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时间间隙,岑古赶紧将长老战的事情通知给了赵紫莹和陶桃,而后就开始紧张的准备即将到来的长老战。
……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此时,岑古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的法袍,左手里拿的是已经被自己升到了罕见级-的白骨法杖,右手则是已经戴上了铁索爬山虎,两臂缠着缠臂骨锁,脸上带着极品级的惨笑假面,鼻子上架着极品级-的死亡裁判眼镜,头上戴着极品级+的死亡魔术帽,内里则是已经进化个数十次的金丝软甲,兜里揣着恶灵卫军统令牌和亡焰骷髅马骨哨,手上戴着空洞戒指。
在看了看自己巫妖的脸之后,岑古努力挺直了腰板,不再像是那个失败者一样佝偻着腰,不过这样直着腰确实比较累。
随着时间逐渐进入倒计时,你也开始把法杖横在了胸前,防止刚进入就遭重。
5……
4……
3……
2……
1……
是否进入长老战一阶战场?
是!
开始传送。
本来站在床边的岑古像是被马赛克糊住了一样,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
传送的过程其实并不美妙,就像是被扔在了洗衣机里点击了甩干一样,如果不是岑古的身体素质还算可以,而且精神强大,非得吐一地不可。
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这里似乎是一座巨大城市的一角,到处都是残破的大楼,和数之不尽被折断的钢筋,以及层层堆叠的各类丧尸,起码在你的视线里,你没有发现除了丧尸以外的一丁点能动的活物,只有各种各样的野草在随着风轻轻摇摆。
感受着脚下的碎砖和碎玻璃,各种各样的沙土和野草,你不禁有些感叹供奉会的大手笔,这是完全把数千人转移到了一个异世界之中了。
岑古看着逐渐围了过来的丧尸,顺手杀了两只,发现也能获得战利品,只不过全都是带有病毒的腐肉这类废品,偶尔才会有一些超能激发晶核之类能够极低几率激发出念力的结晶,完全没有任何一件装备或者其他道具或素材什么的,于是在简单击杀了几只丧尸,发现几乎没有任何价值之后,就射出了铁索爬山虎,向着一座还剩半截的大楼飞去。
站在大楼上,你向着四周看去,发现周围除了丧尸还是丧尸,根本发现不了其他的选中者,因此如果不是他们还没来,那就是自己分辨不出来或是他们隐藏得太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要小心了。
不过,岑古对于这种可能性其实是保持怀疑态度的,毕竟这些丧尸实在是太敏感了,自己现在是一只巫妖,属于死灵,按照道理来说,他对于其他大部分死物来说,他应该辨认为同类,但是它们还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向着他聚集,由此可见,如果这些丧尸不是对于声音特别敏感,那就是排斥一切与自身有差异的存在,这两种情况随便是那样,就不可能有选中者不会被发现,除非有人脑残,把自己变成了丧尸。
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供奉会再脑残,那也不可能把自己变成丧尸啊,变了之后,如果有理智吧,那就相当于拥有超能力的人,不被供奉会接受,如果没有理智,那根本就算不上活着。
岑古暂时直接当作真的有这种智障来处理,直接躲在了大楼里,但是他的性格虽然让他有着谨慎,某些时候可以一直按兵不动,但同时也不会选择一直苟着,在观察了一阵没有任何波澜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主动出击。
一个高明的魔法师和一个无脑的战士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
岑古拿起法杖就开始在这座大楼里不断绘制魔法阵,还在绘制完成后还会再上面盖一层灰防止露馅,过了一个多小时,这座楼剩下的三层已经没有一个是没有魔法阵的地方了,而且这是一种岑古才学会的魔法阵,具有连锁作用,一旦有人进入,踩中了其中一个魔法阵,在这个魔法阵爆炸的同时,这一层其他魔法阵也会向着踩中者的位置释放爆炸波。
在最后检查了一遍之后,岑古满意的点了点头,悄悄地就离开了,离得远远的,看看有没有倒霉蛋会中招。
岑古离开大楼之后,为了隐藏身形不被其他人发现,一直在阴影中不断移动,但是在你离开了大楼不到一百米,就在阴影里发现了同样隐藏着自己的敌人。
在他们相遇之后,岑古猛然向后一跳,立马就想要远离这个一看就是刺客的家伙,而对方则也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挥舞着如同昆虫的刃足一般的虫肢,以一种极强的弹跳力向着岑古冲了过来,尖利的虫肢直戳他的面门。
不过幸好岑古已经在一次次被打飞的过程中练就了极为柔软的腰肢,一个铁板桥就躲过了这次袭击,身体周围死气开始盘旋,而后化成了一道道利箭飞向了这位明显是把自己改造成虫子的选中者。
虫子选中者的腿部与常人不同,是向后弯曲的,弹跳力极为惊人,瞬间就躲开了你射过来的飞箭,而后再次校准方向,向着你的方向冲了过来,怎么和他说他也不回答,就好像是一个真的沉默寡言的刺客一样。
你控制死气在你身上凝聚,化成一面面厚实的盾牌,而后制造出一只枪管,对准向着自己就冲过来的虫子选中者。
亡灵炮击!
一道细长的灰色光束弹不断地从枪管中发射了出去,不得已之下,那位虫子选中者只能选择暂避锋芒,似乎是准备等到自己没蓝了再继续进攻,不过慢慢的,它开始准备逃跑了,岑古当然不答应,射速更快了。
虫子选中者不知使用了什么技能,用那双虫子似的复眼瞪了自己一下,你感觉到身体里本来流畅的魔力突然顿了一下,枪管发射的光束弹也被动地停了下来。
而就在它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无声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