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皱眉:“悲寂你别卖关子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反正你都要告诉我的,早一会儿不好吗?”
悲寂低头垂眸,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觉得这样好像也行,便道:“你这个提议不错,那就听你的吧。我先告诉你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个要求你很容易做到。”
暴怒疑惑:“什么要求?你先说,我听听。”
悲寂颔首:“很简单,就是我之后说什么你就要听,不要打断我,你听明白了吗?”
暴怒疑惑:“就这?就这还需要你问一下,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悲寂:“好的。那我就放心了,我说了你认真听。”
暴怒颔首:“嗯。你说吧,我认真听。”
悲寂:“暴怒如果我说根本没有所谓的凶手,你相信吗?”
暴怒疑惑:“悲寂你说什么?没有不可能,你看我这手到现在还疼着呢,怎么可能没有凶手,那到底是谁把我的手伤了?”
悲寂:“暴怒你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暴怒疑惑:“怎么你还没说完?那我不是打断你了?”
悲寂:“你说的没错。”
暴露尴尬的挠了挠头,本来顺滑的头发被他挠的杂乱。
“不好意思,那你重新说,我这次绝对不会打断你了。”
悲寂:“好的。为了节省时间,那我就现在就说了。
暴怒我刚才说没有凶手。是因为凶手就是你自己,所以,你才找不到。
因为你是不会怀疑你自己的。”
暴怒讶异道:“悲剧,你说凶手是我自己,怎么可能?其实吧,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你也得告诉我为什么是我自己吧?
不然我怎么相信你,那就是盲目自信了。就算我说信了,我觉得你自己肯定也不信。”
悲寂颔首:“你说的有道理,我确实会这么想,那我就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认为是你自己吧。”
暴怒颔首,视线又扫向周围的众人。
“好的,你们几个也别愣着了,一起认真听。”
众人颔首:“放心,我们会认真听的。悲寂,你说吧。”
悲寂:“好的,既然你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不说吗?
暴怒你看一下你左手手腕内侧是不是有红色的伤口?”
暴怒疑惑,但是还是听懂了。
他举起手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有。
便道:“悲寂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左手手腕内侧是有红痕的?”
哦,我知道了,是我刚才举起手的时候你看到了是吗?”
悲寂笑着摇了摇头:“很遗憾并不是哦,我是推理出来的。这就是我说是你自己伤着自己的证据。
所以,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罪魁祸首,一切只不过是场误会。”
暴怒疑惑的皱起眉头,他实在搞不明白悲寂为什么这么说,他感觉自己好像懂了,却是似懂未懂的样子。
悲寂看着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还是没有明白便道:“算了,我还是再给你解释一下吧。
其实这很简单的,我一说你就会明白。
你的左手手腕内侧之所以会有伤痕,是因为你打嫉妒的时候用力太狠,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所以,右手你大拇指虎口处直到手腕处才会青了一大片,这个位置就算换别人打也不是那么容易打的,因为它是内侧,只有自己才可能会无意间打到。
当然这不是绝对性的,换做是别人打当然也可以,可是我刚才看过他们的手,根本没有打伤你手的痕迹。
所以,根据综上所述真相就是你在打嫉妒的死后无意间伤到了自己的手。
暴怒你明白了吗?需不需要我再讲一遍?”
暴怒颔首:“不需要了,我觉得你讲的很有道理。也是我早该明白的,只有我才能打出这么漂亮的伤痕,他们哪打得出来呢?
好了,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事情便解决了。”
“那我们刚才没干完的事,可以接着干了!至于是什么事,还需要我再说明一下吗?应该不需要了吧,我记得你们的记忆力没那么差。”
嫉妒听后心头一震,糟糕,这是冲我来的。
不行,我快躲。
不然刚才似暴风又似雨点般的拳头又要落在我身上了。
不是这些低贱的男仆,他们是怎么敢的,怎么敢这么对我的,不怕我回去告状吗?
还说我不是什么管家?
怎么可能?我可是大穆国皇家第一管家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好吗?
不然我怎么能当公主殿下的贴身管家。
你要知道这个位置想想都很抢手好吗?我可是过关斩将历经重重险难才夺得冠军,得到这个来之不易的席位的好吗?
毕竟公主殿下,可是我们大穆国所有国民的信仰,是我们大穆国最璀璨的明珠。
所以,比赛中什么阴谋诡计,什么肮脏陷害自然都少不了的。
还好本管家的头脑还算聪明,所以,都有惊无险。
那群低贱的男仆还想当公主殿下的男宠做梦去吧,早点洗洗睡了,梦里什么都有。
本管家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想那么美的事儿。
这群低贱的男仆还敢想凭什么?
凭他们异想天开的脑子还是普普通通的美貌?
只要有本管家在一天他们就别想成功。
谁让他们得罪本管家的呢,本管家就一点好。
记仇,俗称小心眼儿。
竟敢打本管家,本管家的父母都没有打过的,他们凭什么?
不好好回击一下,还真当本管家是病猫了?
还想下一次?那就来吧,阴沟翻船一次就够了,下一次,本管家绝不会输。
他们自然不知嫉妒脑子里想的这些,他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接着,他们齐齐对视了一眼。
同时露出了一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又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又好像只是似懂非懂。
接着,有人伸了伸懒腰,有人摩拳擦掌,跺跺脚,似乎是在热身。
感觉之后又要大干一场。
而暴怒什么都没干,只是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在闭目养神也是为下次养精蓄锐。
但是他就只是站也站得很直,很有姿势,像棵青松,又因为他块头大,站起来又像一堵墙给人极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