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鲁守正回到西川大学。黄沾天、贾凡、李妙珍、朱园莉、刘晖、马元几人早就到了。来到一个叫怡园的小院。一见面,贾凡就抱怨说:“守正,你可太不够意思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哥俩在一起。”
鲁守正:“哥们,我也想把你留在身边,咱们哥俩在一起。可下午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刘晖、马元不够份量。只能先委屈你了。等有机会,咱们哥俩一定在一起。而且,外语学院也多少简单一些,比较容易出成绩。还有,张局长过几个月就要退休了。到时看情况再说。具体事情只能到时候再定。这一段时间,就先委屈一下吧!还有,你看:朱姐、刘晖、马元这铁三角不也分开了吗?
贾凡说:“这样,不行。一会你要多喝几杯。今天你不把我喝美了,这事不算完。”
鲁守正:“你不说,我也是这样准备的。王益西已经给几位准备好了客房,今天晚上都不许走。”
贾凡:“这还差不多。”
李妙珍:“看,我刚才怎么说的?守正不是那样的人。守正一直就是念旧的人。再说,咱们当初可都是在夏魔鬼手下的人。他对咱们下手,夏魔鬼也饶不了他。”
鲁守正:“说起夏老师,从部里出来,我就没见过他。”
贾凡:“我也几年没见夏老师了。”
李妙珍:“贾凡,你亏心不亏心,当初在夏魔鬼手下,你是弄得最凶。”
贾凡:“好懂什么?这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李妙珍:“还有奶吃:当初哭的你,都没裤衩了。”
贾凡:“你知道什么?这叫人穷志不穷。”
鲁守正:“前面有一高台,你俩可以站上面去。”
李妙珍:“干什么?”
贾凡:“要不说你傻呢?当然是说相声啊!你们几位别嫌我俩吵。我们经常这样。”
朱园莉:“你们这是工作、娱乐两不误。我们跟守正在一起时,那经常是连轴转,那可真是脚不离地。”
李妙珍:“朱姐,你可别说这个。我们在一起时,那可是经常几个月的不回家。夏老师的徒弟都差不多。”
朱园莉继续吐槽,说道:“妙珍,你是不知道,我们在外面累死累活,可他呢?要不就是喝茶看报,要不就是下乡四处走。那小日子,你就别提多滋润了。可到了我当一把手,还是累死累活。”
李妙珍:“朱姐,那是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夏魔鬼也是那样。可我到了那个地位。就是怎么也做不来他们那样。我们这些人中,得到夏魔鬼真传的也就守正了。”
朱园莉:“我学了几天他的样子,更累,还经常出错。”
李妙珍:“谁说不是呢?这就是两个怪胎。要不然,他们当领导呢?对了,朱姐,你在邳县当一把手,给我弄套房子吧!”
朱园莉:“妙珍,你可别提房子,提房子我就生气。年前还好好的,可这一段时间房价就跟坐火箭一样。“明桥别墅”,的房价一平米都炒到百万以上了。就我这小身板到区里挨了几回批。而且现在是:百万一平根本就买不到。你说这房子还是房子吗?”
李妙珍杏眼圆睁:“朱姐,你说笑话吧!”
朱园莉:“你问这两?你问问刘晖,他家的工业用地现在多少钱一平米?”
刘晖:“我家,还有一块工业用地。前几天,赵思军来找我:说武当要在这建一药厂。问我家中那块地卖不卖。我还想问问守正,卖不卖呢?”
李妙珍;“多少钱一平米?”
刘晖:我家周围,有人卖了一小块地,二十万一平米。
李妙珍:“你们这不是抢钱吗?”
刘晖:“抢?就这还要看是不是熟人介绍。没有熟人介绍,贵贱不卖给你。赵思军说:守正,让他卖了一栋别墅,亏大方了。”
李妙珍:“多少钱一平米?”
刘晖:“五十万一平米。他想卖七十万一平米。这不是他姐夫说话了吗?没办法,亏的实在是心痛。”
李妙珍:“我靠,你们一个小县城,比京都的房价都要高,怎么回事?”
朱园莉:“说起这个来,就更来气。正月十五晚上不是“七星耀月”吗?
李妙珍:“是啊!好漂亮啊!”
朱园莉:“七星耀月时,后面还有,仙女散花,那花就落在了,邳县“明桥别墅”。从那天以后房价是一秒钟一个价格。”
李妙珍:“朱姐,那你家的房子是不是很值钱?”
朱园莉:“也没几套,才三套。还是守正跟我们,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才买的。那时,守正就跟推销员一样。说:买贵了,他包赔!当时我们几个心里那个骂呀!因为他一套没买。他说自己没钱。你们信吗?”
鲁守正说:“朱姐:我是真的没钱。前一段时间我闺女还说:让我给她买房。我直接告诉她:老爸没钱。我就这点工资,还要补贴家用。用赵思丽的话,说:男主外女主内。”
李妙珍:“对呀!这话一定没错!”
鲁守正:“你我理解这话一点错,都没有。可在赵思丽那的理解就是:男的挣钱养家。什么是男主外?她看不见的地方,就是男主外。看的见的地方,就是女主内!你们说说我还有什么钱?我就是我们家最穷的那一个。在家,还不如我们家的猫咪!”
几人,听了哈、哈、哈大笑。乐完。李妙珍说:“我头一次,听到:男主外、女主内。还有这种说法:可用、可用!回家一定试试!”
这时,没人说话。愣了许久。李妙珍:“哎!你们怎么不说话?”
