翻过来,屁股对我。”
“温倾城,你在说什么!”王珩抓狂道。他还从未遇到如此狂放的女子,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温倾城哪知道他心里的这些戏,手上戴上无菌手套,进入状态。态度强硬地让他翻过身,并让他自己扒着裤子。自己则拿起一瓶空间灵泉水给他冲洗伤口,清理掉伤处的脓液。
原本哀嚎着的王珩,渐渐安静下来。惊奇道:“你给我用的什么呀,这么清凉,不疼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涂的药,伤口都化脓了。”
清洗完伤处,温倾城又用消毒棉球消了毒,见他伤口有些深,这样的伤口是需要缝合的,虽然空间倒是有特制的肉线,只是她没在真人身上试过,怕做不好,便给他拿了个生长因子的喷剂,可以帮助他伤口长得快些。
上完药,温倾城嘱咐道:“这期间注意忌口,不要吃辣,不要......”
温倾城嘱咐了一大堆,王珩抗议道:“这不让吃那不让吃,活着什么意思。”
“那随便你,反正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疼起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温倾城,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居然不疼了。”王珩态度好了不少。
接连几天,温倾城每天都去给他换药,趁着中午的时候,回到药材行,拣些废弃的药材,练习切药。
由于不知道初级制药师的技能考试具体会考切片还是切段,所以她什么都得练。
经过几天的练习,她也只是有些顺手而已,谈不上熟练,她曾见过那些老药工切药,那真是闭着眼,像切菜一般,切出来,像机器切的一样。要练出这水平,没个几十年根本不行。
不过,初级制药师,有些有天分,家里有传承的,也有十几岁就考过的,十几岁的人总没有那么多年的切药经验,想来考核对切药的速度要求并不严格,但是对于质量规格是有要求的。
温倾城约么着王珩午睡快醒了,收了练习的药材,并去后院的垃圾堆里捡了很多扔掉的品质差的白术,打算拿回家晚上练。
等温倾城赶到仙泽楼客房的时候,王珩正因没看到温倾城在发脾气。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茶杯滚落到温倾城脚边。
小厮默默地退出来,看到温倾城来了,冲她使了个眼色。温倾城悄声问:“又发疯了?”
“这会儿心情不好,你小心点。”小厮说完便开溜了。
温倾城信步走进去,在外间停下脚步,朝着内室的方向询问:“大公子醒了?”
“温倾城,给爷滚进来!”
温倾城身上是没有奴性的,浑身上下尽是棱角,听他说话那么冲,也不给他好脸,走进去冷声问:“大公子有什么吩咐,若是大公子对我不满,大可以换别人来。”
王珩不气反笑:“换别人来,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我说了,我谁都不用,就让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