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青少年尸体离奇失踪后,夏莫言等人心急如焚地踏上了寻找真相之旅。
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超光速车道这条捷径,风驰电掣般赶到了警局附近。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匆忙,他们遗憾地错过了那场重要的研讨会。
当一行人抵达警局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昌德县县警察局局长竟然亲自站在门口,恭迎着夏莫言等人的到来。
这样高规格的接待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反映出此次事件的严重性和紧急性。
原来,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非常棘手的地步。
遇害青少年的尸体原本好好地存放在警局的停尸房中,却不知为何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糟糕的是,还有两名家属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场昏迷不醒,至今仍未苏醒过来。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身为直接领导的蔡文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深知自己将承担巨大的责任,甚至可能面临失去职位的风险。
此刻,他的心跳加速,心慌意乱,无法平静下来。
蔡文杰心里清楚得很,他之所以能够爬上现在这个位置,并不是凭借着真正的实力和才干,而是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才得以实现。
然而,如今发生这样一起离奇古怪的案件,极有可能让他过去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与此相比,在警局已经工作了六年才好不容易升任副局长的徐涛,其能力显然更为出众。
今天上午,警员们能够如此默契地协作配合,也得益于徐涛多年来的悉心指导和培养。想到这里,蔡文杰不禁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同时也对徐涛心生嫉妒之情。
夏莫言昂首阔步地走进警察局,目光如炬,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他眼神坚定而自信,直接将站在前方的蔡文杰视若无睹,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夏莫言的目标非常明确——徐涛。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徐涛身上,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夏莫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这笑容既亲切又神秘,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接着,夏莫言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伸出自己修长有力的手。
徐涛见状,也连忙伸出他那粗壮厚实的手掌,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凝固了,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间无声的交流。
“连长,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吧?”夏莫言带着一丝愧疚的情绪问道。
徐涛听后哈哈一笑,似是看出了夏莫言的异常,于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爽地回答道:“小夏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啥毛病没有。每天坚持锻炼,精神头可足了!”
听到徐涛这样说,夏莫言内心才算释然了一些,但还是眼神中还是有些担忧的神色。
回想起十年前,那时的夏莫言刚刚踏入军营,还是一个青涩稚嫩的新兵蛋子。而徐涛正是他的连长,从入伍的第一天起,就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教导。
在训练场上,徐涛严格要求他们每一个动作;在生活中,又像兄长一样关心着大家的成长进步。
后来,在一次寻常的巡查边防线的时候,遇到一伙正准备跨越边境去往安南。
当时装备不多的徐涛当即就下令原地观察情况,但是当时还是热血青年的夏莫言遇到这等机会怎么可能耐得住性子,当即便将弹夹中的空包弹取出,不顾其他人的阻挠直接就冲了上去。
徐涛见拦不住没办法只能改变策略,将其他人分开警戒一旦发生火拼立刻支援,同时向上级汇报了情况,然后便快步跟上了夏莫言。
就在靠近敌人的时候,徐涛就发现了对面的装备比他们要充足的多,仅凭他们那一把轻机枪根本就没法比。
但是夏莫言却一股热血上头,一枪就结果对面疑似是领头的人,中枪之人倒地,夏莫言反倒有些茫然。
这一枪自然也就暴露了位置,也幸亏徐涛之前安排的人起到了作用,当即便一发扫射过去吸引了剩余安南人的注意。
徐涛见状就想拉着夏莫言先走,但夏莫言就好像一头倔牛一般,眼眶通红,取下腰间的军用匕首,就想冲上前杀敌,
徐涛知道,夏莫言这是第一次杀人情绪有些失控,甚至是恐惧!
于是连忙拼命按住夏莫言,同时大声吼道:“小夏,小夏,你醒醒,这个时候你最需要的是冷静,你听见没有!”
可夏莫言却充耳不闻,拼命的挣扎,就在这时一个安南人发现了两人,直接就往徐涛两人这边扔了一个手雷,徐涛看见敌人扔了手雷,徐涛果断松开了夏莫言,冲上前,抓住枪身用枪托将手雷顶飞了出去,但手雷还是在空中爆炸了。
爆炸的余威波及了离得最近的徐涛,徐涛被炸晕,晕倒在地。
夏莫言被这声巨响给震的清醒了许多,看见了倒在前方不远处的徐涛。
“连长!”
