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听到,沈策砚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说:“等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
纪念慈突然就感觉很满足。
真好,他们还有以后。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依靠在一起,没一会,纪念慈便感觉困意渐渐袭来。
还没一会,她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沈策砚轻柔的将她打横抱起,起身走到了尽头的卧室。
他把纪念慈放到床上后,仔细的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把屋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点。
……
等纪念慈再次睁开眼时,是被沈策砚喊醒的。
“念念,到了。”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语气里好像有着无尽的耐心。
纪念慈睡的有些懵了,她下意识的以为还在家里,迷迷糊糊的问出一句:“到哪?”
沈策砚笑着道:“你说呢?”
纪念慈这才想起来,他们在飞机上。
睡意立马就消散了大半,她挣扎着想要起来。
沈策砚托着她的脑袋,把她扶了起来。
纪念慈往窗外一看,飞机已经落地了。
她的眼睛里立马就多出了几分惊喜。
“到了诶!”
“嗯,到了。”
落地后,来接应的人就已经在等候着了,沈策砚先是带着纪念慈去了预定好的酒店。
因为是在海岛,所以订的是一个海景温泉酒店,地理位置很好,从窗户往外看可以看见大片大片蔚蓝的大海,还能感受到从海边传来咸湿的海风。
沈策砚预定下了楼顶的一整层总统套房,还包下了酒店旁的一个温泉。
这样可以保证在他们游玩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整理好东西后,沈策砚先是带她去吃了当地的特色菜。
或许是心情郁闷了太久,这次出来,沈策砚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的雀跃,无论是去哪里都是乐呵呵的。
吃完东西后就已经到了傍晚,他们两人坐了挺久的飞机,此刻也有些倦怠,便坐在了酒店的观景台上,吹吹海风,拍拍落日。
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纪念慈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么惬意的时候了。
第二天,纪念慈一反常态的早早就醒来了。
她一边化妆一边期待的开口:“我们今天去玩什么呀?”
“一会就知道了。”沈策砚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脖颈。
接下来的一天里,沈策砚带她体验了海岛上的各种项目。
冲浪,桨板,皮划艇,滑翔伞……
一整天下来,纪念慈都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各种刺激的体验不断冲击着她的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通通被她抛却脑后,她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这片蔚蓝的大海,以及身旁这个,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男人。
待到太阳落下的时候,纪念慈已经彻底筋疲力尽了。
“是不是累了?”沈策砚拉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询问道。
“是有点。”纪念慈现在觉得,她连说话都有点气喘吁吁的。
“先回酒店洗个澡,休息一下,然后带你出来吃东西。”沈策砚低眸看她,声音温和:“还能走吗,我抱你。”
说完,他还真的把手放在纪念慈的腰间处,打算将她抱起。
纪念慈连忙摁住他的手:“哎不要不要,就几步路,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就这样走回去就挺好。”
沈策砚也陪着她玩了一整天的项目,肯定也累了,怎么还能让他抱自己回去?
沈策砚唇角勾了勾,哪里能不明白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好,听你的。”他没再强求。
回到酒店后,纪念慈先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和沈策砚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
再次睁开眼时,纪念慈看到,落地窗外的景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醒了?”耳边传来一个温柔又磁性的声音。
纪念慈转过身,看到沈策砚正坐在床边,眉目柔和的注视着自己。
纪念慈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嗯……”
有点迷糊。
“醒了我们就出去吃东西吧。”沈策砚抬头,轻轻捏了把她的脸。
纪念慈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肚子已经很饿了。
她点点头:“好。”
坐起身时,纪念慈发现,床边正整齐的放着一件沙滩裙,一看就是特意准备的。
她的嗓音里有着小小的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想穿这个?”
她睡觉前就想着,一会要穿这条裙子出去吃东西。
“猜的。”沈策砚声音含笑。
纪念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两个人收拾好后,出门前,沈策砚在她腿边放下了一双拖鞋。
“穿这个吧,一会去沙滩边吃烧烤,穿这个能舒服些。”
“吃烧烤?”纪念慈的眼睛亮亮的。
“嗯哼,”沈策砚拿出一条披肩围在她身上,开口说道:“你不是说想尝试一下这边的海鲜烧烤?”
这话不过是她随口一说,连她自己都要忘记了,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却一直记着。
“走吧。”沈策砚自然而然的拉过她的手。开门走了出去。
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安全感。
来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在了,他们有些站在浅水滩处玩闹,有的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愉悦而惬意的神情。
沈策砚带她来到了一处地方,面前的是一个已经支起来的烧烤炉,旁边还放着两张躺椅,烧烤炉的旁边还摆着满满当当的食材。
应该是沈策砚提前让人准备好的。
沈策砚把她带到一旁的躺椅处坐下,揉了揉她的脑袋,俯下身开口:“你先在这休息一会,看看风景,一会就有的吃了。”
纪念慈笑着开口:“你这是要亲自烤吗?”
“不然呢?”沈策砚的笑容在此刻显得有些散漫:“听你这语气,这是不太相信我的技术?”
“没有没有,”纪念慈倒是很给他面子的,毕竟吃人的手短:“我只是没想到,我还能让堂堂沈大总裁在这给我烤串。”
“念念,”沈策砚的神情多了几分认真:“在你这,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总裁,我唯一的身份,就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