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愧难当，因为他曾经犯过严重的错误，导致公司投资失败，被降职到市场部做一个小小的调查员。
“我……我当时在人群中观察他，可是……”程鑫支支吾吾，想要解释，却越发觉得无力。
程震霆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虽然隔着那么远，还有人群遮挡，但是……”“不可能！
”程鑫猛地抬起头，打断了程震霆的话，“董事长，您是知道的，我的观察力一向很强，就算是隔着几百米，我也能分辨出目标人物的微小动作，可是……”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肯定，“可是林慕他……他直接就朝我这边看过来，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仿佛能看穿一切，绝对没有半点迟疑！
”程震霆沉默了，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你是说，他直接就发现你了？
”“是……”\"
“程鑫，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董事长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寒意，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程鑫的一切伪装。
程鑫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慌乱地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董事长，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谣言，更不该为了个人私利而污蔑林峰。
”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太害怕失去现在的位置，一时糊涂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董事长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他语气严厉地说道：“但你伤害的是公司最宝贵的人才。
”程鑫的心脏猛地一沉，但董事长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林峰为人宽厚，或许会给你一个机会。
”程鑫感到一丝希望，董事长的语气似乎表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连忙说道：“我愿意拿出我的一部分股份来弥补我的过失，只希望您能帮我向林峰求情。
”“现在想来，当初林峰能够那么快就平息那场危机，也许并非偶然…” 程鑫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绝对是那种东西……”赵海自言自语，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
做了二十年金牌猎头，阅人无数，他自诩眼光毒辣，能一眼看穿一个人的潜力和欲望。
但程鑫，这个年仅二十五岁便在业界崭露头角的商业奇才，却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古怪，实在古怪……”赵海反复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试图找到程鑫成功的蛛丝马迹。
资料上显示，程鑫的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家族背景或特殊资源，但他却能以惊人的速度和精准的判断，在短短几年内打造出一个商业帝国。
“他拥有一种……独特的商业天赋。
”坐在赵海对面的，是他的恩师，也是商界泰斗——林老。
他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种天赋，我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
”二十五岁，大多数同龄人还在为未来迷茫的时候，程鑫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这绝非单纯的努力和运气可以解释的。
林老的话，无疑印证了赵海心中的猜测——程鑫的成功背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件事，到此为止。
”林老语气坚决，打断了赵海试图继续追问的念头。
“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可是……”赵海还想争取，他这次来，是受人委托，高价挖走程鑫。
“你应该明白，有些秘密一旦泄露，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林老的声音低沉下来，眼神锐利如鹰隼。
“你觉得，那些老家伙们，会眼睁睁地看着一块肥肉从嘴边溜走吗？
”赵海沉默了，他明白林老的意思。
程鑫的价值，一旦被那些商业巨鳄知晓，必然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
而他，一个小小的猎头，恐怕会被卷入这场风暴的中心，粉身碎骨。
“我会安排人暗中观察他，确保他的发展方向不会误入歧途。
”林老语气稍缓，但眼神依然凝重。
“你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待他自己发掘自己的潜力。
”“是……”赵海低头应道，内心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未来充满了变数，任何选择都需要付出代价。
”林老意味深长地看了赵海一眼，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
“等到林峰愿意公开自己身份时，我就向他解释这一切的经过，我相信他会理解你的。
”王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你先出去吧。
”王董没有再看程鑫一眼，只是挥了挥手。
“是，王董。
”程鑫低着头，语气恭敬，却难掩心中的忐忑。
他想到林峰身份暴露后，自己可能遇到的遭遇后，不禁身体一颤，更不敢多言。
他微微鞠躬，擦着头上的汗，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而程鑫离开办公室后，王董却并并没有拿起文件，继续工作。
他转过身，看向窗外。
夜色渐浓，大雨倾盆，但城市中央的华荣大厦却依旧灯火通明，如同海面上的一座灯塔，指引着方向，也暗示着其主人的雄心壮志。
如今的华荣集团，是从一家小小的贸易公司一步步发展而来，期间经历了无数风雨和竞争。
王董还记得，当年为了拿下第一个大单，他曾经连续一个星期住在工厂，亲自监督生产流程，甚至亲自搬运货物。
那些为了公司发展而熬过的夜，那些为了争取客户而跑断的腿，那些为了战胜竞争对手而使出的手段，都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