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答案的白茶飞快地在宿珩的脸上轻啄了下。
浑身懒洋洋地挽起被子往沙发上一窝。
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悠闲地看起了电视。
只剩下心跳爆炸的宿珩傻笑地愣在原地。
远处观望的云泱鄙夷地摇摇头。
没救了。
这孩子的恋爱脑真的没救了。
*
气温变得更冷了。
外面的储水池也全被冻住。
幸好白茶准备充足。
也更方便偷懒了。
沈白茶每天最大的运动便是去楼下吃饭,顺便大家围在壁炉旁,斗地主。
又输了一次的云泱。
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她咬着牙槽冷冷道:“宿珩,白茶是地主,我们是农民,我们要斗她。”
你知不知道啊!
要不是实在打不过对方,她真想扒开他的脑子。
研究研究顶级恋爱脑跟正常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斗了啊!”宿珩淡定回道,“只是我们手中的牌不争气罢了。”
今晚的别墅是沉默的别墅。
云泱痛恨。
她拿着大小王,你手里还有炸。
输了,输了。
呵,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正常了呢!
云泱眼前发黑地凝视着对面的狗男女,扬起抹讥讽,“再来。”
她要让宿珩当一辈子的地主。
在她面前秀恩爱。
她就让她秀。
这时候的云泱,早就忘记了上辈子对大魔王的恐惧。
余下的只有钮钴禄·云泱的报复。
已黑化。
*
“我滴乖乖,那人还真没说错,这山顶上还真有间别墅啊!”
苏浮云张大了嘴巴,又立马合上。
实在是冷风太凌冽了些。
司锦年却没说话,他只察觉到野兽的气息。
他们应该在上山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但他直到这里才意识到。
司锦年脸上闪过些凝重。
浑身的肌肉处于紧绷状态,一触即发。
时鱼白摇摇头,往后退了退,“我感觉有些不对,这里太安静了。大雪封山,周围应该全是动物,可这里,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司锦年往沈卿尘的方向瞥了瞥。
对方也是一脸沉重。
指尖处更是凝结出金黄色的利剑。
司锦年眼皮向下垂去,大脑紧急思考,稍许,他扬扬唇,道:“我去敲门。”
“可......”时鱼白还是放不下心来。
她皱了皱眉,讲出自己心中的疑问,“我总觉得给我们这个消息的人一定隐瞒了什么,队长,我有种非常不好的直觉。”
说完,她沉沉补充道:“你知道的,我直觉一直很准。”
*
司锦年抿着唇,眸底蒙上了一层暗淡。
他沉默地拂下了时鱼白的手,淡声说:“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说完,他们两个同时看向沈卿尘的怀中,是被厚厚的被子牢牢包裹起来。
可一看廓形便知道。
那是个人。
时鱼白泪珠在眼里打着转,心里暗恨,要不是那个背叛者,小白怎么可能会被咬伤。
司锦年笑了笑,“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们立马就跑,知道吗?”
“队长!”
“这是命令!”
几人沉默地用眼神目送着司锦年的身影。
异能也在顷刻间凝结。
几人对视了下眼神,随后心情紧张地盯着那朱红色的铁门。
他们绝不会丢下他们的老大的。
*
“又有人来?”
云泱趁机处理掉脸颊上的贴纸,快乐地就朝着门口冲去。
不是她输不起。
实在是没意思极了。
玩到最后,完全变成对她这个单身狗的虐杀。
她松了松手掌,歪着头,兴奋地观察着外面的对手。
希望这个能坚持五分钟!
“你是云先生吧!我来求药。”清润的声音在门外缓缓响起。
云泱的身影一滞。
没意思。
她木着脸打开门,冷冰冰说道:“怎么了。”
“被丧尸咬了。”
“交换?”
“一百颗二品晶石。”
“成交。”
*
非常快捷的对话。
成功让司锦年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对方会狮子大开口。
如今他们手中只剩下一百颗晶石了。
虽然这些东西在平时对他们来讲根本算不了什么,可现在,小白的命根本耽搁不起。
他打了下手势。
便沉默地跟着云泱朝一旁的车库走去。
一番忙碌后,云泱收回治疗的异能,眼神瞥到对面一群紧张兮兮的人,道:“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睡一觉,两小时后应该就醒了。”
“谢谢。”
时鱼白最先开口。
毕竟,作为队里唯一的女性,她开口最合适。
不过,她偷偷瞄着对方身上的穿搭。
鹅家的羽绒服。
lulu家的马丁靴,还有细微之处各家大牌。
但最引人注意的,是对方白皙的肤色,没有丝毫因为严寒而变得皲裂的肌肤。
她咬咬牙,表露些许的羡慕。
时鱼白暗暗摸了摸粗糙的手掌,还有变大的骨节,那双阴沉的眼中此刻多出几分另外的神色。
“你有抹手的东西吗?”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
许是意识到云泱眼中的惊疑,时鱼白赶忙说:“我以后可以用晶石付款的。”
*
云泱也意识到她跟几个人的差距有些大。
感谢白茶。
果然,老天让她在重生一次,就是让她来享福的。
“我没有,我的也是别人给我的。”
“方便说吗?”
云泱瞥向对方时充满着打量,她不确定这几人会不会是像之前那样。
她不是没有说过。
但无一例外,喂大了某些人的胃口。
“好了,鱼白,我们没晶石,等以后我陪你去那些超市找找看。”
沈卿尘站在背后。
小幅度地给时鱼白使着颜色,不要破坏对方的好看。
毕竟,治愈系的异能者一万个人中几乎才出一个。
*
司锦年挡着两人的面前,把背包中的吃的拿出来,递到云泱的面前,郑重地说:“这些,我们可以待到小白醒来再走吗?”
云泱刚轻松的心又瞬间悬了上去。
不是,这比刚才还要严重。
都想住她家了。
她刚想拒绝,身后却传来温柔的女音,“当然可以。”
一群人木愣愣地盯着冲他们走来的人。
干净,白嫩。
跟娇养在温室中的鲜花一样。
非常正常。
正常个屁!
苏浮云骂了口脏话,要不是他连杀了几天的丧尸,他还真相信了呢!
这是哪来的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