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亲你一下就要亲他一下
作者:秃头仙女   恋爱脑魔头不是想亲就是想抱最新章节     
    曲莺时被他箍着,动弹不得。
    只得看进楼止的眸中:“不亲就不亲,等你们感知相通了,他也会感受到的。”
    楼止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冰冰又压抑,像是浑身飘着一圈黑乎乎的火焰。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眉心压了下来,脸上写着“我很生气”。
    曲莺时更生气,两颊鼓鼓地看着他:“可你们终究就是一个人,你总是如此霸道,让我为难。”
    “难道你想亲了我,还要亲他一下才好?”楼止心和脑都是一片乱麻与焦躁。
    他就是要想要被偏爱,但是看到少女对他提出的要求感到生气,他也跟着难受。
    他都已经容忍那人的存在了,甚至都答应和他连接感知了,现在还要在亲亲上与他平起平坐?
    就、就算一定要如此,她为何不能像以前那样哄哄他,而是要故意激他?
    楼止虽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也见识过一些人间琐事。
    人们用一种植物形容一类人——绿茶。
    他觉得另一个自己就是绿茶。
    一定是那个绿茶在背后撺掇曲莺时,导致现在她对他都不愿意好言好语了!
    楼止脑中胡乱想着,等那绿茶回来,他要和对方去外面偷偷打一架,让他不要再如此阴险。
    定要打得他落花流水,才能够解气!
    只是还没在脑海中想畅快呢,便听到她气呼呼的声音:“对,亲你一下就要亲他一下。”
    楼止顿时怒火烧身,他本身就是一个暴躁的人 ,此时真的很想杀人。
    但是又不能杀眼前这个始作俑者,捏着她手臂的手也不敢用劲,只怕再加点力气都会勒红了。
    他只能将怒气转移到那个绿茶身上,没有他,曲莺时也不会这样。
    脑海中都在琢磨着到时候打架时用什么招数了,却感觉两边脸颊被柔软的手贴住。
    怀中少女神色不温柔,甚至在生着气,手上劲儿也不小,像是抱着一颗西瓜似的抱着他的脑袋。
    而后,楼止便见她凑近。
    湿软的唇吻在他额头、脸颊、唇畔。
    像是点水的柳梢,落下轻柔漂浮的触感。
    他满腔的怒火就像被强势的灵力罩封印住了。
    不是才在生气,怎么就来吻他了?
    接着他就听到少女在他耳边低低说话:“亲你的这些地方,等他回来了我要照着再吻一遍。”
    什么!楼止双眼都瞪大了。
    但少女又往下,吻他脖颈,“这里.....”,又拾起他的手背,落下亲吻,“还有这里,一模一样的位置,全都是要的。”
    楼止浑身都在颤抖。
    一半是享受的,一半是被气的。
    他几乎就要一把将人推开,但身体却舍不得这种感觉。
    想到之后她会找那个绿茶做同样亲密的事情,他快难受得喘不过气了。
    但是此时一点也不想将她放开。
    莫不如把她亲坏了、腻了,让她没精力再去亲那个绿茶!
    楼止混乱的脑袋里如此这般想着,便伸手抬起少女的脸颊,深深、重重地吻。
    他本意是想要将她亲累了,但不知不觉却让自己沉浸进去。
    以至于连屋内多了一个人也没注意到。
    是她的唇被他咬破了,他才慌乱地退开来。
    “曲莺时、我......”
    少女两眼红红的,像被水洗过,舔了舔唇上的伤口之后,哭着就喊:“呜呜楼止!”
    喊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他现在才注意到出现在屋内的楼止。
    那个被他称为绿茶的楼止。
    曲莺时起身就往安静楼止怀里扑过去。
    少年的青衫本来是沾着血腥气的,但在上飞舟之前特意用去尘术清洗了,还用了冷香熏过。
    见到朝他奔过来的少女,自然地就张开手臂接住她。
    少女窝在他怀中的脑袋微微耸动,他便腾出一只手来,抚在她头顶。
    而后,楼止抬眼看向对面那个浑身阴鸷又有些无措的少年。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便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来,上楼了。
    楼下,少年几乎要暴走了。
    什么意思?那一眼什么意思!
    责怪他是吗?
    示威吗?
    一个只知道在她面前装可怜的人,有什么资格责怪他!
    楼止在屋内焦躁地走来走去。
    烦躁感很快被后悔和内疚感替代。
    她一直以来都好好的,现在竟是被他弄伤了。
    虽不是什么大伤,但只要一想到她唇上扎眼的鲜色,他的心间就揪的痛。
    他很生气那个绿茶将她带到楼上,很想要自己去将她抱回来。
    但是现下又有些害怕面对她。
    怕看到她因他的行为生气,怕她责怪自己咬伤她。
    更怕她唇都破了还要去亲那个绿茶。
    于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跟那个据说和自己是同一人的绿茶传音。
    “她嘴唇伤了,你别亲她。”
    楼上,楼止听到脑海中传来的声音。
    是很罕见的行为。
    也很幼稚。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指尖在少女的唇畔轻轻触摸着。
    伤口很小,灵力一覆盖就能消除。
    但是他偏偏一点一点来,神色认真,仿佛在修补什么无比珍贵的器物。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