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卞老头:头戴帽子,把帽沿拉的很低。就怕别人把他认出来。自己躲在角落里。可是,听到别人的议论。卞老头脑门突突冒汗,全身都快湿透了。心中不停的咒骂;是,那个王八蛋、臭流氓,祖上缺了八辈子德的人,把这事给我捅出去了。还有谁?说我要请和尚、老道了?那是随便能请的吗?得,这房子是没法卖了!早知道,就听赵明桥的劝了!把这事主动捅出去,省的现在弄成这样。现在怎么办?直接面对?我哪有五十万、一百万。现在亲家还在找我要人。可我上哪找人去?哎!现在怎么办?直接面对!真有术法高深之人!直接说把这事给我破了。我拿什么给人家?莫非说:把房子给他?如果人家就是要钱呢?卞老头在心里盘算来盘算去,最后也没盘算出个所以然来…
可这时街道上的人是越来越多。把马路都堵了。还有几个光头身穿灰色憎衣,在那晃来晃去。还有几个头挽发髻,手持拂尘的道士在窃窃私语。最后,警察出来了:直接给老卞头打电话。问:这是怎么回事?老卞头说:“这事不是我做的,谁信啊!说是我干的,为什么不出现?”卞老头都快瘫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给赵明桥打电话求救。
赵明桥过来一看就知道跟鲁守正有关。赵明桥心说:你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他。就连我都看不透他。我看云阳子跟他说话都像是平辈之间的交流。这样的人也是你能得罪的?赵明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卞老哥:这是怎么回事?案子破了?”
卞老头说:“明桥:你可要救救我呀!是这么~这么…回事。”
赵明桥说:“既然这样。我先拿点钱。让警察把人散了。剩下的事再说!你看怎么样?卞老哥?”
卞老头说:“明桥你说的对。先把人散了。可我现在没钱啊!你知道我那亲家:非找我要女儿。我拿钱安抚他了。”
赵明桥说:“钱我先出。你跟我去警察局。跟警察说明情况。”二人去了警察局。说明情况。并表示先出钱,把人员散了吧!警察听说有钱。来精神了!那是全员上阵。把人员散了。和尚、老道给了些安抚费。这事才算完。
鲁守正回到家中。等着赵明桥的到来。刚才在街道上两人互望了一眼,没有说话。都是聪明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到了傍晚,赵明桥一家四口来了。杨萍领着几个孩子出去玩。屋内只剩下岳娥、鲁守正、赵明桥三人。赵明桥说:“守正姥姥:守正跟你提了房子的事?”
岳娥说:“提了,可我没答应。我只是觉得不值。”赵明桥说:“按卞老头原先说的价格肯定不值。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事情是这么~这么~回事。”
岳娥说:“守正:这事是你办的?”鲁守正说:“姥姥:你说什么呢?我有这么大的能耐?再说,我几乎天天在家。我怎么有时间办这事?再说即便有时间我也干不了这么大的事。”
岳娥说:“我也觉得不是我外孙干的。可我怎么感觉跟你有关系呢?”
鲁守正说:“姥姥,别多想。肯定跟着没关系。还是听听赵伯伯什么意思吧!”
岳娥说:“也对!明桥你是怎么想的?”
赵明桥说:“那房子出过那么离奇的事件。现在又闹成这样。卖肯定是卖不出去了。卞老头现在就想怎么把房子脱手。可现在这样,即便白送。也不一定有人要。要不你们多少出点,把房子买过来?”
岳娥说:“明桥:你刚才都说了。这房子现在即便白送,也不一定有人要。那我们要他干什么?”
赵明桥说:“守正姥姥:“这房子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灾。但对您和守正来说,也许就是福。谁让你俩是大气运者?你们现在住的这所房子,不是挺好吗?”
岳娥沉思许久说:“守正你前一阵就嚷嚷着要买,怎么现在不说话了?”鲁守正说:“姥姥、赵伯伯买房子这么大的事。本就不是我该多嘴的。我原先说:只是感觉房子不错。真正买不买是你们大人的事。”
岳娥说:“那你说,这房子到底该不该买?”
鲁守正看看姥姥、又看看赵明桥说:“如果价格合适,到时可以买下来。不过不是我们去买。让二旦他爸去买。这样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赵伯伯在那也说的过去。”
岳娥说:“为什么非是二旦他爸呢?不是别人呢?”