贾凡:“不能说、不能说。我怕记住:男主外、女主内!”
马元:“守正,你在邳县真的没房子?”
鲁守正:“我名下是真的没房子。不过,我闺女有。我那老丈人,爱这个外孙女。每建一个小区,都给我闺女留一套房。可,我也没见过她的房子什么样。你们说说我算有房子吗?”
朱园莉;“守正,没人抢你闺女手中的房子。你也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来这?”
鲁守正:“肯定有摘桃子的了。”
朱园莉:“也不能算是摘桃子,不过也差不多。你知道现在谁是县长?”
鲁守正:“谁啊?”
朱园莉:“刘跃。”
鲁守正:“靠,他一个副市长,兼区长就算了,还兼县长?这是什么套路?”
朱园莉:“这一段时间,来邳县的都是大人物。市长、副州长、州长。听说,过一段时间总统要来。就我们这种级别。连他们的秘书都干不上。所以,我们也没什么怨言。走就走吧!还给涨了半级。这也算没白在邳县,受苦受累。”
李妙珍:“朱姐,你来这没事!你又可以施展你的巾帼抱负了!”
贾凡:“这就是在京都没有靠山啊!”
黄沾天:“京都有人怎么样?在守正这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埋头苦干。他可不管你京都的靠山是谁?”
李妙珍:“还有什么新闻,快说、快说。”
朱园莉:“黄沾天说笑话呢!守正,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也不至于来这。这虽然不错,但终归是西部高原。”
李妙珍;“黄沾天,刚才你不会说的就是你自己吧?”
这时,鲁守正的电话响起。就听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鲁守正你在哪?”
鲁守正;“大学,怎么了?”
施豆豆:“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鲁守正:“施豆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那边的电话挂了。几人看着鲁守正。鲁守正说:“你们看我干什么?哎!黄沾天你什么眼神?”
黄沾天:“你跟豆豆?”
鲁守正:“这个施豆豆是我顶头上司的干闺女。我们又是初中、大学的同学。谁知道她大晚上的抽什么疯?不是,你们看我干吗?”
李妙珍:“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朱园莉:“守正,什么时候的事?”
贾凡:“你这次,一定要请我们喝喜酒,上次就没喝上。”
黄沾天:“守正,这事我给你保密。”
刘晖:“我今天带药了。”
马元:“守正,别不好意思。”
鲁守正:“你们这样拿领导开心,就不怕扣你们工资?”
黄沾天:“我们就当随礼了。”
马元:“不够,我们再凑。”
刘晖:“这点药,不够啊!”
贾凡:“要不,咱们先闪人?”
李妙珍:“守正,这事是真的吗?”
鲁守正:“你们说完了吗?”
朱园莉:“我们不告诉赵思丽。”
这时,就听施豆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喝酒也不告诉我。”
鲁守正:“豆豆,你告诉他们,咱们什么关系?”
施豆豆:“同学,朋友。”
贾凡:“女朋友吧!”
施豆豆也不说话。鲁守正:“施豆豆,你这点过来干什么?”
施豆豆:“你说我这点过来干什么?”
鲁守正:“不说、不说,我可要…”
施豆豆:“你可要干吗?”
鲁守正:“我可要喝酒了。”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施豆豆说:“守正,邳县的房子怎么回事?”
鲁守正一愣,说:“什么邳县的房子?你在邳县有房子?”
施豆豆:“你不是在邳县给我奶奶和我姑奶奶弄了两栋别墅吗?”
鲁守正:“啊!怎么了?”
施豆豆:“这两老太太,听说现在邳县的房价一百多万一平米,吓得,不敢住了。我这才来问你?”
鲁守正:“有人,赶她们?”
施豆豆:“那倒没有,就是住着心惊胆战。”
鲁守正:“心惊胆战什么?一不偷、二不抢。”
黄沾天:“好啊!鲁守正,你卖给我姥爷五十万一平米。给施豆豆他奶奶白住,还两栋。”
鲁守正:“两个老太太,只是,暂住。就是长期旅游。当然不能收钱。你姥爷。靠,原来是你姥爷要买。你怎么不早点给你姥爷买?”
黄沾天:“我不是想过完年再说吗?谁知道过个年,涨成这样?”
鲁守正:“对了,好姥爷是买。不是借住。知道了吗?”
黄沾天:“守正,你还是在这等着我呢?”
鲁守正:“我们“泰岳地产”童叟无欺。
李妙珍:“你们“泰岳地产,什么意思?”
贾凡:“什么意思?还什么意思?就是“泰岳地产”是他家的。
李妙珍:“鲁守正,你可以啊!妥妥的富二代。“泰岳地产”是你家的?”
鲁守正:“泰岳地产”创始人是我姥姥。不过她把股份转给了:一个是赵思丽,一个是我妹。还有一个大股东就是李光安。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朱园莉:“你还说跟你没关系,一个是你媳妇,一个是你妹。对了,李光安是谁?”
鲁守正:“李光安就是李二旦他爹。”
施豆豆;“李二旦是富二代,我怎么不知道?”
鲁守正:“低调低调再低调。对了,施豆豆,在邳县有事,找李二旦两口子就行。他们说话比我好使。”
贾凡:“来,富二代。走一个。”
鲁守正:“来,官一代、官二代一起来!朱姐、刘晖、马元端杯。你们不是官一代吗?”
刘晖:“靠,这么你个官一代。”
鲁守正:“当然,要不你认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