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辰没有说话。然后抬头想要亲苏玺,被苏玺拍开了俊脸。
“你刚刚亲完本宫的脚还想亲本宫的脸?”这不是让我亲自己的脚吗?咦,全身起鸡皮疙瘩。
鹤辰:qwq连亲亲都没了。
“回答。”苏玺的头突突地疼。
“殿下什么时候会给我呢?”这话很有意思,是在问苏玺什么时候给他名分呢?还是在问什么时候把自己赏赐给他。
“太尉失势,几个突出的大贪官严惩入狱,朝堂肃清,凤颜死,我登上那位置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以凤后的身份。那晚就是大婚之夜可行?”
“到时候殿下可要好好补偿臣。”鹤辰还是不开心,刚刚玄逸碰了苏玺,他不知道那位玄神医到底为什么第一次看见他就对他恶意满满,不过,既然把主意打到小殿下身上了,那就别怪他了。
这天下午,苏玺被鹤辰扒得光光的,然后洗了好几遍的澡,洗的时候鹤辰还咬了好几下那颗守宫砂,才满意。
凤玺是生下来没多久就被点上了。当时凤后慕容洛得知女皇宠幸过的那人怀上了,当时气急攻心,提早生下凤玺,生下来体弱多病,那时一般都在闭关的国师出关了,说这孩子命里有一劫,点上一颗守宫砂能护短暂的平安。
两个月后,疫病爆发,来势汹汹。
女皇在凤椅上看着下面一排排跪着的大臣,有些恼怒,可是身体的病痛让她不能有过多的情绪。
“朕再问一遍,你们可有解决之法!”病疫出现以后,这些大臣们束手无策,要派医者和大臣去灾区赈灾,救治,可是愿意捐款的寥寥无几,更别说愿意去的了。
一个个都提的是安抚政策。太尉那边的人个个说没钱,丞相这边都在看苏玺的态度,苏玺还未表态,他们都默不作声。
“殿下,第一皇商沃裳求见。”一个宫婢急急忙忙跑上来通报。
第一皇商沃裳是两年前被人熟知的。一开始是因为她年纪小,据说无亲无故,所以都没把她当回事,可是后来和走了大运一样,和各个运输商合作,做出了不少受人追捧的东西,服装餐饮她都涉及到了。
她和下四国的通商合作也很大,帝姬那一批酒,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拿到的货也远远超过别人。她做得很大,可是女皇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或许是因为病弱,或许是狂妄自大到不把这个当回事。
凤颜那边的太尉等人也多次去拉拢此人,可愣是人都没瞧见,只听下人说,她家主子说现在只想自保,还不想站队。
“宣。”宫意对着外面一喊。女皇一手支头,脸色苍白,嘴唇用了口脂来遮掩苍白。
只见一个女子衣衫飘动,清丽秀雅,容色极俊,约莫十四五岁年纪 。
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上前行礼下跪。
苏玺看见来人,一愣,这不就是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吗?后来被亲戚虐待,被小小救出,后来好像还想去参军来着的?
“草民沃裳,参见陛下......”
“平身。”
“草民听闻疫病来势汹汹,身为上凤国的人,草民理应回报上凤国,此次为疫病区捐款一千万两。”
大臣们听见纷纷震惊,一千万两,这可堪比现在国库中的极大余款了吧。这人可是疯了?她怎么这么年轻?假的吧?
“你是沃裳?”女皇也在惊叹,太年轻了。
“是,帝姬殿下应当认得草民的,草民前几年还是个卖花的小贩。”
“沃大人说笑了,现在的你还需要去卖花吗?”两人的语气有点不对。
大臣们纷纷在疑惑这二人的关系,现在两位皇女,帝姬的民间喊话太高了,加上她本就是皇位的正统继承人,现在的情势很不好,若是这第一皇商也是她那边的人就很难说了。
“母皇,儿臣也有些余钱,可凑出两百万两。”
“女皇,儿臣不像姐姐那边富裕,可凑出一百万两。”凤颜也不甘落后。
这姐妹俩从来就没有这么齐心过,这怕是和算起来打劫她们的吧。动不动就一两百万起步。她们知不知道国库一年的收入是多少银两?
国库一年除去各种费用,余下的才一千万两左右,结果这三个人这么来一下,让不让她们这群老臣活下去了?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臣可捐款五万两。”
“臣可捐款七万两。”
......
这一番下来,收了不少钱,随后由两位皇女带领兵马往重灾区。
京城最贵最好的酒楼,这里的设计很独特,三楼开始每一楼只有五个厢房,呈现五边形,中间是一个悬空的圆形。
几位大臣和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子坐在一起畅谈。
“太尉大人,此次发出的机会可不能落下我啊。”那女子爽朗地笑着。这个女子很快地看了一下桌前的大臣,一共八个。这些大臣就是自己这次的目的。
“沃大人,怎么有兴趣了?”太尉不经意地问着,她的警惕心还是比较强的。
“呵,太尉大人今日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卖花的吧,那你一定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认识帝姬殿下吧。她曾侮辱过我,让我苦不堪言,生不如死。”说完眼里还是满满的恨意。当然这是假装的。
自己喜欢女孩子,苏玺非祝她找个如意郎君,可不是侮辱嘛,养在身边的美丽姐姐小小脾气这么差,害的每次吵架得不到好处,可不是苦不堪言嘛,自己想天天粘着小小,可偏偏小小古板,死都不肯再胡乱离开东宫,自己见不到心上人,还要被帝姬小姐姐的心上人鹤辰那个恶魔天天当苦力,这可不是让她生不如死嘛?
旁边的一间厢房里,苏玺一脸懵逼,转头看着鹤辰,
“好像没侮辱过她吧?还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听听这悲痛的语气,这演技绝了。”
“殿下准备什么时候放小小出宫去,那孩子喜欢小小可喜欢得紧。”
鹤辰已经无数次想抱着苏玺被拒绝了,心里正难受着呢。可偏偏苏玺听隔壁的声音认真着呢。
“起开,你是不是一天不粘着我就不舒服?”
“殿下知道就好,这次臣为了完成任务,损失可大了呢。”