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疤是这个麻将馆的主人,可以轻松在工具上作弊。
比如这张麻将桌肯定有问题。
玩了几圈,六疤和光头运气极佳,几乎都是他们轮流赢。
梅姐靠着换牌的本事偶尔赢两局。
李玄辰则惨败,一局都没赢。
当然他也可以换牌。
而且他换牌的速度不比梅姐慢,甚至不用手。
他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和对方换牌。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到关键时刻他是不会出手的。
而且今天的主角是梅姐,李玄辰也想看看梅姐到底怎么破这个局。
又玩了几圈,梅姐也输了不少钱。
李玄辰带来的五十万里已经输了十几万。
光头又赢了一局,梅姐气愤地把手里的牌推掉说:“这手真臭”。
六疤按着麻将笑着说:“臭几次说不定等下就好了”。
突然一声响,正在洗牌的机器突然没了声音,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麻将被排出来。
“靠,这什么破桌子”。
六疤用力拍了拍桌子,但还是没有反应。
只有李玄辰知道,在上一轮结束的时候,梅姐已经悄悄用暗劲扔了一张牌进机器里,正中转轴。
她的力量“刚刚好”,转轴没有马上断掉,而是在玩了一轮,下一轮洗牌的时候才断掉。
六疤说:“机器坏了,我们换个房间吧”。
梅姐说:“换什么换,用手吧。我说,你们这里的机器不会有问题吧?”
“机器能有什么问题?”,六疤看着光头,见他点头便说:“用手就用手”。
于是四个人开始用手洗牌。
这时梅姐才有机会展示才华。
李玄辰不知道什么是千术,但他的视力很好,可以看到梅姐按形状排列牌。
从开始洗牌到用手排列牌,他和梅姐的牌明显好了很多。
显然对面的光头也是个老手,他也会排列牌,也会换牌,但手艺还是比梅姐差很多,至少他的手速慢了很多。
但他和梅姐还是输多赢少。
李玄辰知道梅姐是故意的。
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
很快,带来的五十万就输了一半。
梅姐把牌扔掉说:“不玩了,手太臭了”。
六疤说:“这就不玩了?刚才你们不是说输光了才走吗?”
梅姐说:“等下还要去看店”。
六疤嘲笑道:“你店都挂了停业的牌子了,你骗谁呢?”
“哼,看来你今天是想把我的钱都吃光了,连我店有没有开门都知道”。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只是玩一玩而已!”,说到玩,六疤又露出了放荡的笑容。
“玩什么玩,我没那么多时间。反正我不玩麻将了,要不玩一把大的,一局定胜负,输了我就脱光了回去”。
“是梅姐你说的哦,输了就脱光哦”,六疤笑了起来。
梅姐说:“我说话算话”。
“一局定胜负怎么定?”,六疤问。
梅姐指着桌上的牌说:“我们拿十四张牌,看谁的牌大”。
六疤有点顾忌:“梅姐,我知道你手快,你会换牌”。
“靠,谁换牌了?你看到我换牌了?我要是会换牌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梅姐发飙了,变成了一个泼辣的女人。
六疤说:“好吧,那就一局定胜负,反正你也没多少钱了”。
“谁说我没钱了?”,梅姐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卡里有五百万,你这里可以刷卡吗?”
六疤愣住了,然后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神色,高兴地说:“当然可以,你想刷多少?”
梅姐说:“既然是一局定胜负,当然是把钱都刷光了”。
六疤皱了皱眉,有点犹豫。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而且他也怕其中有诈。
“怎么,怕我骗你啊?”,梅姐嘲笑道:“不敢赌就算了,小李,我们走”。
“等等”
这时六疤当然不会让他们走。
今天他既要拿钱,也要报仇。
他看了看光头。
光头对他点了点头,一脸自信地说:“赌吧,刷卡吧”。
两人拿来刷卡机。
但梅姐却不刷,说:“我得看看里面有多少钱才能刷啊。谁知道你有没有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