鲁守正说:“二旦他爸脑瓜灵活,说话又清晰、还有条理。肯定能把这事办好。”
赵明桥说:“那把二旦他爸叫过了,问问他乐意帮忙看看?”鲁守正出去让二旦把他爸喊过来。
时间不长,李二旦的爸爸李光安赶了过来。整个李二旦的翻版。几人落座。赵明桥说明情况。李光安说:“这事交给俺李光安吧!一定给你们办的妥妥当当。”几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赵明桥、李光安把那房子用十万块钱,买了过来。其实,就跟白送一样。即便是十万块钱,卞老头也是对赵明桥、李光安两人千恩万谢!简直把二人当成了祖宗。
到了周日,一家四口(这事当然少不了赵思丽)和俩妖去看新买的房子。实则是鲁守正看看到底是怎样个异常。进屋先开门窗,透透气。里面倒是收拾的挺干净,除了一些灰尘。也是,准备当婚房的,肯定收拾的干干净净。一楼走过正常。二楼走过也正常。三楼走过还正常。这三层楼:鲁守正和俩妖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人、两妖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地下室。卞老头到时说过:地下有一层。只是平常用不上,也没人去。
想到这里。鲁守正带着两妖直奔地下室。这三一进入地下室,就感觉到一股怪异的气息。可能是白天的缘故:不太明显。如果到了晚上,那肯定是有所异动。鲁守正心说:“乖乖小宝贝,主人我来了。”
金雕突然说:“主人,我感觉有古怪。”
斑虎说:“确实是有古怪。”
鲁守正故作惊讶的说:“在哪里?”
金雕说:“我只是感觉有古怪。在哪?不知道!”斑虎点点头。鲁守正说:“那咱们三个不分开。慢慢的搜。”
就这样一人两妖在地下室搜索起来。因为地下室平常很少来,里面有厚厚的灰尘。一人两妖一边打扫灰尘,一边前进。忽然一道光芒闪现。一人两妖顺着光亮一看。就见对面墙上有一面铜镜,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光芒。如果视觉不灵敏,根本看不出异常。
鲁守正拿出小笔。(刚才喊了几次小剑,没有反应。鲁守正心中那个气啊!该用力时,居然不反应。看我有时间怎么收拾你。)用小笔试着拂去镜子上面的灰尘。镜子倒是没什么反应。拂去镜子的灰尘,露出镜子的真容。鲁守正一看,心中有些泄气。就是一面光秃秃的铜镜,没有小剑那样的刻有龙纹,周边也没有任何装饰。就简简单单的一面铜镜。也有可能到了极致。术法低微根本发现不了。那样就是真正的无价之宝。想到这里。鲁守正说:“你俩知道这是什么铜镜吗?”
金雕说:“应该不是铜的。应该是上古元晶,磨成的镜子。”
鲁守正说:“什么是上古元晶?”
金雕说:“我也听说过上古元晶。具体什么样?谁也没有见过。或许见了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古怪。猜的。”
鲁守正说:“得,咱三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来,我的小笔也不是凡物,能跟铜镜接触而无损。那能是凡物。可现在怎么办呀!肯定不能直接用手拿。”
金雕说:“主人。要不这样。咱们让他滴血认主。她认谁为主,那宝镜就是谁的!如果咱三都不行,这房子还真的不能住人。”鲁守正说:“斑虎你说呢?”
斑虎说:“我觉得金雕说的有道理。谁让咱三现在术法低微呢?”
鲁守正说:“好吧!你们谁先开始?”
金雕说:“咱仨一起吧。跟谁有缘,就是跟谁有缘。再说咱三下来的时间可不短了。”
鲁守正说:“好,一起。”
鲁守正挤出一滴鲜血,又扯下一丝魂魄。那痛的他是呲牙咧嘴。鲁守正心说:这撕魂咧魄的滋味可是越来越不好受。还是要融入一丝,做个万全之策。一人两妖把血液滴入镜子上面。都没有什么反应。一人两妖有些心灰意冷。看来这宝物跟三人都无缘。鲁守正也想的开。不就是十万块钱买个寂寞吗?(如果把他这想法说出来,一定会招来一片骂声。谁家的十万块钱,白来的)一人两妖见没有动静,就准备离开地下室。下来的时间确实不短了。忽然白光一闪。一人两妖的血液不见了。一人两妖做出战斗的准备。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见那道白光围着一人两妖各自转了三圈,像是要确认什么。然后直奔鲁守正。这可把鲁守正吓坏了。心说:莫非我也要失踪?鲁守正握紧了小笔,就见白光在鲁守正面前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两妖说:“镜子呢?白光呢?”
鲁守正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可鲁守正知道有什么东西从鼻腔进入腹中。他心中又犯嘀咕:得,你又什么也没有得到,可我的身体怎么真成杂货铺了?怎么什么都往里钻?猜不透,还真猜不透。不过应该对我没有坏处。嗯!这是怎么:鸿蒙开辟天和地,不知日来不知月;时和空来巧打磨,无双无气又无质;………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不行吗?
一人两妖又在地下室转了许久。没有再发现异常。这时传来赵思丽气急败坏的声音。一人两妖出了地下室。再看一人两妖那是满身的灰尘,又让赵思丽一顿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