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特有的路线并没有与命轮运转的路线重合,而是各自形成一个完整的周天。
随着新的路线开辟出来,杨墨惊讶的发现,这条路线竟然能够带动体内原本的命轮,让它的运转速度在一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杨墨猛然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只见面前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一脸意味深长的望着自己。
他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去。
可忘记自己还是打坐的姿势,愣是没移动分毫。
“行了,我要杀你你早就死了!”
男人淡淡的说道。
“大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杨墨惊疑不定的问道。
“做了什么?呵呵。。。”
“你笑什么?”
对方的笑声让他不寒而栗。
“怎么样?是不是命轮运转加快了?”
“是。”
杨墨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运行路线记清楚了吗?”
“嗯,记清楚了。”
以杨墨的本事,想忘记都难。
“那么好,拜师吧!”
纪沧澜一脸微笑的说道,那笑容要多亲切有多亲切。
“啊?”
杨墨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突然让拜师了?
现在拜师都这么硬核吗?
“怎么,你不愿意?”
纪沧澜此话一出,昨天那种危机感再次袭来。
可和昨天不一样的是,这次他能察觉自己已经被这股杀意完全锁定。
在这股杀意面前,自己就犹如风浪中的一艘孤舟,随时会淹没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大。。。叔,您别。。别开玩笑了!”
杨墨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玩笑?我可没开玩笑,功法都传给你了。”
纪沧澜挑了挑眼眉说道。
“我不学还不行吗?”
“哼,你已经学会了,刚才你可是亲口说的,运行路线都记住了。”
杨墨顿时语塞,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比逗。
“小子,我独家功法传授给你了,如果你不拜师那么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什么路?”
“死路。”
妈卖批,这我还有的选吗?
此刻纪沧澜心中都快笑开了花。
自从他被人偷袭全身瘫痪后,就有了想要收徒弟的冲动,不想自己的功法就此失传。
他修炼的功法叫做《噬煞诀》,是根据当年在战场上缴获魔族功法自行创造的。
要说他也是鬼才,硬是将这与人类不兼容的功法创作成自己专属功法。
但这样专属功法传承起来条件就非常苛刻。
别的条件都还好说,只是有一条硬性条件必须满足才能修炼。
那就是煞气入体必须保持清醒。
不然都变成了弑杀的疯子,还怎么传承?这不是害人吗!
而杨墨恰恰是这套功法最合适之人。
煞气入体不光能够保持清醒,甚至还能主动吸取煞气。
更难能可贵的是品行,目前看来没的说,有股大义在身上。
要是杨墨知道他这般想法肯定大喊冤枉,一切都是为了声望。
你想想经文的事情真要传了出去,那声望。。。。。。
“大叔,这么强行收徒真的好吗?”
“别废话了,最后问你一句拜不拜师?”
“我。。。我拜!”
感受到周身围绕着淡淡的杀意,杨墨悲愤的同意了。
“哈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些繁琐的礼仪就免了,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你这个徒弟我便收下了。”
好像我求你收我似得!
杨墨心中不断腹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他算看出来了,这男人根本没有杀他的打算。
所有的一切都是套路,主打一个强买强卖。
“徒儿,既然拜师已成我有些话先对你说明。”
突然纪沧澜表情严肃的说道。
“您说。”
“我本名纪沧澜,原本是诸夏第三集团军统帅,主要对抗异族的入侵。”
“可能是这些年我的战绩有些耀眼吧,异族在正面战场上不能把我怎么样,便暗自勾结反叛人类对我实施暗杀?”
“啊,您没事吧?”
说完这句话杨墨就后悔了,没事在这收他为徒?
“呵呵,你也看到了,现在这副样子就是他们偷袭造成的,侥幸没死罢了,但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说完纪沧澜眼神落寞,他还有很多使命没有完成。
“但也算够本了,我曾杀异族无数,用他们的血肉筑造我的功法!”
“可惜,如今不能继续在为人类守护,继续征战沙场了。”
“师父,您这伤势没办法治疗吗?”
这一声师父杨墨叫的心甘情愿。
“听我把话说完。”
纪沧澜摇了摇头,听到这声师父让他眼中有了欣慰之色。
“我之所以能够无敌于战场,就是因为我所修炼的《噬煞诀》,它以战养战通过吸收杀意及血气不断补充自己的消耗,只要战斗还在继续我就不会力竭。”
“徒儿既然你继承了我的传承,那么你以后得归属便会是在战场之上,你怕不怕?”
纪沧澜问的很平静,就算对方回答怕他也有办法让他变得不怕。
杨墨淡然的摇了摇头,战场他很熟悉。
“好!”
纪沧澜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接着说道:“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
“随时会死的准备!”
皱了皱眉杨墨等着接下来的话。
“异族还有人类的反叛势力之所以会如此忌惮于我就是因为我这套功法。”
“如今《噬煞诀》你也学会了,他们的目标会转移到你的身上,那些人不会让第二个纪沧澜再次出现。”
“当然你我这师徒身份肯定会保密,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一天你的出现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不过你放心,我会动用我所有的人脉保你安全,所以你要尽快成长起来。”
看着纪沧澜那认真的表情,杨墨很想说没事其实不用保密,最好公告天下。
你这么牛逼,粉丝应该不少吧?
这要传出去我是你徒弟,这声望不也随之而来了吗?
但这想法他也只是想想,看着全身不能动弹的便宜师父没敢说出来。
他怕自己说出来对方一激动直接嘎了,那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