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木棱轻笑:“蓝常雪,你怎么连潇潇的名字都喊错了。这样可讨不了潇潇的欢心。”
谢潇潇忽然收起笑容,正色道:“你……我小时候就叫谢素明。你怎么知道的?”
“半年前,你告诉我的。”蓝常雪缓缓道,“你在我那个时代,在一个叫绥安的地方,创立了寻欢阁,你对我说,你叫谢素明。”
“什么?!”谢潇潇惊疑。她难以相信这一切,但她的乳名只有她自己知晓,从未告诉过别人。
“难道我离开落叶宗后,去到了你那个时代?”谢潇潇道,“这个秘境自古长存,不属于任何时代。一旦从秘境离开就永远不得踏入。所以无人知晓离开秘境的人前往哪个时代。而我至少比迷雾时代早出生两三千年,我真的穿越到你那个时代,并且见到了你?”
蓝常雪皱眉,他也深深不解,道:“是的。你在绥安是寻欢阁的花魁,也是绥安的花魁。”
谢潇潇摇头,忽然笑道:“算了,这种伤脑子的事别想太多。今日我们相遇在此,必须彻夜言欢!”
慕木棱道:“冥冥之中自有命数,以后的事冥思苦想也没用。今晚不醉不归!”
蓝常雪无奈跟着道:“不醉不归。”
最后,三人滔滔不绝、把酒言欢。
因为慕木棱不准蓝常雪和谢潇潇排掉体内的酒精,百杯烈酒下肚,三人都喝的熏醉。
蓝常雪趴在桌子上,醉的不行,昏昏欲睡。
但是他忽然听到一阵声音。
“木棱,这不太好吧。虽然你这弟子我见犹怜,但第一次见面,就将他推倒是不是太快了?”
“不会的。他整天思念他那未婚妻,都快抑郁了,有你帮她排泄苦闷,他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那也不必要春药吧?他一旦喝了春药,我怕我顶不住啊?我看还是算了,哪天我叩开他的心扉我就将身子给她。”
“你看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扭扭捏捏。我是为了你好,你难得喜欢一个人,错过了今晚以后就不会再有了!而且蓝常雪他半年前见过你,你们有缘,他对你也不排斥,将生米煮成熟饭,你俩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这春药我帮你喂给他。”
“还是我来喂吧。到时他若怪罪也只怪罪我。”
“行,趁他没醒,速度。”
谢潇潇拿着一瓶春药,走到蓝常雪身边,忽然猛地将蓝常雪的头抱起,准备将春药塞进蓝常雪口中。
但蓝常雪此时已经将体内的酒精完全排出,意识完全清醒。他一向谨慎,不会让自己真的醉倒。
他睁开眼睛,大手握住谢潇潇的手和装着春药的瓶子。
谢潇潇吓了一跳,樱桃小嘴微张,露出震惊和为难之色。
蓝常雪淡然道:“莫要做这种蠢事。我心中只有两人,没有你的位置。况且我无意拈花惹草,希望姑娘你自重。”
“好……”做这种坏事被抓住,让谢潇潇脸都红了。
慕木棱却道:“我那弟子口是心非,潇潇你不用在意。”
她动用天地之力,将蓝常雪牢牢禁锢在原地。
蓝常雪动弹不得,皱眉道:“老师,你这是何意?”
“做点好玩的事情。”慕木棱笑道,又向谢潇潇道:“潇潇,他已经被我禁锢,你可以喂给他春药了。”
嘶。蓝常雪暗道不好。
“这怎么行?”谢潇潇纵使是花魁美人,也从未做过这种强迫他人的荒唐事。
“谢潇潇你堂堂花魁,应当有花魁的尊严。什么时候不是万人仰慕追捧,何时需要强迫一个男子与你行房。况且我有未婚妻,比你更为貌美。我不愿与你行苟且之事。”蓝常雪严词道。
可是蓝常雪不说还好,他一说就激起谢潇潇的胜负欲望。
她什么时候被一个男的拒绝过?什么时候在容貌方面输给过别人?
她怒道:“木棱,把他的嘴把我撬开!我要喂给他一整瓶春药!”
“好勒!”慕木棱用天地之力钳制住蓝常雪的嘴巴,让他嘴巴张开。
纵使蓝常雪肉身强横,在慕木棱面前宛如软绵无力的羔羊,被慕木棱轻松压制,动弹不得。
谢潇潇随即将一整瓶春药灌入蓝常雪嘴中。
这种春药就算是六重天的强者也难以抵抗,吃下春药,瞬间让蓝常雪意识模糊,兽血沸腾!
他急需要发泄体内的洪荒之力,否则将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慕木棱将蓝常雪禁锢到床上,然后离开房间。
谢潇潇则开始摆布蓝常雪的身体。
她脱掉青色衣裙,私处只剩薄薄的衣物遮挡。
她趴在蓝常雪身上,红唇轻轻触摸他的脸庞,最后停留在他的唇间。
红唇相印,让原本兽火焚身的蓝常雪更为躁动,疯狂汲取谢潇潇的唾液。
许久,谢潇潇才将红唇分离,她已经红潮满面,情不自已,羞骂道:
“臭男人!刚刚还不知好歹,现在不也拜倒在我裙下。”
“要知道,这十几年来我在这寻欢阁被无数人倾慕,但我只卖艺不卖身,一直保持着完璧之身。今日我主动与你共度春宵,你就偷着乐吧。”
说着,她将蓝常雪的上衣脱下。
而后趴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肌肉,她深深沉醉其中。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还从没有见过男人的二弟,你吃下春药肯定要排泄一番的,否则会伤了身体。我这就脱下你裤子,帮你消解寂寞,你别太恨我。”
事到如今,她已经退无可退,只有将春宵进行下去,将生米煮成熟饭,或许蓝常雪醒来后就不会太责怪他。
语罢,她将蓝常雪的裤子褪去。蓝常雪的如意金箍棒已经将贴身衣物撑起一个惊人的帐篷。
仿佛是巍峨的不周山,将摇摇欲坠的天穹撑起!
谢潇潇不禁张大了樱桃小嘴,痴痴看着那被撑起的帐篷,震惊道:“你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壮,但是你的二弟如此威武雄壮。这要是放在我……里面,我得多难受。”
她摇摇头,一狠心,将蓝常雪的衣物尽数褪去,同时也褪去自己身体最后的遮掩。
她的一切完美无瑕,仿佛是由上天精心雕刻的玉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