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杜建被李哥拉回主题,不得不回答李哥的问题。
“买药……买药我也不知道啊。”
“你啥都不知道是吧?”李哥感觉杜建是顽固到底了。
“什么药?什么药啊?什么药?买什么药?”芳姐听到买药非常惊讶。
“我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什么药啊。”杜建赶紧回复芳姐,自觉说漏嘴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今天打死你,我踹死你。你赶紧给我说!”芳姐哪里肯饶过杜建啊。
“我……我不是不说,离我远点,我不是不说。”杜建在躲着芳姐的魔爪。
“给我说!”芳姐狠狠地喊着。
“我不是不说。”杜建赶紧回复芳姐。
“你给我说说还有什么人?这个局儿到底是不是我家老何组的?”芳姐继续逼问杜建。
“是是是是。”杜建赶紧肯定。
“是他组的?”芳姐又逼问一遍。
“是他组的。”杜建赶紧又确定一遍。
“你看看。”李哥在这边很是感慨。
“还有别的人吗?”芳姐继续追问杜建。
“是还有别人,但是,我……不是我干的这个事。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杜建不得不交代出其他人,只为了自保。
“你为啥?你……你出去为啥买药?买给这个……给何强买药?”李哥又开始给杜建强行安上罪名。
“我没买药啊!”杜建赶紧反驳李哥的说法。
“买什么药啊?”芳姐又想到了买药的事。
“你说他买什么药啊?几个男人喝酒,就小凤一个女人。”李哥赶紧提醒芳姐。
“买什么药啊?”芳姐还在逼问杜建。
“这没我的事。”杜建赶紧洗白自己。
“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不要个脸啊。啊,你们这些臭男人不要个脸!还买药?”芳姐似乎明白了买的什么药了。
“我没买药,没买药,不是我。”杜建赶紧躲避着芳姐对他的袭击。
“人家别人说……我跟你说啊,这个杜建。”李哥想说明一下。
“现在人家这个……这个芳姐堵到你办公室。我今天想办法查到你媳妇的电话,我还跟你媳妇儿沟通。”李哥这是要火上浇油啊。
“哥,别的呀!哥。”杜建赶紧阻止李哥。
“你就赶快说,那一天到底发生了啥?”李哥趁机追问杜建真相。
“哥,别的。”杜建还在求饶。
“你呀,打死你,我把这东西全都给你摔它。”芳姐啧在杜建的办公室威胁他。
“你……你跟芳姐说吧。”李哥把难题甩给芳姐了。
“哥,不是我的事儿,哥。”杜建还在跟李哥解释。
“赶紧给我说,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男人,赶紧给我说!”芳姐又在那头收拾杜建呢。
“五个男人,人家一个女人,你说你干啥呢?”李哥继续猜测着当时的情景。
“你说孩子是谁的?”芳姐还在惦记孩子的事。
“不是我的,跟我没有关系。我就参加这个局了,参加这个聚会,剩下的跟我真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杜建只想给自己洗白。
“看来是……我跟你说,芳姐,芳姐。”李哥开始给芳姐支招了。
“你说。”芳姐停下来听李哥说。
“呃,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杜建的嘴太硬。”李哥也看透了杜建的态度。
“真是。”芳姐不得不承认李哥的判断。
“啊。”李哥得到了芳姐的认可。
“哎呀,我这是……”杜建听到李哥的评价想给自己解释一下。
这时,真假刘总都进到直播间来了。
“谁上了小凤的炕?”李哥继续问杜建。
“我没买药,不是我买药,我也不知道买药这事,我就喝多了。哥,我真是喝多了,喝断片儿了都。”杜建把买药的事推的一干二净。
“嗯。”李哥似乎知道杜建回这么回答。
这时,这个助理在屋里度着步听杜建说着。
“喝酒喝断片儿了,喝酒喝断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杜建继续给自己解释。
“你不知道啊?”李哥又追问一遍。
“真不知道。”杜建还是坚持着。
“呃,这个谁?呃,芳姐你问他吧。”李哥又把任务交给了芳姐。
“你们这群臭傻逼男的,还买药。啊?多大岁数了,买药,嫌不嫌磕碜呢?啊?都不要个脸!”芳姐接到李哥的指示,开始咒骂杜建他们。
“你问问他买的啥药?”李哥又提醒芳姐。
“说,买的什么药?”芳姐听到李哥的指令开始审杜建。
“不知道买药,我真不知道买药这事儿啊,我不知道,呜呜……”杜建被芳姐逼的要哭了。
“你看见没有?”李哥换了个方式问杜建。
“真不知道。”杜建还是不说。
“他是知道不给你说。”李哥开始给芳姐搓火。
“看你那窝囊废的样,瞅你窝囊废的样,看到你就想打死你!”芳姐对杜建越来越恶心。
“我不知道,求你了!离我远点,你站……”杜建一边说着一边躲着芳姐。
“咋滴?你还想哭吗?啊?”芳姐看到杜建很委屈似的。
“我不想哭,我不想哭。”杜建赶紧强撑着。
“给我上一边蹲好去。”芳姐开始体罚杜建。
“这么着……”李哥又想到了办法。
“谁上了?”李哥又在问这个问题。
“那个……”假刘超犹豫着,感觉这个问题需不需要自己回答。
“你看你搁这旮瘩,让我个助理上。”这个助理在一旁沉不住气了。
“能不能说?到底谁说?”芳姐在电话的那头有点急眼了。
“这不……那行行,哎呀!这我说,我……我是他助理,我是……我是刘总的助理,我跟你说。”这个助理赶紧接过芳姐的话说明自己的身份。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这事儿啊是这样式的。刘总他前些日子跟我说过。”这个助理开始强调是听说的。
“他呢,呃,曾经啊,呃,有五个好哥们,呃,过生日。然后生日延上就多喝两杯,贪杯了,然后呢,就都走了。”这个助理断断续续地叙述着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