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开的财道人态度再度变得热情。
他上前一把将四万两银票收入怀中。
随后大包大揽道:“诸位财神爷,买卖已成,请诸位放心回去,静候佳音便是!”
听到这话,谭文远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如此,便有劳了!”
“哪里哪里!”
“对了道长,还有件事!那陈拙手上有我一枚家传玉佩,还望道长到时候能帮我取回,送到济平街,我另有重谢!”
“好说好说!”
几人客气了几句,谭文远正准备带人离开。
突然又被财道人叫住。
“且慢!”
“嗯?还有何事?”
财道人指了指桌上一口没动的茶水,笑眯眯道:
“麻烦诸位把这茶水钱交一下。”
“......”
这老财迷!
谭文远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他从矮胖青年身上摸出几两碎银,扔在了桌子上,头也不回的出了主厅。
财道人再一次将碎银收了起来。
嘴里小声嘀咕道:“这钱挣的容易啊!没想到出来接个任务,还有意外惊喜...”
谭文远几人刚刚出来,便看到一旁的侧屋门口,正倚着一位熟到糜烂的妇人,衣衫半遮,白皙外露。
“柳姐!”
矮胖青年目光一亮,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哦,是你小子啊?倒是有几天没见了!”
妇人慵懒的回了一句。
谭文远见到这妇人,心中也不禁暗赞一声。
怪不得这甲陆号为暗娼之首!
虽说年纪大了点,但别有一番韵味,与桂花姑娘是两种风格。
他只感觉心头微微有些火热。
心中暗道,等过几日,一定要再来一次!
妇人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他们几人。
谭文远与那美眸对视一眼,露出儒雅的笑容,冲她点了点头,这才离去。
“这小毛孩子笑屁呢?”柳如烟嘀咕了一声,等那谭文远几人被老王送出院外,她才走向主厅,找到了财道人。
“死鬼!你完事了没?完事了赶紧的吧,把老娘搞得不上不下的,真是厌烦!”
财道人笑眯眯的走到了柳如烟身旁,左手毫不客气的搂住了柳如烟的腰肢。
稍稍摩擦了两下,感慨道:“倒是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你给的那些银钱,还剩两日,春宵苦短,莫要浪费啊!”
柳如烟的职业精神倒是很赞!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道金光。
财道人的右手倒抽金钱剑,剑光在半空划过。
柳如烟的咽喉顿时鲜血四溅。
“嗬呃——”
一双美眸瞪得溜圆,死死的盯着财道人。
她不明白这个老道士为什么要杀自己,难不成是自己表现不够好?惹恼了他?
带着不甘,带着疑惑,柳如烟嘴里涌出几口血沫,慢慢死在了老道士的怀里。
“可惜有人出钱买你们两口子的命啊...”
财道人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柳如烟的尸体扔到了地上。
送客回来的老王刚好看到这一幕。
瞬间吓得瘫软倒地。
“你...你干什么?”
对于柳如烟的死,他毫无难过之意,心中只有惊惧!
老道士提剑而出。
来到老王面前俯视着他:“你可还记得前段时间,你们夫妻二人将陈癞子赶了出去?”
“陈癞子?”老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癫狂道:“那陈癞子就是个畜生,谁家客人也没他那么暴虐,若我不把他赶出门,柳如烟就快被他打死了!”
“我们开门做生意,他这是断我们财路啊!是他让你来杀我们的?这怎么可能!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财道人举起了手中的金钱剑。
“他哪里来的钱我不关心,反正是出了三千两,买你们夫妻二人的命。”
“别杀我!别杀我!我有钱!我给你钱!”老王哀嚎起来。
然而,金钱剑却毫不犹豫的将老王枭了首。
“你的钱,这几日道爷我早都摸清在哪了,还用你给我!你以为我当初为啥要花大价钱把这包下来,真当道爷人傻钱多啊!”
财道人撇了撇嘴,在老王的身上擦了擦血迹,收起剑,开始在甲陆号里搜刮起来。
他财道人做事不分善恶,讲究的是一个先来后到。
毕竟人家陈癞子先给了钱,老王现在再给钱已经晚了。
除非他能给很多很多!
只可惜,他们家有多少钱,这三天财道人已经摸得一清二楚。
......
客栈之中。
陈拙见到了春花几人,她们四个小丫头住在客栈中最大的房间里。
几日不见,她们倒是很想念公子。
“公子哥哥,昨天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公子哥哥可真了不起!”夏花喋喋不休的说道:“现在外面的人都称你为诗圣呢!”
陈拙笑了笑。
这种名声他根本毫不在意,随手揉了揉夏花的脑袋。
“这几日可有好好练功?”
夏花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公子哥哥不在,我们一刻也不敢懈怠,你说是不是,胖丫!”
胖丫左手捧着一包马蹄糕。
右手刚拿起一块正要往嘴里放,听到夏花说的,顿了顿,老老实实的附和道:“是的。”
春花恭敬的立在一旁,轻声道:“还请公子放心。”
陈拙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随意的考校了几个问题,陈拙想到了新收录的织梦术和文脉燃魂术。
织梦术对于现阶段的她们来说较难掌控,且有在梦境之中迷失的风险。
不过燃魂术倒是可以先传授给她们。
当即不再犹豫,进入教学状态。
【传道授业中:传授文脉燃魂术,自身神魂强度+1+1+1...】
【传道授业中:自身内力+1+1+1...】
大约一个时辰后,四个丫头终于初步掌握,叮嘱她们四人好生修炼之后,陈拙离开房间,找到了老樵夫几人。
“嗯,先与你们知会一声,我准备明日返程。”
陈拙并没有告知老樵夫三人今夜他要去杀王庆的事。
以他们的实力,还不是大宗师的对手,去了只能拖自己后腿。
老樵夫愣了愣。
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于陈拙的神秘和吩咐他已经习以为常。
只有牛大胆苦着张脸。
小声道:“可是师傅,这几天我们一直窝在客栈里,都还没有好好出去玩过呢!”
“有什么好玩的!我教你的那些你练的怎么样了?”老樵夫板起脸,严肃的说道。
“呃...不玩了,不玩了!”
牛大胆立刻认怂。
正在几人说话间,门外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声音很明显的停在了他们门外。
陈拙等人也没有在意,毕竟客栈人来人往,有人走动很是正常。
直到门口那人敲响了房门。
“请问...陈拙陈公子,可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