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贾张氏太过分了,别急等我一下,我打两个菜,咱俩一起吃。”
秦淮茹:“餐厅还有人呢?不急,我等一下就行,对了一会我有话对你说。”
傻柱点了点头,秦淮茹找了个角落等着傻柱。
没过多久,傻柱走了过来端了一个餐盘,里面有一份红烧茄子,一份土豆丝,还有俩馒头。
傻柱:“秦姐,今天就剩下这俩菜了,你就凑合吃点。”
秦淮茹:“傻柱,这已经很好了。”
傻柱:“秦姐,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嘛?”
秦淮茹眸子瞬间噙上了泪水:“嗯,你也知道,小槐花待在少管所已经好几天了,可是雨水还没有在谅解书上签字。
如果雨水不原谅槐花的话,到时候槐花可是要待在看守所好几个月,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她还那么小,你看能不能再去求求雨水。”
傻柱天天对着贾张氏那个老菜帮,对秦淮茹的白莲花没有任何抵抗力,傻柱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立马被寡妇给俘虏了。
傻柱义正严词:“秦姐,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今晚上这谅解书雨水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秦淮茹:“谢谢你,柱子,你对我的好无以为报。”
傻柱:“咱俩谁跟谁,不用那么客气。”
其实傻柱还有句话没说出来,无以为报的话,到时候他跟贾张氏离了婚,秦淮茹以身相许就好了,毕竟傻柱喜欢俏寡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
棒梗自从脸受了伤,淮茹给他请了假,就一直待在家里,偶尔出去也是去厕所,快去快回,棒梗实在是被那只黑猫挠怕了。
小当自从腿断了也是经常在窗前发呆,一坐就是一天。
贾张氏回到家看到棒梗还在床上躺着,喊道:“棒梗,你看奶奶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棒梗鼻子闻了闻有有肉的香味,嘴角一咧,可是他却忘记了脸上的伤,“嘶,”被扯得生痛。棒梗跑了过来:“奶奶,有肉的味道。”
贾张氏:“真是狗鼻子,快过来吃饭。”小当也饿的前胸贴后背,瘸着腿走到桌子旁坐下。
贾张氏:“你个丫头片子,干啥啥不行,吃饭倒是第一名。”
小当早已习惯贾张氏的态度,表面上好像没什么,只是眼眸深处透出一抹怨毒。
贾张氏把排骨分成两份放在两个碗里,她和棒梗一人一份,馒头也是她和棒梗一人一个,棒梗吃的津津有味。
贾张氏单独给小当拿了个窝窝头,中间放着一盘白菜,一起吃起饭来。
小当闻着排骨的香味,夹了口白菜,咬着窝窝头,心中的怨毒更胜以往。
太阳东升西落,杨明结束了忙碌的一天,看了看时间快要下班了,于海棠就跑了进来:“师傅,我又来蹭车了。”
自从上次于海棠在杨明家喝醉了,在隔壁住了一晚,于海棠似乎就赖上了杨明,直接担任起了杨明秘书的职务,端茶倒水跑堂的活什么都干。
杨明对于于海棠并不讨厌,既然能帮助他,杨明也没理由把她轰走。
杨明带着于海棠回到了四合院,家里没人,陈雪茹还没有回来。
陈雪茹这些日子绸缎庄的生意有些忙碌,今天就是回来晚了,陈雪茹把菜放下,心虚的说:“杨明,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
于海棠也从隔壁走来:“雪茹姐,我来帮你。”
杨明不疑有它,只觉得陈雪茹买菜可能耽误了时间。
当杨明坐在窗边等着吃饭的时候,傻柱的声音在中院响起:“雨水,开下门。”
何雨水:“如果你是为了谅解书来的话,劝你还是回去吧,我是不会签的。”
傻柱:“雨水,从小一大爷就教育我们,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只想着自己。
你想啊,秦姐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的份上,怎么会打你嫁妆的主意?.
更何况槐花还那么小,槐花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一个人待在少管所已经好几天了,想想就心疼,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啊。”
何雨水气的身体都有些颤抖:“哥,你还拿我当妹妹吗?什么都向着一个外人,一点也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傻柱:“雨水,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咱都住在一个院里几十年了,彼此都知根知底,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住一起这么久了,不似亲人胜似亲人。”
杨明听着傻柱的话十分无语,这傻柱让易中海给荼毒的太深了,满嘴都是那道德绑架的味道。不过系统发布了新任务,要何大清回到四合院,这何雨水的傻柱的矛盾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何雨水以前没少帮秦淮茹说话,每次贾家有事,她都会出头,道德绑架街坊邻居给贾家捐款。
但是现在她竟然成了被道德绑架的那个人,更可笑的是她的亲哥哥为了秦淮茹反过来道德绑架她。
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何雨水觉得傻柱已经完全被秦淮茹洗脑了,既然傻柱不在乎她这个妹妹,那么她也不认这个哥,何雨水决定了,打死也不会签谅解书的。
秦淮茹看到傻柱没什么进展,走了过来:“雨水,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槐花还是个孩子,你就原谅他吧。”
何雨水听见秦淮茹这个罪魁祸首的声音更加来气:“秦淮茹,你少在这装可怜,我哥被你迷惑,我没有,赶紧哪凉快滚哪去。”
傻柱:“雨水,怎么说话呢?赶紧跟秦姐道歉。”
何雨水:“你让她滚,我不想见到她。”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向傻柱:“柱子,帮帮我。”
傻柱看向秦淮茹的模样,彻底沦陷了,傻柱大男子子主义爆棚,感觉他又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傻柱走到窗户那,掀起窗户,直接跳了进去,从里面把门打开。傻柱又从口袋拿出谅解书放在何雨水的桌子上:“雨水,听哥的,赶紧签了它。”
院子里的街坊邻居听到这边的动静慢慢聚了过来,
“这何雨水还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