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魔头不忍了
作者:秃头仙女   恋爱脑魔头不是想亲就是想抱最新章节     
    果真是思考累了,才闭眼没几息,少女就睡着了。
    楼止不再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想杀人。
    杀邪修。
    他人是不会离开眼前少女身边的,于是便用一层牢牢的灵力罩护住曲莺时,而后将威压如同浪潮般漫开来,遍布整个青泫界。
    普通人对灵力的感知近无,但能感觉到天幕低垂,黑云遍布,风雨欲来,让人难以喘息。
    他们不似修者有神通在身,可以靠自己就抵御掉一部分灾祸。
    他们只能早早收摊、结束一天做活,忙躲回家中。
    木、砖瓦垒砌起来的一间屋子,就是他们避开灾祸的唯一依托了。
    青泫界的修士们纷纷意识到不对劲了。
    特别是药王谷和合欢派的修士,皆停下了手中的事,望着天际,不知道哪里来的威压让他们心悸。
    起初他们只以为是哪位化神前辈,但很快和其他修士通了气,得知竟然整个青泫界都遍布这层威压。
    登时脸色大惊。
    就算是药王谷和合欢派修为最高的长老,也不能做到将威压遍布一界的吧?
    他们修炼之人最知道威压强度。
    都不说是两个门派修为最高的长老了,连这世上最顶尖的修士,也做不到呀!
    青泫界的修士们顿时被这威压吓得乱成一锅。
    合欢派里,门主倒是不动声色,看见新来的美貌弟子吓得都跪在了地上,挥挥手让人出去。
    长老走了进来,提起这威压异事,门主笑了笑:“还能有谁,这青泫界最近就来了一位魔头。”
    长老大惊:“那少年,修为如此之高?!”
    “怕什么,他还在我们门派治那少女的虫毒呢,管好下面的弟子别去招惹两人,就一切无忧。”
    “是这样。不过,他这修为,是何等境界啊?”长老叹息。
    门主细指绕着发丝,“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不如看看是谁惹了他,让他搞出如此大的阵仗来。”
    药王谷,谷主看着门派内弟子的禀报,点点头:“下去吧,这威压不是针对你们的,做好自己的事,不用担忧。”
    等人走之后,谷主一个闪身出现在中央灵泉不远处的山头。
    他知道是这少年放出的威压,可是好端端的在他们门派里待着替那小姑娘疗伤,怎么就出这事儿了?
    谷主自认没有亏待二人,便也不会心虚。
    因此直接飞过来,看到灵泉边上依偎着的少年少女。
    看那小姑娘恬静安睡的模样,怕是被护着,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一片混乱。
    而楼止,外表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做。
    但谷主感受到了他身上恐怖的力量。
    压下心中震颤,谷主传音过去:“楼道友,可有什么事需要药王谷做的,药王谷定倾尽所能。”
    人都是知道向着好的,门派修士也是。
    所有门派宁愿损失一些好处,也不会想要去得罪一个化神修士。
    何况眼前这位,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出他们的认知了!
    少年闻言也没动弹一下,过了几息,才传音过来。
    “给邪修收尸。”
    谷主闻言眼睛一跳,没有多问,只是出去吩咐门中高阶修士。
    这一搜查,发现一些中小门派和势力之内,死了一批人,魂体俱灭。
    这些门派中的人还在惊讶发生了何事,还想着要报仇,就被赶来的药王谷的人告知都是邪修,他们顿时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还有边界阴沟处,无人涉足的地方,也死了一窝一窝的人。
    药王谷的人一查探,发现是修炼邪法的邪修,还没去夺舍正常人,因此神魂还在原地游荡。
    他们用法子将魂魄收集起来,不让之扩散,而后随同那批已经夺舍换魂的邪修尸体,一起送到楼止面前。
    派出去的都是元婴以上修士,但站在楼止面前,却实在是颤抖害怕。
    那是对实力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的人,存在的一种天然敬畏。
    楼止手一挥,将这些魂魄邪修放进玉瓶空间。
    里面的袁蔓嘶叫起来。
    药王谷修士们不知道玉瓶之中的动静,只是一边离去一边在心底暗叹: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坐在这里,却能将整个青泫界的邪修找出来并杀掉,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前所未见的神通了。
    天色暗了下来,楼止抱着熟睡的少女飞往合欢派。
    人一醒来,楼止便问她饿不饿。
    岂知少女点头,又摇头。
    楼止看到她眼尾浸出一点晶莹,用手揉去。
    “楼止,我好饿,但是好像,虫毒发作了......”
    楼止鸦睫垂落,喂她吃下冰魄丹,又喂过去食物,“先垫垫肚子。”
    少女乖乖吃饭,只是身体的燥热来得烈,不禁伸手缠住楼止的胳膊。
    他袖子上的布料不消多久就被浸湿揉皱。
    吃完饭,楼止照例拿出冰晶液与冰晶浴池。
    将少女放进寒气袅袅的池水中后,他拉过曲莺时的手,在她手心写字:有办法可以让发作快些过去,你可要学?
    曲莺时现在还没完全失了意识,急忙点头。
    “楼止你教我,怎么做?”
    她出声询问,但楼止没有回应。
    只是将少女的手摊在自己手心,用去尘术清洗几遍后,又拿出一块绢帕,浸湿水,细细擦拭那几根葱白的纤指。
    “楼止?要怎么办?”曲莺时觉得再不学自己都不清醒了,便有些急切。
    楼止像是终于洗干净了她的手,才写下:手指......
    曲莺时感受着字迹,在了解那意思之后,登时红成一颗血桃。
    尚且清醒的意识瞬间散退,什么学不学的,已经来不及。
    她只来得及低呼一句:“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