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郑凯、新娘李梦两人都是当地李宅的村民,从小李梦在郑村长得算是漂亮的,不少当地的小年轻一直垂涎着她的美色,时不时的都会夜里幻想一下,郑凯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虽然只是大专,但在这个年代也算得上是高材生了。
等郑凯毕业的那一年,相距不远的两人一对眼,便好上了,这下当地的地痞流氓就不干了,老子都还没玩过呢,你小子就娶进门了,但是碍于都是一个村的,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巧取豪夺。
等着两人结婚的前一晚,当地的盲流头子郑涛悄悄地找到了李梦。
“你要干嘛?”
“嘿嘿…反正你明天就要嫁人了,要不给我先爽爽!”
“滚!你当我什么人?”
“什么人?你个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性,你洗澡我都偷看了不下几十次,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还和我装呢,快点的,要不我就和你老公郑凯说说你屁股上的那颗痣…..”
“你…..”
新娘李梦气的面色涨红,抬起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快点的,今晚先让我尝试一下当新郎官的滋味…..顺便老子帮郑凯那小子验验货…..嘿嘿嘿嘿….”
“搓达姆酿!”
黑夜里,一铁铲直接拍到郑涛的后背,盲流郑涛疼的满地打滚。
“郑涛,妈勒个巴子,你想死是吧!”
拿着铁铲的郑凯,此时怒气冲冲的接着抡起铁铲准备干死这王八蛋,随着郑凯的咆哮声和郑涛的嗷嚎声,街坊邻居们都是纷纷开灯查看起情况,李梦的弟弟更是拿着菜刀从家里冲了出来。
“搓达姆酿!你们给我等着!”
盲流头子郑涛见状只能自认倒霉,骂骂咧咧的夺命而逃,再不走今天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你的意思,是这个叫郑涛的害死的你们?”
“是的大师,不是他还有谁?一定是他怨恨在心,雇人撞死的我们!”
新郎、新娘义愤填膺的控诉着,脸上的伤疤都因为狰狞而扭动了起来。
“那你们不去找他,找公交车司机干嘛?”
“那小子跑了!我们就想找人帮帮我们。”
那一晚郑涛挨了打,当晚就跑路了,别看他平常耀武扬威的,真到拼命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那一晚李梦的弟弟拿着菜刀到处再找他,要不是村庄里的人拦着,他的老爹、老娘都得挨上几刀。
“行吧,郑涛我帮你们找出来,这几天你们老实一点,别再出来霍霍人了。”
“大师….”
鬼司机突然又开口了。
“你又干嘛?”
“大师啊,我倒霉啊,我就是一个开婚车的,上有老下有小,我他么的招谁惹谁的,我不甘心啊!”
这鬼司机的怨气比这对鬼新郎新娘还大,他也是倒了血霉遇见这种破事。
“那你想干嘛?”
“我要杀他全家!”
“唉….我不是说了我去找出来嘛,不要这么激动,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大师啊,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的家人啊,这里我们走不出去啊!”
头七都还没过的它们,目前只能在这小范围活动着。
“唉…都跟我走吧!”
陈不欺把240公交车开到了终点站,这里等候的几名工作人员,都是哆哆嗦嗦的看着没事人一样的陈不欺,刚想问几句有没有见鬼什么的问题,就看到陈不欺转身离开。
这一夜,在陈不欺的带领下,这三名枉死之人见到了自己的家人,没有一句问候,就是在院子外静悄悄的看着。
“放心吧,只要是郑涛干的,我一定将他找出来交给你们。”
第二天上午,陈不欺、楚留香、林伯、郝建四人来到了郑村,此时郑涛家的大门紧闭着,李梦的弟弟和郑凯的哥哥、弟弟们各个双眼通红的拿着柴刀坐在院外的大门口,郑家的大门口处还站着两名一脸无奈的民警,周边的村民也没一个敢上前劝说的。
警察也无奈,抓又没法抓,这年代村庄里的事情最难办了,都是大家族,抓又抓不完,郑涛家的那群亲戚人也不少,但是这事情吧,没一个敢来帮忙的,别说他们了,连当地的村长都不敢露面。
“卧槽!这是要灭门的节奏啊!”
郝建提心吊胆的嘀咕着,陈不欺、楚留香、林伯他们认同的点点头,只要郑涛的家人敢出这个大门,门外的这群人估计能把他们全给砍死。
“不欺啊?这怎么弄?”
“郑涛肯定不在这里,先去别的地方转转!”
陈不欺这伙人就这样晃晃荡荡的在村子里闲逛了起来,郑村的人也没太在意这四个陌生人,这几天陆陆续续出现的陌生人已经让他们免疫了,估计都是找郑涛的。
走着、走着,一个留着锅盖头的年轻人,正端着饭盆边走边吃的和陈不欺这四人擦肩而过。
“喂!”
陈不欺突然叫住了这小子。
“干嘛!叫我?”
“嗯!叫你!”
“组犀利?”
留着锅盖头的男子上下打量着陈不欺,也不知道陈不欺好端端的叫住自己干嘛。
“没什么,认错人了!”
陈不欺冷眼看着这名男子,接着扭头带着老楚他们离开。
“毛病!”
等这锅盖头男子走远后,陈不欺、楚留香、林伯、郝建又重新出现在刚刚那地方。
“哥,这人怎么了?”
“你跟着他,这小子才是背后真凶!”
“他?”
两个多小时后,郝建跑出了郑村找到了陈不欺他们。
“怎么样?”
“妈的,果真是这小子。”
郝建一路跟着那小子到家里后,就立马看到他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一圈才回到屋内,等了好久才看到他换了一件衣服出门。
等跟着他到村尾的时候,就看到这小子一脸肉疼的给一名大汉递上一个信封,接着就听到以下内容。
“大哥啊,不是说好5万的吗?你这又加钱….”
“呵呵,你说杀的是两个人,现在死了三个人,加钱不应该嘛!我兄弟到现在还在里面受苦呢!”
“我也没让你们杀那个司机啊!”
“少废话,让你加钱就得加钱,要不我现在让警察和你说说。”
“别、别、别!但是我真没钱了,这是我最后的家当了!”
大汉打开信封瞅了一眼,立马一个巴掌抽了过去。
“操!一千块钱,你当我们兄弟是要饭的啊!”
“大哥啊,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了….”
“少废话,你现在去借,晚上十点还是在这里,要是你拿不出剩下的钱,明天就是警察来找你了!”
大汉用手里的信封恶狠狠的拍打着锅盖头的脸颊,接着嚣张的转身离开,等大汉离开后,锅盖头男子立马露出了阴森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