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那叫一个气啊,抬手用力拍了闫解成一巴掌。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棒槌?京茹是你女人,你居然交给别的男人照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就不怕他们……他们……”
闫解成“咔咔”的消灭掉一块西瓜,好笑的说道:“他们什么他们。我看不是我脑子有毛病,是你思想不端正。
许大茂都结婚了,他们两个能有什么?行了,不跟你们闲聊,热死了,我回去冲个凉水澡。”
说完,不等三大妈反应一溜烟的跑了。
“回来,回来,你给我回来。”
三大妈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闫解成装作没听到,消失在门洞后面。
看不到人,三大妈又冲着闫富贵嚷嚷起来,“你瞧瞧他这是什么态度?我这是养了个什么东西?自己的女人交给别人照看,早晚照看到别人床上。”
三大妈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随口一句话,日后居然一语成谶。
闫富贵从躺椅上坐起身,拉着脸,瞪着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瞧瞧你这说的屁话,你这不是皱老大吗?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觉得老大说的对,你就是思想有问题。”
“你……”
三大妈气得嘴唇哆嗦,“好好,就你们有理,我没理成了吧。”
闫解成回到家冲了个凉水澡,浑身舒爽,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不见秦京茹回来,躺进蚊帐里看从工友那里淘换来的闲书。
灯光昏黄,几只小飞虫在灯泡上胡乱飞舞。
夏天,就算是夜晚也是热的,没有风扇,也没有空调,从窗口刮进来的那点风根本不管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秦京茹回来了。
门被打开,脚步声来到床前,他听到秦京茹嘟囔了一句,“睡着了?”,人又出去了。
不久之后,脚步声又来到床前,蚊帐被掀开,同时还带进来一股凉爽的湿气和胰子的香味。
“真是的,不等人回来就自己睡了。”
闫解成只穿了一条裤衩,光着上身。
秦京茹的视线扫过闫解成的胸口,往下再往下,脸不由得红了。
刚准备退出去,忽然面前的脸陡然睁开双眼,手腕被人拽住,一下子扑进蚊帐里,趴在了一个火炉上。
秦京茹惊呼一声,吓得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才敢睁开眼,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脸更红了。
“解成哥,你……你没睡啊?”
“被一个随便钻蚊帐的小贼给吵醒了。”
钻蚊帐的小贼?
是指我?
秦京茹羞赧,嗔怒道:“解成哥,真讨厌,你吓唬我。”
抬起白嫩小手打在闫解成的胸口,不疼,像是挠痒痒。
闫解成眸色深沉,喉头滚了滚,刚洗过澡的秦京茹浑身冰凉贴在身上十分凉爽。
更要命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衫,里面没穿内衣,领口大开,一低头便可以看到内里的风光。
闫解成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秦京茹察觉到危险,想要起身,但是已经迟了。
闫解成托住她的臀部,稍微用力,便将人拉入了帐中,然后翻身压上。
秦京茹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双眼雾蒙蒙的,身体紧绷,显得十分紧张。
“解成哥,我……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这是你自己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闫解成不给秦京茹任何反应的时间,俯身压下。
冰与火紧贴在一起,唇与唇相互厮磨。
秦京茹是一块尚未打磨的璞玉,是一块尚未开发的田野,闫解成开始打磨,开始探索。
他攀上了山峰,走过了平原,最后停在了悬崖边。
就在准备纵身一跃,粉身碎骨时,及时勒住缰绳,悬崖勒马。
闫解成翻身从秦京茹身上下来,女人一丝不挂,紧绷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像是一朵盛开玫瑰,等待人的采撷。
秦京茹已经做好了爱情的洗礼,可没想到就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身上空了。
她睁开眼,没有看到人,然后扭头看向身旁。
闫解成仰面朝天的盯着蚊帐,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
秦京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怀疑是不是自己惹闫解成讨厌了,有些心慌。
“解成哥,你……你不想要我吗?你是不是讨厌我?”
闫解成歪头看向她,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脸,“别乱想,解成哥不讨厌你,只是还不到时候。”
是自己想的那个时候吗?
秦京茹有些激动,“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闫解成打趣,“就这么迫不及待?”
秦京茹很想说是。
只要做成那事,自己就彻底成为闫解成的女人,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在这个院子里站稳脚跟。
人人都羡慕自己有一个会开大车的好老公。
但是这话太羞耻了,她不好意思说,也不敢看闫解成的眼睛,把脸埋在手掌心,缩成了一个鸵鸟。
闫解成的目光略过山峰,月光给它披上了银白的纱,他想到落满积雪的山峰。
年轻,真美。
“再等一段时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做那事才最美。”
手掌下传来含混不清的“嗯嗯”声。
“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闫解成拉过秦京茹搂在怀里,凉凉爽爽像是抱着一块冰。
经过一晚上的亲密接触,两人的关系似乎打破了瓶颈,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蜜里调油。
闫解成还好,不过看秦京茹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温情。
秦京茹就更明显了,看闫解成总是含羞带怯,眼睛似乎都能拉出丝来。
从这以后,秦京茹更加勤快,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把闫解成照顾的一丝不苟。
两人关系也是愈发的亲密。
只要闫解成在家,出门,总能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身影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