夏莫言情绪彻底失控,泪水夺眶而出,疯一般的冲上前。
夏莫言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徐涛,夏莫言先是看了看徐涛的四肢,手脚都还在,没受什么伤,但是身上却有大大小小被弹片洞穿的痕迹,情况很不乐观。
于是夏莫言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徐涛的脖颈处,发现还有脉搏,但又担心是自己的错觉。
夏莫言用力拍了拍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用衣服擦了擦手指上的污垢,再次伸向徐涛的鼻孔处。
‘有呼吸!太好了,连长还活着,还活着!’
夏莫言喜极而泣,双膝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部队的增援在这时已经到达了现场,火速对现场的安南人进行了抓捕。
没多久安南人被尽数抓获,就在连队其他人在寻找夏莫言和徐涛的时候,却发现夏莫言背着徐涛缓步向众人走来。
当看清夏莫言的时候,发现他眼眶红肿,一看就是刚刚大哭一场,连队众人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不少人眼眶已经渐渐泛红。
在夏莫言懵逼的眼神注视下,不少人已经流着眼泪慢慢靠近夏莫言。
夏莫言本来不想哭的,刚刚他已经哭够了,但是现在被这些人搞的又想哭了,夏莫言带着哭腔说道:“你们干嘛呀,怎么都哭了!”
队伍中一个略矮的战友说道:“连长……连长他是不是已经……啊~~”
话还没说清楚就忍不住大哭起来,其他人包括本来想说出真相的夏莫言都被感染的哭了起来。
夏莫言背上的徐涛突然虚弱的出声说道:“咳咳!你们……嚎什么嚎啊,赶紧……送老子去医院,再……不快点,老子就真的……挂了!”
“啊~~,呃……连长你没挂啊,太好了,连长还有气!连长还没死啊!”
那个最先开始哭的矮个子一听见徐涛的声音瞬间转悲为喜,大声的欢呼起来。
搞的身旁的其他人一脸黑线,都带着哀怨的眼神盯着他,尤其是夏莫言,本来都已经快哭哑了,被这么一整,夏莫言这回是真的哭哑了。
于是心里有鬼,矮个子收起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间情绪没控制好,抱歉,抱歉。”
这件事情过后徐涛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身体情况已经不再适合继续在部队服役了,于是乎徐涛选择转业回家乡昌德。
由于事情起因主要是因为夏莫言的冲动所引起的本来是打算直接开除出部队,但是念在还是新兵,再加上其家人的运作以及夏莫言本人的意愿,决定记大过处分,并且将其调离一线部队,转入二线,地点就在嘉华市。
镜头回到现在。
夏莫言和徐涛此时正在警局的接待室讨论案情以及一些重要的细节,而作为警局一把手的蔡文杰则在一旁默默的喝着茶,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涛是局长他是副局呢,不对连副局都算不上,顶多算个跟班!
听徐涛讲述完后,夏莫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局里的监控呢,有没有拍到什么?”
“哦……监控啊,我们查过……”
蔡文杰一听,欸!插话的机会来了!于是出口直接打断了徐涛的讲话,说道:“监控这个问题我一早就想到了,我当时就让监控室的同志将监控放了出来,但是却没什么收获,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阵妖风到底是从哪里刮起来的!”
得,讲了等于没讲,徐涛和夏莫言的脸上挂满了无语的神色,都没有接话。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
蔡文杰见两人不搭话,知道自己在这有点不太合适,很是识趣的说道:“额,那个,我茶凉了,我出去看看有没有热水啊。”
然后热水壶就在他不远处,还冒着热气呢。
蔡文杰走后,夏莫言这才放心的对徐涛说道:“连长,就这样的货居然也能空降到你的头?”
徐涛笑了笑,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人家亲叔叔是省厅厅长,而我叔叔只是个普通的工人。”
“蔡德铭?那是他亲叔叔啊,难怪,真是蛇鼠一窝!”
“好了,不说他了,你们打算怎么查这件案子?刚才你听见了,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夏莫言故作玄虚的说道:“这个嘛……”
“哎呀,你这小子,有办法直接说!怎么现在磨磨唧唧的!”
“嘿嘿,其实也没啥,这件事,我们不用特意去调查什么,估计线索会自己送上门来。”
昨天在走出何惠芬办公室的时候,何惠芬将一份关于当年有关命运派系的相关机密文件交给了夏莫言,看过那些文件之后,夏莫言隐隐有些猜测,每次命运派系的活动都会围绕着特定的人物进行。
之前是秦浩然,现在嘛,夏莫言本能的觉得很可能是曹晏三人中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