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胡晓雯和张潇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喊醒了。
“什么事啊?”张潇大声喊道。
“张施主,寺里昨天出事了,公安那边让大家全都去后院集合,你们也快点过去吧!”
“出事?出什么事?”张潇从床上起身,昨天的衣服没有动,直接就打开一道门缝好奇的问道。
门外的和尚表情有点儿惊恐,“是,是我们清水代主持出事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们快点儿去吧,我也得赶紧过去!”
不等张潇回答,他就转身朝着后院跑去,看起来脚步有点儿慌。
“清水出事了?怎么会呢?他一个代主持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胡晓雯也简单把头发扎了起来,洗漱了一下看着张潇说道。
“不知道,不过这个和尚怎么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呢?我长得很吓人吗?”张潇转身看着睡眼惺忪的胡晓雯,关上房门,挑眉问道。
“不,你帅的不得了!大早上看到你这张脸一天的心情都好的不得了!”胡晓雯走过来将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笑着夸奖道。
“那我岂不是心情更好!”张潇回应的抱住了她的纤腰,“我爱你!雯儿!”
“我也爱你!”胡晓雯积极的回应他,粉嫩水润的被堵住了,昨天她睡得很好,这几天的阴霾似乎少了好多。
“我没有刷牙!”张潇感受到她嘴里薄荷牙膏的味道,松开她的唇,喘着气说道。
“我不介意!”胡晓雯将他的脖子往下一拉,主动凑上去,唇齿相依,吻的激烈而忘情。
直到感受到身下不同寻常的硬处,胡晓雯轻启朱唇:“这几天让你饿着了,要不我先喂喂你?”
张潇浑身一震,浑身燥热,拦腰将她抱起来,压在了床上,加深了吻,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宽松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从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温柔有力的揉捏着高耸的柔软。
人在备受打击的时候也需要刺激的,或许这些激情能让人更加体会生命的珍贵与无常。
胡晓雯纤细的小手想要帮他脱下衣服,两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意想不到的声音。
“胡晓雯,这都几天了,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老板了?啊!”
二人停下来动作,胡晓雯眉头微皱,“这个声音好熟悉啊,是吴星寒?”
张潇手继续揉了几下,剑眉皱着,帅气的脸上写着不满,他叹了口气,“这个扫兴的东西!”
胡晓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等今天没事了,随你!”
张潇眼睛一亮,手规规矩矩的开始给她穿内衣,“记住你说的话哦,不许喊累,姿势随我选!”
“嗯!随你选!”
门外的吴星寒面色并不好看,至亲都死了,你们竟然还有心情尔侬我侬?那不能够!
他在门口啪啪啪的拍门,“都日上三竿了,你可真能睡啊!我知道你在里面,再不答应我可就踹门了啊!”
“一、二......”
“哗啦!”门打开了,张潇冷冷的看着他,“拍什么拍?谁家的倒霉玩意在这里打扰人家夫妻睡觉呢?哟,这不是那个大明星吴......”
还没有等他说完,吴星寒赶忙过来“嘘”的一声,“别喊别喊,我带着口罩和帽子就是为了不让被人认出来,胡晓雯呢?我的助理呢?”
张潇站在门口,将门一掩,不让他进来,吴星寒进不来,站在门口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张潇也不含糊,他知道吴星寒对自己的老婆心怀不轨,怎么可能让他如意?
“我不是已经请假了吗?你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胡晓雯看着两个人的阻击战,没有表示,只是站在张潇的身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她不记得自己告诉过他自己的行踪,他如何能这么精准的找到自己的?她心里的怀疑更加重了。
“咳咳咳......想知道啊?你跟我回去上班我就告诉你!”
吴星寒咳嗽两声,看着脸上带着几分病气,看到胡晓雯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
张潇看着他心里直翻白眼,不安好心!
“那就算了,张潇我们走吧?”
胡晓雯拉着张潇的胳膊朝着外面走去,走到吴星寒面前的时候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吴星寒脸色有点儿难看。
“喂,好歹我是你老板吧,你怎么不问问我身体好不好啊?”
“你能爬山到寺里,身体肯定大好了,我还有些事情没解决完,暂时还不能回去工作,抱歉!”胡晓雯边走边说,脸上确实带着几分歉意。
吴星寒这才好受了点儿,“嗯,我来拍门是担心你!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
“担心什么?”张潇故意拉着胡晓雯的手,偏头问道。
“他们说寺里早上又发现死人了,我听他们议论说你在这里,我担心你的安危,我敲门的时候你们没有应声,我只好使劲拍门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吴星寒那张干净明朗的脸此刻显得有点儿病态和忧郁,这要是让他的粉丝看见了估计得心疼死!
胡晓雯没有继续冷着他,反而停下脚步,看着吴星寒的眼睛。
吴星寒在一旁跟着走,想着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突兀了,堂堂一个大明星怎么弄得这般狼狈和可怜。
他一直观察着胡晓雯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那么单纯直接,语气确实有点儿疏远,是因为什么呢?
他双眼无辜的对视回去,表情真诚,丝毫没有被审视之后的心虚和慌乱。
不愧是演员,如果他真的是我猜测的那个人,那他这演技确实能拿小金人了。
胡晓雯不动声色的看了会儿,眼睛忽然一黯,“我妈被人害死了,我真的没有精神上班去,这个假可能还得请一段时间,我不想耽误你的事情,要不我辞职吧?你再找个助理吧?”
吴星寒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一样,“阿姨她,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呢?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