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从白婷那边也得到了一些消息,为了防止宁清远提前处理好,她当即就派人过去了。
宁清远做出的事情确实恶心,也不知道他是天生性格恶劣,还是后天受到了什么影响,对女修有一种天然的厌恶。
他喜欢折磨女修,房间中的密室只是一个方便他在家里折磨女修的地方,他还有另外的秘密基地。
死在他手中的女修不知凡几,白婷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城主府的事情,去水晶宫都变得麻烦了很多。
好在最后凌七和沈应玄还是成功进去了。
外面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影响到里面,水晶宫的修士们依然是一副纸醉金迷的样子。
相比起凌七这个只来过一次的半新人,沈应玄的待遇要高上许多。
来这里享乐的修士都戴着面具,即便是没有戴面具,也在容貌上做了伪装。
他们很多人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希望别人认出自己丑恶的样子。
除了水晶宫的主人,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水晶宫并没有控制住所有的修士,他们都是择优而取,像一些除了有钱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的人,仅仅只是他们敛财的对象而已。
上一次离开前凌七并非一无所获,之前水晶宫的布局被她知道的差不多了。
这里很大,宛若一个小型城镇。
水晶宫的最下面是斗兽场,再上面一层就是赌场,然后是拍卖会和类似青楼一般的地方。
最上面几层是供修士休息的房间,凌七之前就在那里休息过。
在水晶宫中修士的等级越高,享受的待遇就越好。
上次离开前凌七仅仅只是混到中级的程度,跟沈应玄最顶级的待遇根本没法比。
等级越高,在水晶宫中见识到的事情就越多。
除了表面这一些基础场所之外,还有更加残忍血腥的地方。
另外,水晶宫高手众多,光出窍期修士就有数十个,出窍以下的数不胜数。
除了这些,更有三名合体期修士坐镇。
刚从沈应玄口中知道这些的时候,凌七的震惊简直无法言说。
水晶宫总共才出现多少年,这么快就有这么多合体期修士依附,如果给它更长的时间,培养出大乘修士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对,或许现在他们已经培养出大乘修士了也不一定。
非常规手段培养敛财的速度果然远超常规手段。
天杀城修士虽然实力远超普通修士,但也不知道他们面对这么多的人能不能应付的来。
只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再从其他地方调集人手。
皇城之中如果有所动作,肯定会惊动凌景,其他地方又没有她的人,如今也只能靠天杀城的修士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凌七也没有闲着,经常跟着沈应玄出入他权限内能去的任何地方。
至于中间做的小手段,那自不必说。
天杀城距离天微城大概有三天的路程,不过因为要经过伪装过来,所以时间上可能要多花费一些。
在进来之前,凌七和诸葛成了解过城主府的情况。
因为他还没有离开,所以宁薇并不敢大动作搜捕人。
虽然她对外宣称是有贼人进入城主府,但事实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宁薇非常了解自己儿子的癖好,对此她也早就多次劝告他,让他收敛一点,谁能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早说让你注意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人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宁薇美艳的面孔上尽是恨铁不成钢。
她并不是因为儿子虐待女修生气,而是气他不谨慎。
“没事,不就是白家,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宁清远脸上都不在意神色。
白家他早就了解过,不是落日帝国的老牌世家,家族中修为最高的是新进入合体期的老祖。
他们根基不深,就算悄悄将他们家族给解决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你以为我说的是他们吗?”这个儿子脑子是聪明的,就是经验不太行。
“那你说的是谁?”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宁清远的语气非常随意,没有丝毫尊敬。
听到他这么问,宁薇只想扶额。
她错了,这个儿子脑子是有点不行。
“来天微城这边的只有诸葛成一人,你不会以为七公主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去巡视其他城池了吧?”宁薇目光幽深的看向远方。
“我们派去调查的人不是说了吗?”当初手底下人来回禀的时候他也在。
“眼见就一定为实吗?”虽然她没跟七公主接触过,但从皇城那边传过来的消息看,凌七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就笼络朝中大臣,并将凌景为数不多的权力架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人物。
宁薇怀疑,凌七肯定已经到了天微城,现在指不定猫在哪个地方暗戳戳的搞事情。
还有她跟凌景的事情虽然做的隐蔽,但并不是全无破绽。
之前没有暴露是根本没有人调查,而七公主巡城的时候肯定要看各个城池城主的资料,所以她的来历肯定被她搞清楚了。
“总之,我们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宁薇神色凝重道。
她可不想自己多年筹谋,在这一刻功亏一篑。
“你尽快把你那边的小尾巴给我清理干净,不要再发生跟那天一样的事情。”
“我知道了。”宁清远垂下眸子,眼中意味不明。
七公主吗,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不过是比他有出身在皇城的优势罢了,他可不认为对方赢过他,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修。
幸好凌七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不然她肯定要让宁清远看看女修的厉害。
水晶宫之中,凌七和沈应玄正在观赏一场名为逃杀者的游戏。
游戏场地在斗兽场的下面,他们这些观赏者坐于高台之上,身边美人美酒相伴,而下方的深渊边缘,数百名修士已经就位。
那些修士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死寂畏惧之色。
看着面前的深渊,就犹如看到他们那不知未来的命运一样,充满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