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查到单珠是从沈意那落下后,容祁立马便向她病房奔去。
“叮”
电梯打开,容祁直接将季夏撞倒。
“你没事儿吧?”他蹲下身看向她。
“还好,能走。”季夏站起身,眉头皱了下。
“抱歉,刚才撞到你了”
“没关…”话未说完便被他手里的手绳吸引。
“原来在你这啊,谢谢你啦”季夏眉头瞬间松开,伸手想要拿回她的那珠串。
容祁握紧没有给她,而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你一直戴在身边吗?”
“嗯”季夏点头。
他眼神猩红“它为什么就一颗,其他的呢?”
“它本来就是一颗啊!我买的时候就一颗”
这是温辞告诉她的,他说这是他们出玩的时候她买的。
所以如今的纪晚宁是相信他的话的,这珠串就一颗。
“你、你认识季夏吗?”他不太相信的看着她。
又是这个名字?
“我不认识”季夏摇了摇头。
容祁摩挲手指看着她收了情绪“还记得两年前来京都我们见过一面吗?”
“我记性不好,忘了”
容祁松开紧握的手绳,递给她“嗯,还你”
季夏接过手绳就要离开,被容祁叫住。
“等一下”
“怎么了?”季夏回头看向他。
“你后脖颈流血了我帮你擦一下”
容祁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圈住她。而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将自己手指咬破,鲜血冒出,他用手背假意擦拭了一下她脖颈,随后装作不小心将她的一根头发给拔了。
“抱歉,不小心压到你头发了”
“没事”季夏摸了摸自己脖颈看着干干净净的手,她现在很怀疑眼前这个医生在故意占她便宜。
“没骗你,真流血了”容祁将他咬破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季夏看着他还在嬉笑的脸,脸色一黑直接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容祁轻轻捻动手中头发,眼神暗涌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似乎…找到她了。
没有百分百确定之前还不能随意出手,等他确定了……
他在出手。
……
昼黎站在东海岸边看着眺望海平面的司北寒“主子他交代了”
司北寒声音如同一股寒冷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残忍的血腥“不是三年都不肯开口吗?怎么?愿意说了?”
“他说他梦见他妻子儿女让他好好活着,所以才交代了”
司北寒轻笑“又是一个自私的”
之前遇上对司澈动手的那个男人也是因为担心妻子安危才对他的夫人动手。
如今这个……也是如此。
他们还真是…自私自利。
“她妻子儿女倒是会托梦,看看他”
几人来到那处仓库,这是当初关着季夏和司霖的那一间。
如今司北寒将这个叛徒关在这三年了。
为什么说是叛徒,那是因为三年前司北寒派百人寻找季夏和司霖的踪迹都没有结果,那是因为这叛徒就是故意知而不报,替无则瞒了过去。
细查后,他便被发现了。
“你在帮谁瞒着?”司北寒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
“无则”
“哪个字?”夜桉板着一个脸问。
“毫无原则的无,毫无原则的则”
司北寒嗓音放缓,克制着询问“他把我夫人带去了哪?”
“这个我不知道,我知道季夏不会死的”
“为什么?”
“因为无则说要你永偿分别之苦,想要你活在愧疚里,让、让你们相见却不相识”
司北寒瞬间猩红,猛然来到他身前紧紧抓住他破碎不堪的衣领。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相见不识!”
“你们把她带去了哪里?”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彭”他一拳打在他脸上,直接砸到地上。
昼黎捂住了自己的脸眯起了眼睛,往后躲了躲。
“我、我不知道。无则是那么说的其余的我不知道”
夜桉拉住司北寒,文森看着他问“他长什么样”
“我去搜查这仓库的时候他是带着一个黑色面罩见我的,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我就知道这些,其余真的不知道了。”
“司总,你让我回去吧,我都说了,我全说了。我妻子儿女还在等我,他们已经三年没有见我了”
昼黎捂住双眼漏出一条缝看着他,随后咽了咽口水:这人踩到主子雷区了。
夜桉放开他连忙后退几步。
司北寒语气极轻仿佛再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他们三年没有见你了…”
“那你知道我夫人因为你已经离家三年了吗?”
“我差一点就找到她了,你一句话让她和我们生生错过”
“你有妻子,我就没有吗?”
嗓音猛然提高,周身的阴鸷气息铺散开来“我找了她整整三年,三年!”
“这三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不知她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害怕!”
“我作为她的丈夫没有保护好她纵然该死,但你们…”
“不配活”他字字嗜血,拳头紧握成拳。
那人气息微弱的缓缓道“我、我还有妻儿、他们、他们需要我”
司北寒眼眶充血,最后一拳打在了他一旁的地上。
他嘶吼一声,看着奄奄一息的人,骤然离去。
他看着猩红的手说道“是生是死全凭他自己”
“我饶了他一命。死,与我无关。生,就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等我找到夫人后征取了她的意见再处理”
“是”
“去查那个叫无则的”
早在纪述这个名字诞生后,无则这个名字便消失了…就连之前他在温氏集团时的名字也被温辞改成了纪述。
……
a国
季言泽照例去医院照顾季老先生。
“小泽啊,找到夏夏了吗?”苍老的嗓音再次重复了数百遍的话。
“爷爷好好养病,夏夏一定能找到的”
“我这老头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我大孙女回来了。”
“医生说了,爷爷只是思虑过重,心情郁结只要你好好养病一定会没事的”季言之端着粥小心的喂着他吃。
“不吃了不吃了,真难吃!还是我孙女给我做的排骨汤好吃”老先生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季言泽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病房。
他一路来到了一个z国人开的店。
季言泽坐在一旁看着服务生“你好,这里有没有排骨汤?”
“请问,您需要哪种?”
不等季言之回话,前桌一个客人便要付钱。
“服务生买单!”
“您稍等”那服务员跟季言泽说了一句后便走到了那边。
“不用找了”那边的顾客拿了一张钞票就拍在了座子上。
“哎,这个我们不收的”
“为什么?!”
“这上面有文字,我们不收这种,万一出事了谁负责。”
“我就带着一张钞票,你爱要不要!”
季言泽看了看时间,皱眉。
那人浪费时间了。
“服务生,我帮你换一下吧”
“好好好,给你”服务生将写有“帝都”二字的钞票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